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著赤國舉足輕重的人物,他剛才聽到有巢一詞,就覺得是否在與前世書中看到的有關,難道那不是傳說,而是真正存在的有巢氏?悽清似是在回憶道:“相當年,你們的祖先創造了房屋,你們有巢氏一族讓我們的祖先告別了露天荒野的生活,又讓我們的祖先知道,除了飛禽走獸可以作食物之外,樹上的野果也可做為食物,使我們的祖先慢慢的嘗試到了食物多樣化;後來你們的祖先有巢氏被封為王,是被我們的祖先尊稱為‘巢王’,他還教給了祖先們用樹葉、樹皮縫製了衣服,用來抵禦寒冬、雨淋,同樣的也讓他們遮蔽身體,讓世人都知道遮羞一詞。更重要的是,他指引了祖先們,讓他們懂得了兄弟姐妹是不能群婚,是他讓祖先們早早的懂得了血緣群婚與族外群婚的差別及後果的嚴重性!”
“呵呵!小娃子知道的還真夠清楚的,比我都知道得清楚。”猙獰男人似乎有些尷尬,略帶著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道:“小娃子,是從哪國來到我們赤國?”
“這個就不勞大人知曉,小人剛才一番話,只是想告訴大人你,祖先們在那種衣不蔽體、食不裹腹的年代,都不會傷害自己的同僚。同為是人,他們都在拼命的挖掘一些可以裹腹的食物,並找機會廣泛流傳,造福著我們,讓更多的人來填飽肚子!”悽清那清澈無垢,不似凡人的粼粼波光眸子已然化出冰冷的寒光,直刺有巢氏,冷冷道:“你作為有巢氏的後代,竟然殘害同為人的同胞,食其肉,你枉稱為人!你還奉行兄妹成婚,殘害你的下一代,殘害你的子子孫孫,你的祖先一定會回來找你問清楚!”
“什麼?”驚叫聲響起。
“不可能”
“有巢,你給我們一個交代”
“那個到底是什麼肉?”
“走吧,司寇大人!”正當周圍的人都包圍著有巢時,悽清反拉著司寇的手,從容的走出了剛才被圍得水洩不通的人群。
“清陽候,你是怎麼知道,那肉有問題!”司寇顯得好奇的問道,雖然不知道他是故意詢問還是根本未知,又或者僅僅是單純的好奇。
“不是司寇大人告訴我的麼?”悽清淡然一笑,那讓司寇有些心癢難忍的梨窩又開始若隱若現,沒有看司寇,只是安靜的往驛館方向走著。
“呵呵,清陽候,雖然你只有十歲,為何我總覺得你不僅僅只有十歲。”司寇猛盯著悽清看著,眼裡有著明顯的想讀懂他的慾望。
“司寇大人若覺得我不止十歲,那我就不止十歲。”依然是那淡淡的聲音,即不承認,也不反駁,平靜得讓人有一種想抓狂,想剝下他的偽裝,想看清楚他的整個身體與心靈。
司寇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一旦這麼做,就連最後的一層薄膜都被破壞了,到時候夏礄一定不會放過自己。雖然自己對夏礄只是表面上的服從,至於心裡麼,只有自己知道了,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但最怕的還是這個精緻的小人兒,因為自己的大意,而讓他拒自己千里之外,那才是最糟糕的。這個清陽候,自從出來之後,很少摸那架發出迷人聲音的箏,司寇其實還是很喜歡聽到那些聲音,那連綿起伏的樂聲,讓他有些流連忘返,沉浸其中。
“那麼不止十歲的清陽候,我想知道一件事,我們下一步怎麼走?”司寇帶著笑意,只是眼底並未有笑意,顯然他是很在意接下來的行動,一步錯將滿盤皆輸。
“深入虎穴!”悽清還以一笑,只是那眼底的笑多了一層冷意:“本想在這周內離開赤國,看來我們短期內是離不開赤國了,經過剛才的有巢氏一事,相信明天即使我們不做什麼,天王蚩費也一定會來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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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社會中,人們是生活在野外,冬天也只是大家相互擁擠在一起,相互取暖,同樣的因為沒有遮風擋雨的地方,他們承受著風吹雨淋的同時,夜間還得承受野獸的侵襲。而相傳有巢氏,在無意見發現了鳥巢的存在,也發現了鳥巢的用處,於是在樹上開始搭起了房子,所以人類所居住的第一間房子是在樹上的哦!
當人們將房子建造在樹上的同時,發現了樹上的野果也可以食用,並且味道相當不錯,這在那個生產力極度不發達、甚至是極度落後的年代裡,這也是一種利國利民的大事。
而有巢氏就是傳說中發明房子的鼻祖,使一直生活在露天荒野的人類,終於有了穩定的居所;部落裡的人們為感謝他,封他為有巢氏(大巢氏),又名巢王。
有巢氏還為人類作出的另一個貢獻:那就是原始社會中的婚姻以群婚為主。最初的群婚是兄弟姐妹之間發生的,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