:“記住責任重大,不的洩漏半點風聲。要出了岔子,哼哼。”說著向天井邊的古梅樹打去,掌力剛猛掌風似虎嘯,距離近丈,那古梅‘砰’的一聲顫抖了幾下,葉子簌簌落下。
四人都是感到遲婉兒掌力剛猛,但看到那樹杆上纖細的掌印深如樹杆有兩指深,都是震驚不已。這古梅樹他們四人可是知道,堅硬如鐵,就是尋常人拿斧頭砍都未必留下什麼痕跡,這姑娘竟能在上面留下掌印,這是何等駭人聽聞呀!剛開始的疑心頓時打消,自己的功夫有什麼可以叫這姑娘偷學的。
遲婉兒滿意的看了看他們驚愕的表情,轉身就走。轉身之時正看到曲非煙憤怒的盯著自己,遲婉兒沒理會她竟直出了梅莊。
遲婉兒知道她是在怪自己,自己一掌能鎮住的人能是什麼高手。可是也沒有必要解釋什麼,自己只是希望這姑娘能夠在這學習琴棋書畫,好忘記心中的仇恨,不過以她的脾氣能在這呆下來才怪呢。四個老頭子也是有真才實學的,教她一個小姑娘是沒問題,在說自己可沒騙她這裡真的有上等武功,能不能學到就看她有沒有這個緣分了。
剛離孤山梅莊沒多遠,遲婉兒就感覺有人跟著自己,而且這人的武功很高,要不是那人看自己年輕漏了點破綻,自己還有可能發現不了他呢。
只要不是使用卑鄙手段,自己還沒有什麼可怕的呢。站住身形說道:“跟著我幹什麼,出來。”
“哈哈哈,沒想到姑娘武功倒也不賴,我漏了點破綻竟叫你瞧出來了。”聲音洪亮豪爽遲婉兒回頭看去,此人身形高大,滿臉的大鬍子,手裡拿了一把月牙形的劍,大跨步走到遲婉兒身邊。
遲婉兒問道:“你跟著我幹嘛。”
“姑娘我見你進梅莊之時拿出令牌,想向姑娘借來用用,不知可好。”那漢子說話的感覺,就像和自己好朋友借東西般的親近,認為定會借給他似的。
遲婉兒一聽就知道他是向問天了,自己現在可不想叫任我行出來。自己跟任我行向問天和任盈盈沒什麼關係,他們一出來定會找自己的便宜大嫂和那混蛋大哥,雖然他們很不是東西可自己也不能薄情寡義。在說自己剛把曲非煙安排下,任我行要是出來了,她還從那學個屁琴呀。
遲婉兒對著他微微一笑,“有本事自己來拿。”說著轉身就跑,向問天說道:“既然這樣姑娘那我就得罪…”剛說道一半,就見遲婉兒沒了影子。
遲婉兒運起‘葵花迷影步’一閃就消失在向問天的視線裡,向問天朗聲喊道:“姑娘好輕功。”聽到向問天誇獎自己,也是朗聲回應道:“向左使好內功,哈哈。”
向問天一愣這姑娘認識自己,看來自己行事太過魯莽了。要是叫東方不敗知道自己來著,那簡直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了,可要追他自己的輕功可不行。怎麼辦,向問天沉思了一會還是向遲婉兒跑的方向跟了過去。
遲婉兒進城感到肚子有些餓了,找了家酒店走了進去。找了個空座喊道:“小二過來。”
就見一個毛頭小子跑了過來,“客官要點什麼。”
遲婉兒說道:“一壺酒,在加兩盤拿手的好菜,去吧。”說著丟給小兒二兩銀子。小二接過銀子去了。
遲婉兒看著窗外聽著店中的酒客胡侃著,一會小二酒吧酒菜端了上來。
“你聽說了嗎,嵩山派的把衡山派的劉正風殺了。”
“這誰不知道呀,劉正風勾結魔教長老叫左掌門發現了,殺他也是應該,江湖中都知道這事,有什麼稀奇的。”
“你懂個屁呀,那劉正風要金盆洗手了,那嵩山派竟殺了他全家,根本就是嵩山派故意找茬。那莫大也是個熊包,自己師弟本人殺了也不敢吭聲。”
“你別從這胡說八道,小心左冷禪知道了,要了你的小命。”
“怕什麼,那左冷禪還長了千里眼順風耳不成。我還聽說他們十三太保的老四大嵩陽手費彬叫一個魔教姑娘打敗了。”
“別胡扯了,那是叫什麼魔教姑娘打敗的。那費彬的武功也不弱於左冷禪太多,怎麼會叫一個姑娘打敗了呢,定是東方不敗親自出手。”
“別瞎扯,我知道那姑娘是誰,她武功高的很就是左冷禪也不是對手,聽說是福威鏢局的大小姐。”
“哈哈,你說這話不叫人笑掉大牙呀,那福威鏢局都叫餘滄海挑了,我都看見長沙福威鏢局旗杆上掛著的女人褲衩了。要是那大小姐武功如此之高,還會叫青城派挑了呀。”
“哼,方正不會是東方不敗。東方不敗武功天下第一,要是他去怎麼會叫費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