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狗孃養的王八蛋！快讓我喘氣！“給……點……線索。”

“Oo……ps，時間到了，小H，你知道我的模試，今天是1999年的9月17呢，我要在這一天殺死……什麼字母開頭的人來著？還記得嗎？哈哈哈……”

Heather，Rebecca，Ellen，H……開頭的，十八歲……居然是我！我一直以為Heather的第一個H才是我，卻忘了中間還有個h。“不是……第……一……個……”

“第一個？哈哈，你到底是天才還是白痴？第一個要留到明年3月17，那個時候你多大了？還是十八嗎？”

明年？對啊，明年我就十九了……原來我是第三個，一直都是，是我自己沒想到，總以為還有時間，卻沒有了……我，活不到十九歲嗎？Max還說等我十九歲正式成年會帶我去很多地方，做很多事，環球旅行……Max……看來我等不到了……

纏在脖子上的絲巾一點點地繳緊，我徒勞地掙扎著，漸漸變得無力。我要死了嗎？我覺得自己的頭漲得好大，眼睛好象鼓了出來。太難受了，胸膛象是要炸開了一樣，舌頭也被繳得吐了出來。眼前的東西開始模糊，耳朵裡傳來嗡鳴聲。

死了就……死了吧，我最後想著，還好這種吐著舌頭鼓著眼睛的樣子Max看不到。Max……可是偏偏事與願違，一片模糊中我好象看到了Max的臉，他的嘴一張一合地在說著什麼，可惜我聽不到。我想說，別看，Max，太醜了，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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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ven，你……，Heaven，你……”Max趾高氣揚地訓我，是因為我做了什麼嗎？不記得了，一定是什麼很過分的事情。是因為我破壞了Biotech在London的工廠嗎？他好凶啊！聲音大得象打雷，震得我耳朵嗡嗡直響，只能聽清他叫我的名字。

我象一隻破了口的皮球一樣癟癟地癱倒在地，肚子裡的氣一點點洩了出去。很快地，前心跟後心就貼到了一起，我一動都不能動。這滋味可真難受。我說不出話，只能很委屈地看著Max。Max把我拿起來，看看我癟癟的身體，說：“真可憐，癟成了這個樣子。好吧，如果你答應今後乖乖的，我就把你吹起來。”

Max對著我的嘴象吹氣球一樣吹，還是一樣的難受！別吹了，Max，我想喊停，可是嘴被他堵住了，癟癟的身體又不能動，只能任憑一股股濁氣被吹進我的身體裡。

“咳咳……”我咳嗽起來，睜開眼睛。Max的臉就在離我的鼻子不到2厘米處，貪婪地看著我。“要爆……炸了，快……離開……”

接下來發生的事我也不知自己是昏是醒，我能聽到大家亂哄哄的聲音，卻不知他們在說什麼。Max抱著我往外跑，然後……他居然把我往地下一拋，又重重地壓到了我的身上！還沒等我提出抗議，就又眼前發黑了，可憐我肚子裡剛被吹進去的那點氣兒，又被擠了出去。然後好象轟隆隆的很悶的響聲……

30

一絲清涼流進我的喉嚨，真甜！雖然每次吞嚥都讓我痛不欲生，我還是很貪婪地喝著。不夠，還要！“失血過多，準備輸血。”一個聲音在我耳邊叫囂著。

輸，輸血？哪個二百五大夫，想害死我呀！我很費力很費力地勉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兒，眼皮怎麼這麼沉？

“寶寶，寶寶你醒了！”Max抱緊我，大聲哭了出來。耳邊聽到Steven在喊：“Max，快鬆手，你掐死他了。”

“不能……輸血……”我的脖子好痛，嗓子象砂紙打磨過一樣，幾乎發不出什麼聲音。

“說什麼，寶寶？我聽不清。”Max的手臂放鬆了些，我又呼吸到了寶貴的空氣。Steve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我保證以後不會太欺負你了。

“不能……輸血……會……死人的。”四下看看，我應該是躺在一輛救護車上吧，老好Max壓在我身上，很努力地把鼻涕眼淚往我的臉上塗——也算是扯平，我以前也塗過他三四次。

“不要輸血！”Max又救了我一命。對了，Go　To怎麼樣了？“Go……”

“他沒事。”Max悶悶地回答。

我在醫院裡住了一週，每天被勒令臥床，因為不能接受輸血，所以流失的血只能靠自己養回來。（你問為什麼不能輸血？笨！還記得蒙特麗爾那家療養院裡的兩個特殊病人嗎？他們輸血後血管虯結的樣子很好看是不是？他倆接受的藥物有四個官能團跟我間接接受的一樣，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