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
轉身回房,看到司寇已經坐在床上了,便遞了一件乾淨的衣衫給司寇,道:“昨晚你是不是摔倒過?回來時全身都很髒,我幫你擦過了。”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走到了桌邊,倒了一杯水給黎兒,道:“黎兒姐姐今日好早!”
黎兒臉變得越加的紅潤了起來,抬起了她那堪比桃花更豔麗的美眸,水水的,含情的看著司寇,溫柔道:“妾身來服侍司寇大人吧!”那聲音裡有著太多的溫柔,那溫柔裡還隱隱約約有著些許的XX。悽清雙眉微微一皺,面上依然平靜,看了眼黎兒,又看了眼司寇。這種隱射,如果自己真的只有十歲,那麼根本無法理解,但經過兩世的自己,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了,怎麼可能不懂,看來黎兒現在是準備向司寇示愛了。嘴角微微揚起了一抹淡笑,笑裡有著淡淡的調皮,那個隨時躍上唇邊的梨窩,此時已然成了撒嬌般的漩渦。
“黎兒姑娘,司寇不敢當!”司寇回答著黎兒,眼裡卻全部都是悽清那正在旋轉的漩渦,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深陷在那時隱時現的漩渦內,不想出來。
黎兒卻似完全沒有聽到一般,依然固執的坐到了床邊,拿起了司寇的外衫,幫司寇熟練的披了起來。悽清站在桌邊,依然帶著那淡笑,看著床邊的黎兒小心的為司寇披著外衫,像極了賢妻。悽清看著眼前正在發生著,又顯得詭異的那一幕,悽清總覺得有什麼要破繭而出了,黎兒什麼時候跟司寇這麼熟悉了?似乎比 更為熟悉?昨日在皇宮裡那詭異的一幕,悽清很是清楚,諸侯們在看到黎兒下馬車的時候,他們就開始作揖了,看來,黎兒的身份絕對的不簡單,那為何會在赤國活得如此的悲慘?或許根本不是悲慘,是自己惹了了不得的人了呢!
悽清帶著那淡笑的臉,輕輕的退出了房間,往所謂的後宮方向處走去。在一處石凳上坐了下來,以手托腮,半眯著雙眸,那雙漆黑靈動的眸子裡,有著些許的疑惑,是的,他是有疑惑,他想不明白,真正的問題是出在哪裡,至於為何會有這種感覺,悽清也無法解釋清楚,他知道以自己的能力,現在只能靜觀其變,而不是貿然出手接招。
正當想得出神之際,悽清卻發現了有人在他身後偷偷的看著,順著那道目光,悽清看到了曉曉,此時她正不知所措的看著悽清,彷彿一隻正偷食的小貓,被主發現了他的偷吃行為,正在擔驚受怕的看著悽清。悽清笑了笑,看著曉曉問道:“曉曉,怎麼一個人出來?”
“嗯,姐姐不知上哪了。清陽侯,曉曉是不是有打擾到你了?”曉曉睜著那雙顯得異常無辜,純真小女孩天性的大眼睛,眼裡有著明顯的探究,還有一抹不屬於孩童的算計。
“沒有打擾到我。”悽清依然帶著微笑看著曉曉,眼裡很溫柔,那種溫柔就如一個長輩在看著一個可愛的晚輩一般,唯一可惜的是眼底卻不見溫柔,只有一絲讓人難以揣測的若即若離的睨視。
“曉曉沒有和姐姐一起?”明知故問的悽清,那雙大而靈動的眸子裡,在深秋的早晨出現了一絲銳利,曉曉似乎並未發現,還是帶著那略帶著痴迷的眼神看著悽清。
“沒有和姐姐在一起,一早醒來時,姐姐就已經不在了!”曉曉帶著痴迷的眼神看著悽清,完全忽略了自己先前就已經向悽清解釋過了自己為何會到此處的原因。而悽清不著痕跡的秀眉緊了緊,但依然坐在石凳上抬頭不明所以的看著曉曉,像是還未有聽明白曉曉的話般。
“黎兒姐姐現在不知道在哪裡了?”呵呵,廢話嘛。悽清自我唾棄了一番,明知道黎兒一早就到自己房裡來,他的目的很明顯,是來‘看望’司寇的,但為何還要用上勾引?看來是想來了解昨日一晚未歸,司寇的個人情況。這個黎兒顯然也是知根知底,可是就是無法想通它。
本來是以為昨天司寇被少年給擄走,是為了避免他的出現,打擾到少年與自己的同床而眠。看來是自己想錯了方向,但司寇臉上的顏色又作何解釋?如果不是少年所為,又會是誰?
☆、119 開始混亂 (4815字)
悽清其實猜對了一半,那一半就是擄走司寇的人,的確是少年,只不過被擄走的地方是女閭(妓院,皇家用來招待他國貴賓所用的官妓)。當然擄走的方式也僅僅只是換了個房間,付了高額的貝幣,讓那些官妓們好好的服侍司寇。結果司寇由於喝了大量的酒,而導致身體無法動彈,而昨晚接客的正是女閭閣中最紅的美人——碧珠。女人見送來一個上等男人,盡心盡力的忙了大半夜,結果卻發現此人不舉。心高氣傲的女人當然生氣,也根本無需計較後果,只因她們是屬於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