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虻蓊對自己還是有那份情。可惜了虻蓊,當初只是想讓他遠離朝堂,這倒好,他娶的竟然是王女,那麼註定他這一輩子無法安生。今日看來,這個姐姐也不是省油的燈,心思很慎密,且心胸狹窄之人。
“那麼我漂亮的弟弟,是心虛了?”尖酸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那漂亮的眼睛此時閃現了濃濃的妒火。
“心虛?”悽清故作不解的看著溥月,微微皺眉道:“姐姐今日來此地,是為了認親?還是為了更溥蜻講男寵一事?抑或是姐夫做了對不是姐姐的事?”
“你還真會猜。”惱羞成怒的女人,向悽清緊逼了過去。殊不料,中間突然站了一堵高牆,那高牆正是司寇,司寇冷漠的褐色眸子,露出一絲兇光。溥月畢竟亦是膽小之人,被司寇的眼神給嚇到了,她竟然一下子有些彷徨起來,不過一想到昨日虻蓊在自己身上馳騁,卻喊著那小賤人的名字,妒火再一次衝破了理智。
“哼,想不到我弟弟本事還真大,在耀國勾引了虻蓊不說,到夏國勾引了夏天王,如今出宮了,竟然還勾引其他男人,我看你還真是下賤,沒男人還真是不行了。”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只是話語中透出尖酸刻薄,不過那得意與尖酸很快就消失了。她看到青年的憤怒,卻被小賤人阻止了,而小賤人彷彿一直是個局外人,看自己在演戲一樣。自己是入戲了,而他只是個看戲人,再感人他也覺得只是戲罷了,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平淡、波瀾不驚。
☆、306 起爭執,惹事端 (3517字)
就在雙方僵持中,司寇雖然不打女人,但這個女人如果不是身後的小手緊攥著他的衣襬,他一定毫不猶豫的給她兩耳光。
溥月見狀,先前驚慌的神情慢慢開始消退,再一次囂張起來,她彷彿像是看穿了悽清,不會讓人打她一般。
“你為何不說話,如果我說的不是事實,你現在完全可以反駁,但你沒有,是不是我說中你的痛處了?”溥月突然一改口氣,那口氣還帶著一絲告誡,一絲沉重,彷彿之前的尖酸刻薄以及惡毒的話語都只是眼前兩人的幻聽罷了。
“月王女此次來就是想告訴我,我是男寵?”悽清淡淡的開口,漆黑的眸底露出一絲冷笑。
“呵呵,蜻王弟這麼想也沒錯。”溥月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現在我聽到了,我會注意自己的言行,你可以回去了!”悽清淡淡的開口:“這裡不該是你來的地方,司寇幫我送客。”
“我自己會走,不過希望你能夠聽姐一句話,好端端做個男人,別去做不如女閭閣裡那些賤人的事。”溥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悽清心裡暗暗冷笑,竟然會為自己擔心,恐怕唯恐自己不亂吧。淡淡的漆黑眸子輕掃了溥月一眼,對上了溥月的眸子,不帶一絲感情的黑眸裡,閃爍著跳躍的冷意。
“你為何這麼看我,你在不屑我?!”溥月這半年來似乎被人慣壞了,這個小賤人,還真被他看得有些驚悚了。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半步,卻不料被身後一個溫暖的身子抵住腰際。隨後還沒待她回過身來,腰側上便一緊,嚇得溥月一陣尖叫,猛烈掙扎之後,這才看清,等那力道消失之後,她轉身膽戰心驚的看——一個小小的身子,眸子裡射出冰冷的眼神。
這個小孩會是誰,什麼時候他站在自己身後,竟然還敢咬自己的腰,真是不想活了,死小子。一抬手,就欲賞他一耳光,然而手腕被另一個少年狠狠握住了,那力道讓溥月一下子怔然。她突然後悔來這裡了,怎麼就突然一下子出來這麼多人。下意識的掙扎,卻被越握越緊,顯然少年是不打算放開,就在僵持之間,先前那冰冷的小孩子,突然再上前,抬腿就是一腳,溥月一下子摔例在地上,身上的衣衫亂了,也髒了。
“王到!”突然外面一個聲音傳了進來,小氐輕輕的拍了拍手,彷彿剛才他摸過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怎麼回事?”溥蒼穹一進破屋,就發現詭異的一幕,他的三女兒,倒在地上哭泣著,衣發散亂不堪。而站著的四個男人,根本沒有任何表情。溥蒼穹一下子有些怔然,他想不到溥月會如此的固執,自己已經明令她不得擅自來此地,她竟然還是堅持的來了。看這個情況,應該是受辱了,但——為何施辱者看上去都那麼的淡定,那麼的不屑於地上的女人。
“溥天王,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司寇淡定的開口問溥蒼穹,本來他就不想容忍這個女人,竟敢用那麼刻薄惡毒的話語來辱罵清陽侯,這個女人,還真是來找死的。
“發生了什麼事?”問的是司寇,目光卻一直停留在悽清臉上,看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