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適應這雙如狼的眼睛,一旦對上了那雙狼眼,一定會被他吞噬。
“小蜻兒,回宮吧!”沒有更多的話,一揮手,看著諸侯與奴才們退盡,便又重新抱起了悽清帶頭往殿內走去。悽清心裡‘咯噔’一下,總覺得夏礄是故意讓他不安,越走越快的腳步,悽清的心開始冰冷了起來。
“天王”突然一聲媚意十足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但總覺得有些怪異,悽清回頭看去,一個約二十年齡的男子,正捏著帕子,顯得有些扭捏,但又含情脈脈的看著夏礄。
沒有回答年輕男子的呼喚,夏礄冷冷的轉身,冰冷的鷹眸裡射出足以凍死人的刺骨目光,怒火滔天的火目緊緊鎖住青年。青年嚇得倒退了一步,隨後又委屈的紅著雙眼,一副楚楚可憐的目光看著夏礄。看到這裡,悽清心下了然,原來夏礄現在是男女通吃,真是有些出乎自己意料。
朝男子突然淡淡的笑了笑,趁夏礄一個不注意,跳落到地上,看著夏礄道:“天王既有要事相商,溥蜻自然不敢打擾。”一個告別之揖,立即往自己曾經所居的清嵐殿走去,那腳步快如飛。夏礄甚至來不及開口喚住他,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啪!”的一聲,男子摔倒在地,恐懼的看著夏礄。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從進宮侍奉天王開始,天王夜夜向自己索歡,對自己恩寵有加。但為何今日自己只是喚他一聲,卻換來了頭暈眼花的耳光。唇角火辣辣的,青年知道,流血了,但他此時已經顧不得了。察覺到自己的心開始一片片的掉落到地上,碎了裂了。
絕望的水眸,哀傷的看著夏礄,那是一種無言的傷痛
換成以前,夏礄或者會微微安慰一番,但今日——今日不同往時,正主回來了,替代品統統就不該存在。
“不知進退的東西!”冰冷的聲音,厭惡的眼神,殘忍的冷笑,最後化為一聲絕情的命令:“來人,將這賤人拔舌——送到軍營去,就讓他用上面和後面的嘴,去侍候男人,直到死!”
“天王,我再也不敢了,晚秋再也不敢了”男子恐懼的聲音裡,透出絕望的死亡氣息。
“不知天高地厚的賤貨,竟敢出現在他面前,你是想示威吧!本王有給你這個權力了嗎?你是什麼東西!竟敢汙他的眼。”夏礄氣沒處撒,如今清陽侯看到了晚秋,若是別人還好騙騙,但清陽侯,是何等的冰雪聰明,又豈會聯想不到晚秋的身份。
自己在他不在的日子裡,養了男寵。夏礄開始有些心焦了起來,他知道悽清對自己的冷淡是出自他的內心,並不是欲拒還迎。如今他知道自己養了男寵不過就算知道了又何妨,畢竟還有四年之期,四年中,自己不找女人發洩,再不找男人發洩,到時候就算清陽侯願意張開雙腿來等自己上了又如何,恐怕自己會硬不起來了。他是天王,是萬眾矚目的天王,全天下都是自己的,養幾個男寵有什麼!
夏礄一直喜歡別人主動張開腿來等自己進入,自己從不會對男人憐香惜玉,讓他們自己做好被進入時的準備,自己也從不XX,直接掏出需要發洩的根源,插入後也不等對方適應,就大力聳動起來。男人的身體沒有女人的身體銷魂,但為了能在將來與小蜻兒一起做這些恩愛的事,自己必須要學會與男孩做各種床第之事。
然而今日的一切都被這個不要臉的青年給破壞了,心中越想越怒,雖然是懲罰了男寵,但還是覺得不解氣。今晚想與溥蜻敘敘舊是不可能了,但可以找其他人來發洩心中的怒意,恨意。
天還未暗,他沒有去清嵐殿,而是直接往豢養男寵的院落走去。隨意的挑了間房,走了進去,但見院落裡坐著一個男童,與清陽侯一般大小。這個男童夏礄已經想不起來,他是誰,但他記得,這個男童,自己不止一次的臨幸過他。每次都是看在身子與悽清差不多高,雖然五官不一樣,但也湊合著用用吧。
冰冷的目光鎖住了小小的身子,而男童似乎也發現了天王,嚇得立即跳了起來,哆嗦著站在一邊,不敢正視夏礄。見天王此時不緊不慢的向自己走近時,男孩更是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他不敢正視天王,所以只得低下頭,顫抖著儘量縮小著身子。那清澈的眸子裡滿是絕望,他知道每一次看到天王,自己絕討不了好,隨時會被他凌虐到半死。
“叫什麼名字?”夏礄冷冷的問。
“子”輕聲的回答,天王問自己的名字,已經很多次了,但似乎他從來也沒有記住過。或許他的男寵實在太多了,多得讓天王都想不起誰是誰來。
“你是哪國送來的?”夏礄繼續輕輕問道,他想盡量將眼前這個男孩當成是那個清冷的小人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