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意,無非是想讓悽清清楚,自己是個怎樣的人,能夠遠離最好是遠離。看來這個讙還真是個護犢之人,她對悽清的心,絕對可以用忠心不二來形容。
“司寇大人,今天讙身子有些松,她想來看看你的傷,不過現在看起來,你好得很。所以還真是不好意思了,打擾到了司寇大人的好興致。”悽清一邊淡然的緩緩道來,一邊已經走到了讙的身前,對著讙道:“讙,看來你的擔心是多餘了,你看,司寇大人他強著呢!現在我陪你先回房吧!”
“小清,我有話對司寇大人說,要不讓司寇大人陪我回房吧!”讙更是直接與輕鬆,看著床上的司寇道:“我想司寇大人應該不會拒絕我這種病人的話吧。”
“好說!”司寇一邊說著,一邊又全然不顧自己此時全裸的男性身子,脫下外衫,慢條斯理的一件一件的套起衣衫來。一邊套著一邊又似有若無的瞄著那個站在讙身前的小男童,發現小男童眼裡始終一片淡然,沒有波光瀲灩之色,也沒有任何的一絲絲的漣漪之情。
嘆了一口氣的司寇,終於將衣服全數罩上,然後走向了內室,回頭看著悽清道:“清陽候還請稍等,我很快就會好。”一邊說著,一邊已經進入了內室。
悽清沒有回答,但還是站在了讙的身邊,耐心的等候著。很快的,司寇出來了,他一副輕鬆釣樣子,走向了門口。悽清與讙一同走出了這個房間,整個過程,在場的三人都未曾向床上的女子看上過一眼。所以他們都未曾發現,床上女人那冷漠的眼神,與之前在床上與男人交纏時那痴狂的狀態,完全的相反,讓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讙的房間內,悽清還未開口,但讙卻開口讓悽清迴避,悽清當然是瞭然的退出了房間。他也想趁這個機會,讓讙與司寇好好的談談,雖然他不知道讙還有什麼可跟司寇談的,但他也不會去打聽他們在談什麼,至少他相信,讙是不會害自己的。
那麼現在就去找子跡吧,看來子跡對自己有著莫名的信任,就如自己對他也是同樣的信任著,或許這兩具身體的年齡有些相似,兩張臉又長得相似的關係吧。想著相像的關係,悽清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沒有發現,在他淺笑時,不遠處一個陰鷙的男人再次狠狠的盯著他看,那眼神似乎想將悽清生吞活剝了一般的仇視著。
“司寇大人,我此次請你來我房間,想必你應該很清楚我的意圖。”讙不再是病怏怏的,應該是精明與銳利的。
“不明白!”司寇帶著那明顯的無所謂與浪蕩樣,斜睨著讙。
“你如果真的不明白,要不要我提醒你,讓你記起來?”讙冷冷的開口道:“如果你覺得有這個必要,那麼我也不介意我再浪費點口舌來與你好好談談。”
“讙,我來此處,是看在清陽候的面子上,否則就憑你,我會來你房間?你不覺得是在說笑話嗎?”司寇還是那不鹹不淡的聲音,甚至透露出了一點點好笑的意圖來。
“我不需要你看在我面子上才過來。”讙那還是冷冷的聲音,看不出喜怒哀樂來,有的只是冷漠:“我要告訴你,小清身邊一直有人想讓他死,上一次你受傷了,是因為小清。那如果再發生一次,你還能阻擋得了嗎?”
“呵呵,原來你是來當清陽候的說客來了,呵呵”司寇此時也冷笑了起來:“可惜啊,可惜,清陽候本人都絲毫不在意,你又何必在意。再說了,清陽候自己也說了,他的事他自己會處理好,像我這種粗人,怎麼配保護他呢?!”嘲諷之意顯而易見,同時也明顯的看到他那陰暗的落寞。
“呵呵這麼酸!”讙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得太假,配在她那張土黃色的臉上,給人一種驚悚到無言的地步。讙似乎還不想中斷此次的談話:“如果司寇大人不在意的話,剛才還會這麼賣力的表演給小清看?那還真是讙有眼無珠了,不會看人了。”
“你什麼意思?”司寇那雙深色眸子裡透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然,不再有那調侃,有的只是冰冷。
“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只是在提醒著司寇大人,你過火了。你剛才的表演,你以為你是在滿足自己的發洩,不如說你是想讓小清看看,你的床上功夫吧!”讙再次冷笑的看著司寇,眼裡有著明顯的嘲笑:“你以為小清看到你的春宮圖,他會生氣,或者是吃醋?他不會,在他眼裡,你只是夏國的司寇大人,你們的關係也只是同為夏國效力,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你曾救過他。對他來說,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但不是他心裡的那個人,所以他不會在意。”
“哼!這個不用你來提醒我,你還真是夠囉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