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不要再想起夏噬颶,這個混蛋,害自己老是會胡思亂想著,心情鬱悶。
匆匆的扒了飯,便站了起來,向一行人告了辭,直接回房,關上房門之後,便躺在床上,閉上眼仔細的回想著今日之事。朝堂上的文旦明顯的幫自己解圍,是出於何原因。第一次看到他時,他對自己的那種眼神,自己很清楚,他對自己根本是毫無好感可言,應該是根本不屑才是他的內心。
今日的改變,可以說是三百六十度的改變,這種改變過於迅速,又過於兩極,甚至迅速得讓自己無法瞭解、無法解釋,只會覺得有些驚悚。但細細想來,又似乎是在情理之中,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從來不曾想到他會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本來自己從未想過那個文旦會在這個關鍵時刻幫自己,自己還曾設想過為難自己的人會是以文旦為首,然而事情卻出乎意料的順利。心裡那越來越清晰的一角,那一層厚實的膜,此時卻慢慢的被捅破了,他知道,他當然所賭的沒有錯,他賭贏了,至少是在這一次,他自己是贏了。
大廳內兩人依然坐著,雖不曾對上一眼,但卻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悽清離開時,那臉色顯得有些焦急,細心的司寇發現了,小氐發現了,夏噬砥只是有些覺察到,但他畢竟還是個孩子,所以他也沒有作深究。司寇則不同,他總覺得清陽侯這個小人兒,心事過多,又加上他總是在為他人著想,唯獨沒有為他自己著想,真不知道他這樣的人在這個社會中要怎麼生存下來。
只是清陽侯最近他的臉色變化比較多,先不說其他往常的臉色,總是處變不驚,甚至可以說是臨危不懼,又或者面無表情;但如今,他時常會皺起眉,偶爾還會陰沉著臉,這樣的清陽侯是非常少見的,能夠見到的人,也算是比較有眼福的。
只是司寇不會將自己的心裡話告訴他人,即使是悽清,他也不打算說實話,畢竟那是自己的發現,當然不願與他人分享,不管那個人是誰。
夜晚來臨了,悽清洗漱之後,正在昏昏沉沉之際,窗被人掀開了,跳進來一人。將悽清原先的昏昏沉沉嚇醒了一大半,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警惕的張大了雙眼,盯著跳進來的少年冷冷的逼視著。那眼裡有著太多的警告,那晚,這個少年就是被自己趕走了,他竟然
“清清”少年離悽清約半米左右,就不再上前,只是兩隻手緊張的在絞著,撇著嘴,顯得異常的失落與難過。
“你還來做什麼,出去!”悽清毫不客氣的壓低著聲音,繼續道:“從現在開始,我不想再見到你,你給我出去。”悽清一邊直接的趕人,一邊冷眼瞅著夏噬颶,臉色紅得異常,任誰看了都知道,小人兒是被氣的。
“清清”夏噬颶依然是可憐兮兮的看著悽清,咬著唇,就是不走,悽清只得穿著內衣,從床上跳了下來,直接就推著夏噬颶,嘴裡咬著牙,拼命的將夏噬颶往視窗推著。可惜力氣太小,根本無法推動夏噬颶,而夏噬颶根本就是無動於衷,紋絲不動的筆直站著,就如腳底生根了一般。只是眼裡閃過的心痛與落寞,還有那不忍,那天他真的無法控制住自己,自己偷偷愛著的清清,就躺在自己身邊,不做點什麼,自己真的會在不久的將來變成不舉了。
再說了,以前忍住,那是因為自己想得太雜,現在依然想得太多,但清清越來越撩人了。哪怕只是一個冷靜的眼神,哪怕只是一個淺淺的微笑,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都是那樣的極具誘人之勢。自己無法控制,只會想要得更多,更多
悽清推了半天,對方竟然一動不動,而自己卻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雙手都在發抖,不知道是自己被氣得,還是被累的。最後只得喘著氣,放棄了推動。重新爬上了床,歪在床上,閉上了雙眼,不再理會那個裝得異常可憐的少年。
但他卻無法睡著,全身繃緊,當然,他怎麼可能睡得著,床前這個人,那天可是當著自己的面做著猥瑣的動作,說得嚴重點,那跟褻瀆自己沒啥區別。這樣一頭狼在自己床前站著不動,保不定他今天又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那樣自己就真的會瘋了。這樣想著的悽清,猛然睜開眼,就看到一張放大的臉,那臉上寫滿了依戀之情。
讓悽清受驚嚇的心一下子無端的猛跳了起來,他顯得有些無措的看著夏噬颶,而夏噬颶此時卻坐在了床邊,低垂著頭,一語不發。似乎打算在床邊坐上一夜,卻未曾有打算離開的想法。悽清看著這樣的夏噬颶,心裡一緊,嘆了口氣。
如果他今天再對自己做那種事的話,自己絕不饒他,但如果他不再騷擾自己的話,那以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吧。看今天的情形,他似乎已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