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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一隻手緊緊抓住訾槿的手臂,另一隻抓住身旁的樓欄,渾身僵直地抽搐著。

哮喘!這分明是哮喘發作的徵兆。怪不得他不能飲酒,怪不得西樂要朝他撒那些看似無用的花粉,原來他有哮喘。

訾槿心底一陣陣的波濤洶湧著,這畫面讓她熟悉得心驚,也讓她熟悉得心疼,似是在哪裡見過,似是在哪裡心疼過?她想也未想,用未受傷的手,努力地扶起獨孤郗徽,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獨孤郗徽似是喘得不那麼厲害了,訾槿一點點地撫去他身上的花粉。

喘息中的獨孤郗徽眸中又是一片迷茫,他側眸向臉色煞白冷汗直冒的訾槿,心底泛起了莫名疼痛。他張了張嘴,想問她疼不疼,可是又一次劇烈的窒息,讓他開不了口,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徽兒!”一個女子的尖叫聲,適時地拉走了獨孤郗徽的注意。那女子臉上的面紗已經掉落,一雙漆黑的丹鳳眼,圓潤的鵝蛋臉,顏如渥丹,唇似點朱。與魚落的輕靈雅麗的丰姿不同,此女是秀美之中帶著幾分睥睨男兒的英氣。

獨孤郗徽呼吸似是不那般地急促了,眼中閃過一陣波濤般的狂喜,刻骨銘心的思念,溫潤似水般的情意。

西樂桃花般的雙眸如毒蛇一般,怨恨地盯著扶住獨孤郗徽的訾槿,手中的劍朝那女子揮去。

獨孤郗徽渾身顫抖,驚到了極處,他幾乎是想也未想,拉住伸手的訾槿;單手扣住了訾槿的喉嚨,動作可謂快、準、狠。

訾槿雙眸瞪大,不可置信地看著獨孤郗徽冰冷一片的側臉。

獨孤郗徽琥珀色的眸子陰森一片:“你若敢再傷她半下,你的小啞巴……便再也見不到明日的日出。”

西樂不動聲色地看向訾槿,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媚笑。

獨孤郗徽見西樂態度如此篤定,心中不禁微微著急。他狠下心來,稍微用了用力。

訾槿頓時呼吸急促,臉漲得通紅,嘴角勾起一絲苦澀的笑容:“咳……咳……呵呵……咳咳。”呼吸得不順,讓訾槿咳嗽了起來,但臉上卻露出倔強的苦笑,“西……樂,夠了……我……我看得夠……夠清楚了。”

西樂嘴角緩緩一勾,笑得異常的妖媚。她放下了手中的劍,一掌將那女子推了出去。獨孤郗徽反手扔下訾槿,輕柔地接住了那女子。

訾槿趴在地上,拼命地咳嗽著,眼淚一滴滴地落了下來。她感受一陣陣的眩暈,胳膊的疼痛讓神經變得恍惚起來。

樓爍與錦御停下了爭鬥,各自護在自己主子的身邊。

“把小啞巴還於我吧。”西樂的聲音在訾槿耳邊緩緩的響起,忽近忽遠。

“先將……解藥給我。”

獨孤郗徽微微喘息的話語,如把堅韌不催的利刃一般,字句如刀,刀刀地割在訾槿的心上,讓訾槿身上的傷更加地疼痛難忍。她不明白自己為何這般地傷心難過,自己好似曾經彷彿擁有過,那些美好得,能讓一切都失色的東西,轉眼間,轉眼間,失去得了無痕跡。她很累很累,想休息一下,休息一下,那怕一下也好。

“小啞巴!”西樂見訾槿突然趴在了地上,沒了聲息,聲音頓時變了調,異常地尖銳刺耳。

獨孤郗徽也察覺出訾槿的頓時了無聲息,微微一頓。

樓爍看出了自家主子的擔心,緩緩地蹲下身去,想看看訾槿傷勢如何。

“不許碰她!”對面傳來西樂歇斯底里的叫喊聲。

西樂喊聲未落,店門卻被人大力地踢開,眾官兵如潮水一般衝進房來。

千鈞一髮之時,一人影突然從窗外飛身進來,劍鋒直逼獨孤郗徽。獨孤郗徽抱住那女子連退數步,樓爍想也未想起身抬劍擋去,那人卻突然改變了目標,抓起昏迷在地的訾槿朝門口掠去。

西樂臉色劇變,欲揮劍上前,卻被錦御擋下,指了指窗外晃動的人影:“主子三思。”

獨孤郗徽見訾槿被掠,臉色微微一變,半眯縫著眼眸,喘息著。

那人影在一個身穿藍袍之人身旁站定,只見此人鳳眸之中佈滿血絲,髮髻無比凌亂,藍色的長袍之上,已是汙點斑斑。他緊張萬分地察看著懷中之人,當碰到訾槿肩窩之時,訾槿疼得呻吟一聲。他瞳孔微縮,對身後的黑影道:“祁詠躍!將眾人拿下,若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傾情一世 恨愛難懂 再入輪迴 竹者無心 前塵往昔一場夢(七)

前塵往昔一場夢(七)訾槿彷彿置身火爐之中,覆滅的熱度讓她忘記了呼吸。遠處一團炙熱的火球朝她飛來,她驚得大叫一聲,猛地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