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著窗外,無奈中帶著些許的失落,他自己都不清楚,此時為何會如此的失落:“我是一個無情的人嗎?”
“你說呢?”司寇看著悽清,再一次苦笑,卻溫和的說道:“你的確是個無情的人,尤其是對你動了心的人來說,你真的是無情到了極致!”
“司寇”悽清走到了司寇跟前,抬頭仰望著司寇道:“也許你說得對,對我動了心的人,我無法給予任何的回報。”
“是因為對你動心的人是男人,所以你無法回報了嗎?”司寇反問道:“其實你自己心理清楚,你的心為誰而動了吧。”
“”
“有時候,敞開心扉沒什麼不好。清陽侯也應該看清楚自己的心了,否則我還真替大王子有所不值,我被你拒絕,我能夠理解,你不喜歡我。但大王子被你拒絕,還真是有些冤枉呢,明明你對他的心與對別人的心不一樣。”司寇深深的看著悽清道:“你這樣猶豫不決,讓我這兩天好不容易接受的事,又會有所改變哦!”
司寇轉身走出了房間,他沒有回頭,先前的溫和與苦澀全無,只留下一片悲涼。他對這個小人兒上心了,而且已經是上心道捨不得看他難過,看他彷徨,更捨不得傷害他。同樣的,他上心的人,司寇也不會去傷害那人,哪怕那人的存在,是自己的情敵。
抬頭仰望著蔚藍的天空,司寇看著那朵朵飄浮的白雲,清陽侯,終究是那天上飄渺的白雲,似有若無的清淡,若即若離的虛幻,但又似乎永遠在自己身邊觸手可及,卻又是那般的遙不可及
“司寇”夏噬砥清脆的聲響響起,只是配以他那顯得有些成熟的稚嫩臉龐,總覺得這個孩子絕不簡單。
“何事,五王子?”重整思緒,司寇微笑的看著五王子問道。
“沒事,看到你在悶悶不樂,有些為你擔心。”夏噬砥一本正經道:“這並不代表我原諒你先前想吃溥蜻肉的事,這件事溥蜻不提,我自然不會在他跟前說。但我以後沒見到你一次,就會提醒你一次,省得你到時候又犯渾,想吃肉,自己到膳堂去買。”
“吃肉?”司寇恍然大悟的看著夏噬砥,這個小孩子,還真是有夠執著的,只是他不明白,這個人小鬼大的孩子,怎麼就被那個清單的清陽侯給收服了。不過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不也是對他服服帖帖的麼!
“對了,我過來是想告訴你,宮裡來了人,說是天王想請溥蜻進宮詳談國家大事。”夏噬砥看著司寇,認認真真的彙報著。
“好,我知道了,我去看看。”司寇伸出手拉起了夏噬砥的小手,若有所思的問道:“小氐怎麼又沒和你在一起?”
“別問我,他現在事情多著呢!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麼事罷了,不過我也不感興趣,他只要不對我們不利就成。”夏噬砥的一番話,讓司寇重新開始審視起眼前這個小人兒。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前兩天的那張少年臉,他們有些相似——冷靜與直接。
“五王子”
“以後別叫我五王子,叫我砥或者夏噬砥,都行。”夏噬砥那雙精明的大眼睛,望著前面的過道,突然拉著司寇閃到了柱子後面,做了一個‘噓’的禁聲手勢。
小氐正以飛快的速度往這個方向趕來,司寇皺眉看著小氐,總覺得小氐此時的臉色過於陰沉與蒼白。
或許是小氐走的速度太快,他沒有注意到柱子後面的兩人正在偷窺於他。他進入房間之後,直接栓上了房門。藏於柱子後面的兩人,都心情沉重的看著那扇已經被栓上的房門,相互無語的對視一眼,往驛館大門方向走去。
“來者可是清陽侯?”站在臺階外等候的侍衛,眼裡閃過不耐煩,請個人,還要等上老半天。
“清陽侯現在還不知道宮裡來人,我是司寇大人,請問有何事?”司寇一副道貌岸然的沉聲問道。
“大膽司寇,還不快請清陽侯出來,天王有令,傳清陽侯進宮見駕。”侍衛有些性急,眼裡再一次閃過不耐煩,以及輕蔑。
“清陽侯還在休息,望大人還請稍安勿躁。”司寇不緊不慢的回答著侍衛的催促,他心裡其實是在不安,那一次,悽清被禹柄請到了偏殿,之後就不見所蹤,一直到四天後才見到清陽侯。之後清陽侯也沒有提起自己在偏殿裡的遭遇,但司寇總覺得悽清有什麼事隱瞞著自己。所以從他的理智上來說,他不希望悽清再進皇宮,但對方此時的咄咄逼人過於明顯,明顯的在警告自己,不可多事,清陽侯去皇宮是去定了。
“司寇,我去叫溥蜻。”夏噬砥突然開口道:“你在這裡擋一下。”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