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就一個看門的,比自己還老的老人,似睡未睡。靳仁好奇的走了過去。
“我這麼個大活人,你看不見嗎?”
又是抽冷子的一句話,老人眼睛沒睜開,只是嘴巴在動。
“哦,原來是老哥哥在說話啊,我還以為你在睡覺。”靳仁笑著打招呼。
“怎麼睡覺就不能說話嘛!睡覺沒睡著能說話,睡覺睡著了也能說話,不過那是夢話。我看你雖然也一把年紀,但是比我年輕好多,怎麼比我還糊塗。”老人睜開眼睛,用手指了指他身旁的凳子。
靳仁笑著過來打招呼,卻被弄了一鼻子灰,又不好發作,順從的坐在看門人的旁邊。哎!宰相門前七品官,聽聽他要幹什麼再說。
“我問你為啥愁眉苦臉的,你還沒回答我。”老人一扭頭,看向靳仁說道。
“因為村裡的事,煩心。”
“來要救濟來啦,公社裡也不富裕啊!”
“不是。”
“那來找領導為村裡人要工作來啦?”
“也不是。”
“咦,你這人,你一不愁吃二不愁穿,你來幹嘛?”
“我們是發生山災後搬到這裡來住的,公社裡已經給我們救濟物資,也給村裡人安排了工作了。”
“哦,我聽說了,就是大山裡的那個靳村,全村都被大山壓住了,不過沒有死傷一個人,這事很奇怪。”老人若有所思的說道。
“您怎能這麼說話,難道說我們村內死幾個傷幾個,您才高興!我不陪您了,我還有事情。”
靳仁看見這個怪異的老頭說話不在譜,也有點上火,起身就要離開。
“那麼大的人了,怎麼說著說著就上火,來來來,坐下說。”
看門的老人又指指身旁的凳子,示意靳仁坐下。
靳仁看看天色,離龍陽放學的時間尚早,自己也沒有地方可去,村民們的問題也沒解決,就又坐了下來。
“其實我說這話沒有惡意,不只我一個人這樣想。在你們靳村受災的時候,大家都忙著救災援助,沒有想到這一層。後來你們在這裡安定下來後,大家就議論開了。其實也難怪大家這樣想,你想想,全村被埋的一無所有,人卻完好無損,這不是奇怪的事情嘛!天下的事哪有這麼奇怪的。”
老人的一番解釋也恰如其分,道理也理所當然,只是他不知道里面的詳情而已。靳仁也無心再解釋這件事情,這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