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九叔發火了,兩個人也是連忙住嘴,不敢多說,此時,門外傳來一陣噪雜,眾人紛紛看去,只見一個身穿黑白兩色道袍的老者,身後跟著一個身穿杏黃色衣衫的年輕人滿臉傲氣的走了進來,兩旁的弟子見狀連忙山前見禮,一個個恭敬的不行。
九叔等幾個人也是連忙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迎了上去,也就是雲夜來者是客,而且也不是他們師門眾人,反倒是已然坐在椅子上,不過手中的茶盞也放了下來,暗暗打量起來。
只見這石堅一臉的傲氣,面對眾人的行禮卻是面無表情,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更是徑直走到上首的位子上坐下,絲毫沒有因為這個位子應該是九叔的而怎麼樣,頗有幾分喧賓奪主的意味。
雲夜見狀暗暗搖頭,這石堅未免也太狂妄了些,便是修為精深,地位高,卻也不該連基本的禮數也不講,雖說是大師兄,可是九叔到底是此間的主人,你徑直坐在主位上,太過失禮了,不過見九叔都沒有說什麼,雲夜就更加不好說什麼了。
而且這一番打量,石堅的修為雲夜也看的清楚,果然是金丹巔峰,已經快要破丹化嬰了,在在場眾人之中修為最高,也最為精純,隨時有可能突破,難怪能夠傲視眾人,至少在修為上來說,他有這個資格。
而眾人一番落座之後,雲夜這個身著玄黑勁裝的人也就顯得格外突出了。
方才石堅徑直走到主位上坐下的時候,因為眾人上前的緣故,卻是不曾看見雲夜,現在坐在主位之上,大廳中的動靜盡數落在眼裡,雲夜自然也被他看在眼裡,只見石堅眉頭微微一皺,落在雲夜身上,這才發現這是在茅山上和幾位師叔請教修道問題時看過的道門護法,仔細一看發覺雲夜實力雖然比不上自己和九叔,卻也勝過了部分師弟,不由暗自瞥了九叔一眼,你這引路人當真教導的好啊!
可是石堅知道雲夜的來歷,能夠看出雲夜的不凡,可不代表其他人也能看出來,其中就包括他的兒子石少堅,只是除了雲夜之外沒人知道罷了。
那石少堅素來傲氣,仗著有石堅撐腰在這一片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是在這種場合上,還是隻能站著,此刻見雲夜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傢伙居然能夠坐著,而且穿的還是和石堅一樣黑白兩色的道袍,頓時心下火起。
“你是誰的弟子,沒看到我師父來了嗎,居然還敢坐的這麼穩當,還不快給我站起來。”石少堅呵斥道。
雲夜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一把無名之火居然會燒到自己身上,頓時一愣,隨即就是大怒,想他重生以來,也不知道見識過多少身份尊貴的人,對自己不敢說怎麼恭敬,卻也是謙和有禮,就算是真人境界的高人對自己那也是客客氣氣的,現在卻被一個小輩呵斥,這讓雲夜臉上怎麼掛得住,臉色頓時一沉,就要說話。
好在石堅雖然狂妄,卻有一點,那就是極其好面子,表面功夫是怎麼都不肯落下的,這一點從電影中他那虛偽的表象就可以看得出來,眼看雲夜變了臉色就知道不好,當即呵斥道,“放肆,這裡是什麼地方,容得你一個小輩大呼小叫的,我平日裡是怎麼教你的,還不快給這位道長道歉。”
聽到石堅的話,石少堅的臉色也是一變,沒想到石堅會這麼說,不過石少堅狂歸狂,也知道石堅的話必定有道理,卻是不敢反抗,聞言倒是乾脆,連忙朝雲夜拱拱手,“這位兄弟,小子無知,一時失言,還請見諒。”
“這是你師叔!我的師弟,你也敢叫兄弟?沒大沒小!”石堅訓斥完後又向雲夜道:“師弟見諒,小徒孟浪了!還不快向你師叔道歉?”
石少堅聽到自家老爹的話,滿臉的不可置信,但是又由不得他不信,“師…師叔,是師侄我失言了!”
雲夜雖然心下大怒,可是石堅的呵斥來的太快,石少堅也乾脆,自己要是還和他計較,未免失了身份,況且這裡是九叔的地方,正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自己若是抓著不放,九叔的臉上也不好看,加上這裡都是同門的師兄弟,若是起了衝突,對自己而言也不是什麼好事,聞言冷哼了一聲,卻是沒有說什麼,卻是將這件事揭過了。
不過這件事雖然揭過了,卻不代表雲夜不計較了,出道以來,他還沒有被這樣對待過,暗暗看了石堅父子一眼,卻是不打算讓兩人好過。
發生了這個插曲,石堅也想把這件事早點揭過去,卻是連忙看向九叔,厲聲道,“這件事是誰搞出來的。”
九叔聽到這話,臉上也多了幾分慚愧,低頭道,“是我兩個不成器的徒弟,秋生,文才。”
“什麼叫做不成器啊。”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