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亦,從小在鏢局長大,有一個關係特別好的師弟叫馬峰,師弟的正義感很強,只要他覺得對的應該做的,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也終於為鏢局惹來了滅頂之災。
其實我也心中有正義,只是我覺得在主持正義之前,我要具備能夠主持能力,或者說是權利更準確一些。
那年師弟遠走天涯後,鏢局遭到報復性屠殺,我僥倖逃得一命,被曹大帥救下,從此我就跟隨在大帥身邊,已報救命之恩。
雖然不忍大帥殘酷對待百姓,但身為下屬,勸誡無果後,我也只能眼不見為淨,遠遠的躲開那駭人的場景,在大帥或少帥需要時保衛他們的安全。
我一直以為我這輩子可能就這樣了,在守護大帥與少帥時殺別人,或者被別人殺死!
但是直到普城的那一次,我失手了,遇到了他,他叫歐陽雲夜,是護國軍的將軍,是個敢於對抗外國列強的人。
我被他打敗後,他問我:“你的夢想是什麼?”
我說:“我現在也不知道!之前想過主持公義,但是發現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執行!”
他說:“跟我走!我給你那個能力的機會!”
於是我加入了他的護國軍,甚至後面趕來就我的師弟馬峰,也被我拉了進來。
後來,他帶著護國軍與曹大帥開戰了,那一戰,他沒讓我參加,用他的話就是,不讓我參加是為我好!
其實我知道,他不想讓我揹負忘恩負義的罵名。
那一戰打得很快,曹大帥的軍隊卻是如他所說的一樣,被護國軍打得潰不成軍,僅僅只用了兩天,曹大帥就被活捉了,最終父子兩一起被執行公審,最後被絞死。
然後他帶著我們一路北上,終於到達前線,與東洋人還有曾大帥的軍隊,展開了三年多的抗戰……
……
正在旅部作戰室裡對部隊開戰前作最後準備工作的護國軍11師38旅的旅長張亦從機要員那裡接到了一份電報。看完電報,這一個月來已經忙得是焦頭爛額的張亦,就像被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得不得了,神情也輕鬆了不少。
“馬峰,馬上把這份電報給劉副旅長和李參謀長去看。然後向全旅官兵下令,命令他們明天早上9時整,全副武裝到旅部的操場集合,就說上峰有新的命令下來了,我要向全旅官兵宣讀,任何人不得缺席。只要是人還有口氣的,哪怕是抬也要給我抬來。去吧。”張亦向副官口授了自己的命令。
“是,旅座。卑職馬上就去。”副官沈翼記錄完張亦的命令後,夾起記錄本,一個立正敬禮,然後轉身出了作戰室。
看著馬峰離去的背影,張亦不禁感慨,部隊真是個鍛鍊人的好地方啊。馬峰剛到部隊的時候,那副浪子一般的腔調,放到後世,那絕對就是個小流氓。可經過了兩年多的鍛鍊,如今也已經是一副鐵血軍人的派頭了。
其實張亦不知道的是因為馬峰是在他的部隊,如果放到其他部隊裡哪怕時間再長也是個刺頭。
現在整個護國軍誰不知道他張亦操起士兵來,完全就是個瘋子。當初他當72團團長的時候,就把手下人個個操得像死狗似的。搞得他手下那些當官的現在操起士兵來也是往死裡整,搞到後來只要是做過沈雲龍部下的人,都有一個傳統,那就是往死裡操士兵。
但是,別看張亦的部隊訓練非常艱苦,要求去他部隊當兵的人特別多,其他部隊的主官都不明白這是為什麼。直到後來大家才發現了這個秘密,那就是張亦部隊的軍官,完全都按照了他所頒佈計程車兵管理條例執行。而且當官的還要帶頭,士兵怎麼練,當官的也要這麼練,甚至還要加倍。另外護國軍的部隊伙食也很好,也沒有喝兵血的事發生,所以士兵們雖然辛苦,但依舊願意留在他那裡。
第二天早上八點三十分,38旅的全體官兵在各自帶隊長官的帶領下列成一個個方隊,全副武裝的集中在旅部的操場上。士兵們身著深褐色的軍服,頭戴一律都是從英國進口的鋼盔,打著綁腿,穿著黑布鞋。在驕陽烈日下站得筆直筆直的。上了刺刀的中正式步槍都豎立在一旁。隊伍的前方都是旅部的主要軍官,他們也同樣戴著鋼盔,身穿武裝帶,皮鞋都擦得一塵不染。整個隊伍顯得肅穆整齊,鴉雀無聲。
九點整,旅長張亦帶著副旅長劉尚輝,參謀長李長恩,以及三個團長,大步流星地來到了臨時搭建起來的檢閱臺。
登上檢閱臺,張亦掃視了一下自己手下的兵,點了點頭。顯然他對於部隊的精神面貌很滿意。
執行官以標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