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只覺得血液已經衝到頭頂了,他知道自己無法再忍受的同時,手襲到了半空中,卻聽到了小清那帶著一絲冷漠的卻口齒不清的話語:
“天王此時到清嵐殿來,不會只是想親溥蜻吧?”
“蜻兒真是聰明,不僅是來親吻你,還想讓你今晚陪我——自然只是我們好好談談,十國的情況,你放心,既然我已應允你的五年之約,我還是會做到的。”夏礄保證著,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夏礄本人,都知道他的承諾根本就不可能會兌現,但還是厚顏無恥的承諾著。
至於其他的,夏礄相信,清陽侯再怎麼躲他,到最後還是隻能張開腿等著他來臨幸。對於這個清冷的小人兒,他是胸有成竹到志在必得。現在他倒也清楚,此事不急於一時,雖然很想得到這具小小的身子,但如果真的只是想要身子的話,採蜻苑裡要多少就有多少。
“溥蜻定會準時到龍御殿。”悽清冷淡的答了一聲,無聲的提醒著送客。
“那就好,我等你。”夏礄只覺得自己還真是越來越仁慈了,他對這個小人兒越來越寬容了。然而此時,屋內走出來了一個少年,清瘦的瀾,卻又帶著一絲慌亂。
夏礄鷹眸閃過一抹怒火,顯然是在為瀾出來,打擾到他的雅興而感到敗興。只不過很快的隱藏了心中怒火,反倒是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瀾,怎麼,你是打算長住這裡了?”威嚴的聲音,彷彿與少年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一般,只是一個帝王在與一個不待見的奴才不得不說話的尷尬處境。
“天王”瀾大驚失色的跪倒在地,身子有些搖搖擺擺,那慌亂與恐懼,並不是裝出來的。悽清冷冷的看著驚惶失措的瀾,心裡一陣煩悶,但臉上依舊波瀾不驚。因為夏礄目光沒有離開過他,或許自己一個遲疑,就會將整個清嵐殿推向毀滅境地。
“蜻兒,是否能告訴我,怎樣處置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意有所指的問悽清。
“稟天王,溥蜻不知。”唯今之計,只有裝糊塗吧。或許裝糊塗能救下他吧,雖然也可以藉此機會除掉他,但是——終究還是不忍心看著他送死。
“哦,蜻兒不知?”奇怪的看了悽清一眼,卻突然猛的將悽清一下子重新攬入懷中,肆意的在悽清的臉頰下留下各種津液。悽清壓住心底的厭惡與胃中不適,他知道自己一個讓夏礄不滿的動作,會死的人不會只有一人。一定會被波及到的人,只怕不僅僅是清嵐殿裡的奴僕人,更可能牽連到那個採蜻苑裡的無辜男寵們。
“蜻兒真的很香。”夏礄一直到自己吻夠了,這才收回肆意闖入悽清唇內的舌,帶著饜足,輕舔了一圈悽清那張被親熱了的唇,冷眼看著還跪在地上的瀾,道:“蜻兒,這雙眼睛本王不喜,不如著人來剜去他的眼,你看如何?”
聞言,毫不意外的懷中身子一僵,夏礄有些得意道:“本王是天王,萬民皆是我的子民,順本王者昌,逆本王者亡。本王要誰生就生,要誰死即死!”那是赤裸裸的威脅,夏礄不著痕跡的在給悽清一個警示。
“溥蜻知曉,但請天王聽溥蜻一言,既然天王覺得萬民皆是天王的子民,天王不如真當他們是你的子民,善待他們,他日天王一定會得想要到回報。”悽清儘量的放鬆身子,但他知道,他無法放鬆。夏礄故意的為難瀾,自然是在給自己警告,警告自己不得拒絕他的吻,警告自己不得做多餘的小動作。
“哦?”若有所思的看著悽清,嘴角似笑非笑,但鷹眸緊鎖悽清那張此時顯得有些蒼白、卻又不失精緻的小臉。他知道悽清對自己的抗拒,是在本能上。但他更知道,悽清早晚是自己的,不管他如何的抗拒,到最後,他終究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網自己是撒開了,就等著捕獲他了。一想到將來將這個小人兒壓身下下,肆意憐愛,不知道他還會不會保持現在的冷清?亦或是比自己現在臨幸的男寵們更熱情?更奔放?
“如果我照蜻兒的話去做,蜻兒會給我什麼樣的回報?”夏礄戲謔的反問,臉再一次貼到悽清的耳際,故意朝著那稚嫩的耳垂輕吹著滾燙的氣息,甚至還伸舌舔那小小的耳垂。
“天王,我們有著五年之約。”悽清提醒道:“既然瀾是溥蜻帶回清嵐殷,瀾所有的一切,都是溥蜻應該關心。他榮溥蜻榮,他辱溥蜻辱。”
“與他生死?!”冷淡的聲音,半眯的鷹眸緊緊的盯著悽清,彷彿下一刻他就會撲上來吃了悽清,此時的夏礄根本就是一頭餓極了的野獸。
“天王說笑了,不是共生死,人各有志,生死有命。當初溥蜻不出手救他,他或者早已死了,倒卻不用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