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瑕膏啊,等結痂之後再說吧!”
我癟癟嘴,“哦。”又看向鏡子那個狼狽的自己,抓抓頭,不管了,醜點就醜點吧,他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這個星期別出門就是了,除了我有誰還能看見你,遮什麼。”姐姐走過來點點我的頭。
我爬上床扯上被子,含含糊糊的應了句,“就是有才要遮啊。”
姐姐沒有聽清,問了句我說什麼,我也不搭理了,決定好好休息養傷。
。
儘管是第一次想要時間過得慢一些再慢一些,但這一點也不能阻止週三的如期而至。
忐忐忑忑的坐在家裡等了一天,卻一直沒有等到那個應該來的電話。正想著是不是鍾先生臨時有別的安排來不及回來時,電話就來了。
“喂。”我抓起手機,等響了兩下後才接。
“下來。”簡短有力的兩個字,讓我一時有些懵,“我在你家樓下。”
我:“……哦。那你等一下。”
蓋了電話之後跑到房間換了套厚厚的衣服,穿了對小短靴就出了門。
出了電梯右轉,隔著玻璃門,我就看見了那個時隔小半月沒見的人。
十一月初的B市已經快要下初雪了,天氣挺冷。他就在玻璃門之外,穿著十分貼合身材的黑色棉衣和灰色運動長褲,再套了件厚厚的軍綠色大衣,盡顯氣質。他的頭髮有些長了,被風吹的有些亂,一向沉斂的眼正在看著停下來的我,微抿著唇,卻不催促。
我卻忍不住笑了,點點腳,才抬腳走出去。
“不冷嗎?”我抬頭看他,看見我吐氣時冒出的絲絲白氣。
他抿唇,從口袋裡把手伸出來,把我脖子上紅色的圍巾裹得更緊,“我不怕冷。”
還是極淡的聲線,淺淺的,像是還在生氣。
我咬咬唇,“別生氣了好不好?”騙人這種事情果然是做不來的,我心裡暗歎。
他淡淡的看我一眼,“我用什麼身份生氣,再說你已經道歉了。”他抬手,想摸我右臉頰上明顯的傷口,卻被我側臉躲開。
他的手微微一僵,收回手。
我一愣,“我……”
而他卻不等我說完,“沒事就好,我回去了,你上樓吧。”
我有些呆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咬著唇,追上去跑到他面前攔住,“誰準你走了!”
他把目光放回我臉上,“誰給了我資格不走?”
我氣得跺腳,這種態度真是!心裡頭一狠,就做了一個大膽到後來回想都想抽死自己的舉動,我怎麼就這麼容易被腹黑的鐘先生給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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