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舍利子本身。
畢竟是老家那位大和尚親手送給自己的,而且還是人家師父以自身為封印,最後才留下的這麼一顆舍利子,很具備收藏價值和懷念意義。如果僅僅因為一個,不過只有數面之緣的外國老頭兒,就大大方方送出去,似乎有點兒不太好。
而且更別說,這龍坤幫著南洋劉氏,從五六年前就在算計趙家,而趙家都把自己當做是上賓對待
如此一來一去,讓從來都很是沙發過段的德魯伊,也有些為難起來。
想了想,他也沒說答應,但也沒一口拒絕,而是轉臉看向了龍坤:“那你一門心思給你侄女兒改命就好,幹嗎又幫著南洋劉氏對付趙家?”
龍坤聽到這個問題,看了看臉sè有些不善的趙家叔侄,很是痛苦地捂住臉頰:“非我所願,事實上在出手行如此不善之舉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龍波法師了,而只能變為一名阿贊!”說了一通白晃聽不同的懺悔之語後,龍坤搖搖頭,這才對眾人吐露了背後的原因。
“因為南洋劉氏,主要是和東南亞那邊進行遠洋貿易,而且從緬甸到印尼,都有他們的種植園,我是希望能借助他們的力量,打聽到地蠹龏鴞的訊息。而且除此之外,他們還付出了不少金錢上的代價,也承諾以後會供養我這一脈的弟子三代”
這麼一說,趙嘉銘和白晃都明白起來,雖然香港的富豪很多,但都分部在各行各業,比如趙氏集團,他們的主要業務,就是房地產專案的開發和工程建設,在東南亞一帶沒啥太大影響力。可南洋劉氏的勢力範圍,卻正好包含了所有的東南亞、南亞地區,很有助於龍坤的目的。
想了想,白晃又看向龍坤:“你說的這個什麼地蠹龏鴞,到底是什麼東西,難道你手上那條蟲子不能幫你嗎?”
老頭雖然急不可耐,但也知道自己是有求於人,焦躁只會不利於事情的解決。所以在看了趙家叔侄一眼後,儘管有些為難,但他還是再次拿出了那條蟲子:“我手上的這一隻只能稱之為龏鴞子,只有經歷了群蠱血飼的龏鴞子,再受到佛門有德上師的鎮壓,才能轉變為地蠹龏鴞。地蠹是龏鴞之中蟲王的稱號,也只有這種蟲王,才可以祛除阿蔓體內的變異降頭。”
看著龍坤手心裡的那條蟲子,白晃很是無語地撇撇嘴:“瞧這蟲子扭動**的尾巴,真他孃的鬼畜。”
見自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白晃就是不鬆口,龍坤急的直想跳腳,眼睛都紅了,卻就是不敢有絲毫不恭敬的動作。
乾脆動手,把東西從對方手裡搶過來?
這個念頭剛從龍坤腦袋裡冒出來,轉瞬間就消失不見。比自然界中一道閃電存在的時間還要短。
辟支佛作證,他不敢啊!
眼前這後生仔雖然一副人畜無害的良善模樣,但只有龍坤自己才清楚,對方到底有多麼可怕剛剛在奠基儀式上,兩人發生口角時,他衝白晃下的那一道降頭,如果換了普通人,沒二話,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像得了病毒xìng重感冒一樣。渾身不適。而要是沒人出手解除降頭,雖然說不可能真像他說的那樣,第二天就挺屍暴斃,但接下來的一段rì子。也不會好過。身體素質差點兒的。直接翹辮子也說不定。
但實際的情況呢?
白晃就跟沒事人一樣,簡直比吃了大力丸的公牛還要jīng神。
太有欺騙xìng了!龍坤只能如此感慨。
什麼叫真人不露相,他覺得自己今天算是見識到了。能夠在無所防備的情況下。硬吃自己一道降頭術,怕是就連自己的師父都不可能沒事吧?可偏偏這個少年卻做到了這一點,那豈不是說,他的修行比自己的師父白龍王都還要jīng深?
當然,也可以理解為,對方身上有著佛門大德上師的庇佑,畢竟面前這顆舍利子,他身為半個佛教徒,也能看出來。
明明看上去十分cháo流十分時尚的年輕人,還和佛門高僧有一腿,普通人怎麼可能,把這二者聯想到一塊兒呢?
所以還是那句話,太有欺騙xìng了。
但現在不是他感慨的時間,見白晃似乎對自己手中的蠱蟲感興趣,他也只能強忍著,快要把自己心裡燒出煙來的急切和期盼,眼巴巴地望向對方:“白先生,事情都已經全部向您交代了,我家阿蔓的命運,現在就掌握在您的手上。”
白晃嘆了口氣,搖搖頭轉向旁邊的趙幼安。
雖然說東西是他的不假,但對方既然都求到了這種程度,而且最關鍵的是,龍坤願意付出等價交換的代價,那麼對於德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