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子跡啊!子莊王想必是覺得子跡彈古箏有些浪費了你的天資呢?”開口的是悽清,他從對上子莊的臉色就十分了然,這個子莊還是個超強的醋缸子,遠遠就能聞到這種濃濃的酸味,可惜了子跡這麼個可愛的人兒。估計以後子跡再長大些,如果還是這麼單純可愛,這個子莊王會不會將他拴在自己褲腰帶上,以防他被別人拐跑。
“清陽候,你這是何意?子跡是將來西虢國的天王,你現在讓他彈這這鬼東西”
“是古箏,不是鬼東西!”悽清糾正道:“晚點你到子跡房裡,我有話要說!”
“子跡,喜歡古箏嗎?”沒有再看子莊,而是認真的看著子跡,眼角里有著濃濃的欣賞之色。
“嗯,喜歡!”子跡回答道,又小心的看著子莊,糯糥的聲音裡還含著一絲嬌羞:“王叔”
子莊對著子跡這種軟糯糯的聲音絕對是毫無免疫力,緊接著做了第二件異常丟臉的事:“來人,將這鬼古箏搬到子跡宮裡去。”轉眼就反客為主,也不徵求主人的意見,就無聲的將古箏歸納為自己的所有物
☆、142 未能看懂 (3548字)
而領命進來的兩侍僕,略顯得不好意思的看著悽清。
“搬去吧,本來我也有此意!”悽清笑道:“知音難覓,一友難求!”
子莊看到悽清依然帶著那淺笑,看著自己懷中之人,不知為何,先前的酸意已經消失,只留下一種難言的感慨:“清陽候,晚上到子跡房裡來,我也有話說!”說罷抱著子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座人丁還算興旺的偏殿。
留下一眾人等面面相覷著,除了悽清之外,他們都有些摸不著頭腦。司寇若有所思的看著悽清,又看著已經不見人影的門外,心裡總覺得有一絲絲的異樣,可是異樣在哪裡,卻又無法確定下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而此時,天王宮殿內,子延聽著侍僕的彙報,眉頭卻越皺越緊,看著奴僕還在喋喋不休著,子延忍無可忍道:“你先下去,這件事要是讓第三人知道,你就通知你的族人來收屍吧!”
“是!”侍僕唯唯諾諾的離開了,子延臉色鐵青著,先前的平淡一掃而空,緊皺的眉此時卻已經鬆開,眼裡露出了陰狠之色。
‘子莊,要是你敢動子跡的歪心思,那麼不要怪我翻臉無情,子跡是將來的天王,即使你將天王之位讓於我也沒法讓你染指子跡的罪孽深重。子跡是雲兒留給我,遠比我生命更寶貴的東西,他不是你可以碰得了的。’心裡狠戾蔓延的子延,眼裡浮現了殘忍的殺意。
而此時子跡宮殿內,正在剝栗子給子跡享用的子莊無緣由的一陣發冷,他故作不在意的繼續剝著栗子。但細心的子跡發現了,立即用自己的小手拿掉了子莊手裡還未剝完的栗子放回盤裡,將自己的小手放入子莊的大掌之中:“王叔,你冷嗎?”
“不冷!”子莊見小人兒在為自己擔心著,又心疼著,心裡暖意哄哄的。拿起布巾,擦了擦手,將小人兒抱到了自己的膝上,小心翼翼的輕輕吻了吻小人兒的脖頸:“子跡真香。”
“王叔”先前的擔憂沒有了,卻有了一點點的撒嬌,將兩隻小小的胳膊,環上了子莊的脖子。臉紅撲撲的,煞是誘人至極,又帶著一點點天真與羞怯,就如陷入初戀中的人一樣,盲目的、簡單的、全心的、適意的只有眼裡這一人。
“子跡,怎麼了?”明明知道小人兒心裡有自己,明明知道小人兒害羞,明明知道小人兒有話說,但子莊還是故意不明白,等待著小人兒主動進入自己佈下的小小陷阱。逗這個小愛人,是自己最開心、最愜意、最輕鬆的事,是這輩子自己永遠也樂此不疲的事。輕吻著小人兒那張此時略顯得紅潤的小臉,還有那粉粉的嫩唇,小小的,軟軟的,糯糥的,甜甜的。
“王叔可不可以陪”小人兒臉上的粉霞此時已然轉換為紅豔豔的美人焦,嬌豔欲滴的模樣,讓子莊此時有些把持不住,明知道小人兒還小,但還是將一隻手探入了小人兒的衣衫內,開始輕撫那胸前淺色的一點
“王叔”小人兒顯然被此舉動驚到了,除了渾身顫抖之外,霧氣朦朦的看著眼前的大愛人。雖然不是最清楚王叔現在所做之事,但自昨日之後,多少也有一點了解,臉上已經燙得沸騰了,此時正求饒似的看著子莊。此時的求饒,正是激發野獸本能的迸發,別說懷中抱著的是自己一輩子最珍視的寶貝,就算是普通人,估計也會被這一雙眸子所引誘。站了起來,將小人兒抱上了床,俯視著小人兒,小心翼翼的親吻著自己懷裡的寶貝,生怕一個力度過大,將寶貝給親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