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神情,紀芙淡淡的笑了:“你可以試著去感覺,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我不會害你。”
“夫人請回吧!”禹柄第一次對紀芙下了逐客今,他在壓制住心中的怒火。
“天王,在孩子生下之後,還望天王讓紀芙離開皇宮,讓紀芙過上想過的生話。”紀芙雙腳已經著地,聲音還是嘶啞。
“夫人要離開我?”禹柄有些意外,皇宮有什麼不好,她可是自己之下,所有宮人之上,況且自己玩弄男人是沒錯,但從未做過傷害她的事過。
“天王,你已經長大成人,以前是你的地位不牢固,我才出此下策,既能擋了閒言碎語,又能讓你穩坐天王之位,對於我來說,我本就不是什麼清白女子,沒有什麼不可做的。”紀芙回頭看著還坐在床上發呆的禹柄道:“紀芙只有一事相求,事成之後讓紀芙回司蘭家。今後天王一切還以禹國之事為重,清陽候此人可遇但不可求,他不屬於你。”說罷,紀芙走出了寢宮,一出寢門,立即一副弱不禁風的柔弱樣,讓人覺得此夫人雖然年齡有些長了,但一樣的楚楚可憐,想必昨晚天王讓她累了一晚上。只是侍衛與宮婢們只注意到紀夫人那楚楚可憐樣,卻沒有發現夫人嘴角那高深莫測的笑意。
禹柄看著遠去的背影,心底湧現了難言的惆悵,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幫助是顯而易見的,但總覺得她還有自己的目的,雖然她從不曾告訴過自己。或許她的目的與自己有關,當初她的孩子就是代替自己被人害死的,如果她想要報仇,自己一定會幫她,只是她從不告訴自己。問她,她也不會回答,恐怕她是打算自己報仇
只是恐怕將來也不能讓她離開皇宮了,她是自己的保命符,在禹國,有誰不知道,司蘭一家,權高位重,自己即位開始,就得聽司蘭所言。說到底,自己也只不過是一個傀儡天王,唯一有好處的就是,當初這個女人為幫自己,而選擇與自己成婚,這個女人的確有著過人的膽識和獨到的見解。
只是司蘭恐怕對自己有著敵意吧,當初父親不爭氣,與他國爭搶一個女人,害得紀芙的丈夫客死他鄉,而父親也暴斃,結果戰爭是還沒開始就已結束。紀芙守寡成真,不出兩月,又失去了她的兒子,那麼她到底恨的人會是誰?她屢次幫助清陽候,恐怕並不如表面看上去那般簡單,她一定還有著其他目的。這個女人,一直都是高深莫測的,一直都是運籌帷幄,穩操勝券,彷彿一切都在她眼下,都是在她的默許之下才會發生的事
“清清,今天我送你回驛館,司寇那裡我已經聯絡妥當了。”夏噬颶一臉的不捨,但為了讓悽清高興,還是說出了自己極不願說出來的話。
“謝謝,小颶。”悽清看了眼夏噬颶,就立即轉移開了視線,最近他都不敢再對上夏噬颶那雙如寒星一樣耀眼的黑眸。所以就算是在說謝謝,悽清的眼晴都看著遠處,他怕一對上那雙眼,自己的心就會亂了。
“清清,先用膳吧。”夏噬颶將碗遞到悽清的手裡,臉上帶著不捨的笑容,自己卻不曾吃一口飯,他只是微笑的看著悽清用著飯。
悽清自然也察覺到夏噬颶不動筷,他知道夏噬颶對自己的那份亞於常人的感情,只是自己是男人
心裡獨自神傷著,也不知飯菜的味道,只是拼命的咀嚼著,只想快快結束這頓午膳。但真正到了要分別的時候,相信自己也會難過,心裡還是會有不捨。悽清偷偷的抬眼,想不露聲色的看看夏噬颶。才一抬眼,就看到了夏噬颶目不轉晴的看著自己,眼裡的不捨過於明顯,使悽清心底一酸,嘴裡的飯也難以下嚥,甚至也忘記了要逃避這樣的眼神
等他驚醒過來時,夏噬颶的唇早已經封上了他的唇,舌中的食物早已不翼而飛了。悽清嘗試著推開夏噬颶,自然是以失敗而告終。他被迫的承受著夏噬颶那火熱的溼吻,唇舌之間的佔有,吮吸,是那麼的急不可待,是那麼的綿長與熱烈悽清被吻得七葷八素,他從先前的推拒,到此的溶入,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真的栽了,栽到了這個裝傻騙過所有人的大王子手中
理智在叫囂著,要停下來,不能再墮落其中,要逃開這個溫柔的懷抱,這個少年很可怕然而本能卻讓他繼續墮落其中,不是無法逃避,而是根本不想逃避,讓自己深陷其中
☆、242 重回歸,路遇愁 (3220字)
“清陽侯你沒事吧!”司寇拉著悽清,仔細地審視著悽清的臉,生怕被自己看漏了。其實他是想抱住悽清,緊緊地。但看到一臉平淡的悽清,那個動作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做出來。他知道,這個小人兒不管遇到任何事,都只會是一個稀鬆平常。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