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孩子也有著極其敏銳的覺察力。雖然我沒有跟他多說話,但我卻能夠察覺到,他與我是一樣的,他不喜歡有才無德的天王。他喜歡的是有才有德的天王。”
“這麼神?一會兒我可得好好的考證一番了!”邢責開著玩笑,卻十分認真的看著儀貝。
“不要考證了,這與我們無關,那孩子,我喜歡就是了。”儀貝再一次笑了起來:“小責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吧。”
“他們來了。”儀貝突然話鋒一轉,邢責順著他目光的方向,果然,不遠處,一大一小兩人,在侍衛的帶領下,已經往這個方向走來。
二人停止了先前的討論,等待著另二人的靠近,儀貝終究還是先率步迎上了二人。四人一行,在花園裡開始暢談起天下局勢。當然,邢責自從儀貝的那句話“他不喜歡有才無德的天王”,他就開始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小質子,現在是夏國的清陽侯。長得面如桃花,雌雄難辨,但那雙眸子絕對的舉世無雙。當然,他心底還是覺得這雙眼睛絕對沒有他的儀貝漂亮,是的,絕對沒有儀貝的眼睛漂亮。心裡暗暗的重複著,覺得自己並沒有眼花,儀貝比悽清漂亮多了。悽清是天上的仙人,可望不可及;而儀貝是宮裡的花朵,就陪在自己身邊
自以為是的想著心事的天王,時不時的偷偷打量著儀貝,又打量著悽清,左看看,右看看,直到發現司寇正冷下臉看自己時,他才驚覺自己剛才有些失態了,自己現在是天王。立即喚來宮婢,讓她們去準備瓜果與糕點,還有茶水,一會兒四人一起閒談時可用點,以緩解剛才被司寇窮盯著時的尷尬。
“下一次,我還是想與你們一起出宮去走走。”茶過半巡,儀貝放下茶杯,看著邢責,說得很坦然,彷彿昨天的綁架事根本沒有發生過一般。
“不行!”兩聲不行,自然是司寇與邢責同時發出,悽清只是莞爾一笑,隨後又想起了昨天被砍斷手臂的圜眄,不知道他最後有沒有被救走,或者早已死亡了。只是不知道夏噬颶若知道他的舅舅落得這個下場,會不會來責怪自己,是不是會替他舅舅報這個仇
“清陽侯,你的臉色很不好。”問話的是儀貝,他看著清陽侯眼裡的神情,雖然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此時的清陽侯臉色顯得特別的蒼白,他到底還是發現了。
“沒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罷了,沒事,很快就好了。”悽清一邊回答著,一邊又抿了口茶,放下茶杯,看著司寇道:“對了,我還不知道司寇大人與你們的關係呢!”
“呵呵,也沒什麼關係,既然清陽侯問起,司寇當然無所不言了。”司寇放下了茶杯,看著悽清,又看了看另外兩人,這才緩緩道:“我們至小就認識,儀貝原來是邢國邢眾侯的么子,邢眾侯在邢國是天王之下,百姓之上。
而我則承襲了父親的侯位——司蘭一職(掌管刑法一職),但前天王后來覺得這個職位沒有亦可,便取消了司蘭這職位。重新賜名為司寇,即典獄之首。
那時候我並不喜歡與罪人打交道,所以就找了個理由離開了邢國。當然那之前,我們三人是好友,我與大王子先認識的,我們是至交。後來儀貝被邢眾侯帶來皇宮,當時是宮裡舉辦國宴,我們第一次看到儀貝時,就覺得他是個鬼精靈,聰明又頑皮的鬼精靈。”司寇帶著些許的溫和與淺笑,看著儀貝。
轉眼又看了看邢責,苦笑了起來:“誰又想得到,這個鬼精靈當初寧可自己被害死,也不願邢責受半點傷,結果他就成了這個樣子了,不過沒關係,他的心也讓邢責看清了,同樣的,邢責肯定也已經看懂了自己的心意了吧。”
“那當然,現在的我們很幸福,當然我一定會造福黎民,一定會創造一個太平盛世,讓百姓與黎民們過上安穩的生活。”邢責微微一笑,又看著儀貝道:“儀貝花了這麼大的代價才幫我換來今天的天王之位,所以我一定不會讓他失望,否則叫他情何以堪啊!”
“那麼今日天王邀請我們到皇宮裡小聚,不知還有其他事否?”悽清平淡的問首,他被邀請到皇宮裡來,自然知道不可能只是隨便聊聊罷了。天王一定還有更深層的事情想說,所以這一次他沒有通知小氐與夏噬砥。雖然上一次也說過會帶上他們一起來,結果小氐拒絕,夏噬砥現在似乎很聽小氐的話。看來他們的關係已經變得很微妙了,又或者說他們兩人都已經在悄悄改變著,這樣的他們,在路途上,很難再發生曾經的摩擦了吧。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弄清這個邢責叫自己到這裡來,到底是何意思。
“也沒什麼,只是希望清陽侯回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