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到了,我很安全。他們呢?”悽清突然想起,按司寇的敏銳,還有小氐的異常,他們不會被他打暈了吧。
“他們都在睡覺,他們吃的東西里,我放了一點小玩意兒,你放心吧,不傷身的。”小心的解釋著。
“你怎麼知道我已經從邢國出來了?”
“你的動作,每時每刻我都會注意。自然也知道了他對你出手了,不過我終究還是下不去手除掉他。”
“你瘋了,他是你舅舅,況且對他出手的那個人不是你,我知道。”悽清輕聲的自言自語道:“我一直都知道,我身後不僅有你,還有另一個人,他一直在暗中保護著我,雖然我不是很清楚他到底是想幫我,還是另有其他目的。”
“清清,我們不講這些事了,好嗎?”少年在黑暗中,輕輕的拉過了悽清的手,緊緊的握在手心裡,卻沒有再說話。
“夏噬颶,你到底想做什麼?”話一出口,悽清就後悔了,他怎麼能給這隻腹黑得緊的人一個得勢的機會,還來不及想對策的時候,整個身體被圈住了。
“清清,我想你了”夏噬颶的聲音很輕,輕得讓悽清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但他又知道,這不是真的想睡覺,而是自己感覺像在進入了雲端處,上不著天,腳卻不著地的感覺,如羽毛一樣的飄浮著
“小颶,你”悽清的話還沒有說完,唇卻被夏噬颶手指輕輕的抵住了,話音被指尖給捂住了。
“清清”少年將額頭抵在了悽清那小巧又單薄的肩頭,像個孩子一樣的撒著嬌,蹭了又蹭;又似乎只是一隻剛洗過澡,又修剪過指甲的乖巧小貓咪一樣,慵懶又溫柔。
“小颶,你”悽清湧在心底的話,一再的被打斷,他其實有很多話想問夏噬颶,但被他的動作所打斷了,這個孩子對自己的依戀,自己不是不清楚。但現在的情況,又迫使他無法說出任何一句拒絕的話語來,伸出雙手,輕輕的擁住了那還不是很寬闊的背,輕輕的拍著,就如一個長輩在安慰著自己心愛的孩子一般。悽清在自己心裡敲響了警鐘,他知道自己有問題,不應該縱容這個孩子,雖然這一世裡,他比自己大了四歲,並且他比自己高大多了的事實。但每一次,都會為他的舉動而心疼起來,多少次明明應該拒絕的時候,自己卻一再的放縱於他,一再的忍讓於他,自己似乎真的生病了呢
“清清,我想你了”好半天,夏噬颶又一次表白著自己的心情,他對悽清的執著,已經讓他自己都有些無能為力了,明知道悽清對自己沒有那種他想要的感情,最多他對自己也只是同情。但他就是不甘心,悽清對自己只有同情之心。
“小颶,你心裡有事?還是那邊進展得不順利?”悽清一邊輕拍少年的後背,一邊試探的詢問起來。
“事情進展得不錯,那匕首現在已經放長尺寸了,所以現在刀和劍我們都已經做成功了,接下來就是數量增多些。”夏噬颶依舊沒有縮回腦袋,放心的將腦袋靠到了悽清的肩窩處,眼裡滿含著笑意。
“那你還有何煩惱”心裡暗叫不妙,今天怎麼淨將問題往自己身上扯,現在想反悔定然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希望就是夏噬颶沒聽清。
“我的煩惱是清清何時心裡會有我”夏噬颶的聲音很輕,但聽到悽清耳裡,彷彿是在撒嬌,怪自己冷落了他。
“小颶,你也該學著長大,你自己的事一定要處理好,還有你那裡的部落,一定要小心,知道嗎?萬一被他人知道,那一定會被屠村的。”悽清好心的提醒著,如果夏礄知道這一件事,夏噬颶哪還有活命的可能。就算夏礄念在父子一場,真的即使是不甘願的放了他,但想必這個社會中,不會再有夏噬颶的立足之地。更別說藍國的冷浞知道的那天,那也是整個部落全軍覆沒之日。
“清清,我知道。”夏噬颶瞭然的點了點頭:“可是沒有清清的日子,日子過得食不知味。”說罷,突然從懷中掏出了一枚圓形的東西,悽清看不清那是什麼,伸出手接過那枚圓形的東西。被體溫捂得有些溫熱的東西,應該是果子吧。黑暗中,悽清撫摸著那枚疑似果子的東西。
“這是酸果(杏子),每次我想到清清時,就最愛吃這個,不過這兩天咬不了了,什麼東西也不能吃了,牙齒太酸了。”夏噬颶的聲音依舊很輕,但有些低沉:“看不到清清的日子,很難過。”
“我現在不是在嗎?”悽清嗓子眼一哽,這個少年,總是會以最特別的方式、最直接的方式來向自己示好,他喜歡自己。
“清清”再一次將自己的臉擱到了悽清的肩膀上,悽清一隻手咬著那枚酸酸的杏子,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