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並且告訴我最後的持有人,是被稱為民國隱身人的戴老闆。他當年飛機失事後,隨身攜帶的兩個東西不見了,一個是已經被我所有的青天白日勳章,另一個就是九龍劍
我深吸口氣,瞅著屍體腹部,對李師傅不解道:“就算九龍劍厲害,但是刺中的是下丹田位置,不足以將他殺死呀”
李師傅站在屍體背後點點頭:“你說的沒錯,真正致命的地方在這”說著指了指老頭屍體的頭頂。
我忙湊過去仔細檢視,驚愕地發現,在頭頂的旋上竟然被紮了一根銀針,悉數沒進頭顱裡,只剩一點分毫露在外面。
李師傅這時候深處兩根指頭,用指甲掐住銀針後一點一點地捻了出來,好傢伙,竟然有三寸餘長,並且通體灰黑。
我雖然有點猜測到了什麼,但還是衝李師傅詢問起來:“怎麼會這樣,難道”
“銀針上有毒,已經完全侵蝕進了老頭的大腦中,看來兇手極其歹毒,就算不能殺了他,也要毀了他的記憶和能力,不過”
見李師傅說了一般突然住口,我有些好奇地追問:“不過怎麼了”
他瞥了我一眼:“單憑這一點似乎還不足以將一個人殺死,至少不會短時間殺死,與現在老頭端坐的樣子對不上邏輯,換句話說,如果僅僅是銀針和九龍劍,老頭還有氣力做掙扎,不會呈現出現在這種頃刻間殞命的狀態。”
我似乎有點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老頭還有其他致命的傷”
他沒有直接回應,而是蹲下身子在老頭屍體背後仔細摸索起來,隨即知啦一聲,把他的長衫撕了開,長舒口氣對我道:“怪不得動不了,腰椎被人一掌震裂,看樣子是直接癱瘓,隨後丹田被九龍劍刺中,頭頂又被人拍進去了毒針,三管齊下,就是神仙估計也難逃一死”
我繞到屍體的背後,用燈照著瞅去,也看到了老頭蒼白的肌膚上的一塊紅腫的掌印,用手輕輕一摁,能夠感受到皮下是塊塊的碎渣,看來腰椎裡面的神經算是全被損壞了,這兇手能一掌就打碎人的椎骨,力氣也夠邪乎的
突然,我覺得似乎有點不合理,按照常規分析,兇手應該是先在後面擊打了老頭一掌,令它身負重傷,並且功力大減,之後用九龍劍或者銀針刺進他的身體,徹底了結了他。
但是又不符合邏輯,如果先是在後面中了這麼重的一擊,人就算不飛出去,也要趴到地上,兇手在緊急狀況下,不會將老頭拉起來再刺他,而是直接從腰後用九龍劍刺進他丹田,所以老頭屍體應該是趴著的,不是像現在這樣盤膝穩坐。
況且屍體前方的地面上非常乾淨,沒有撞擊的痕跡,老頭二頭也沒有淤血出現,而且他的手臂前伸,應該是自己的動作,不會是死後被人擺設出來的
這些矛盾究竟該怎麼解釋呢
我陷入苦思中,突然,眼睛瞥到了又轉到屍體前方的李師傅,他下蹲的身影一下子點撥了我。
殺害老頭的兇手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後面的這個一定是與老頭非常熟悉,甚至於是老朋友的人,所以動手的時候才會出其不意的成功;前面這個在老頭中掌的是一隻手扶住了他,同時將手裡的九龍劍刺進他的丹田,令他雪上加霜;後面的傢伙再趁將毒針打進了老頭的天頂中,讓他徹底殞命
我深吸口氣,心說如果是我推測的這樣,那兩個兇手也是真夠陰險狡詐的,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方法行兇,看來應該不是善茬,弄個不好就是掠走強哥和葉子的兩個人想到這裡,將自己的分析告訴了李師傅。
他聽後點點頭:“你分析得非常有道理,也許真是那兩個人,現在我們必須趕緊找找,興許他們還沒有離開。”說完照著手電朝四下打量起來。
一進來就被老頭的屍體吸引,直到現在才有空察看四周的情形,發現這裡是一間寬曠的石屋,足足有四五十平米大,兩側矗立著很多石板壘摞而成的架子,上面放滿了各色書籍,走過去粗略地看了眼,竹簡、線狀、手抄、列印,一應具有
不過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全是關乎道學玄宗方面的,想來李師傅應該很感興趣,不過轉臉一瞅他,人家並沒有沉迷於此,而是指著一個角落對我催促:“那裡有個小門通向後面,我們趕緊穿過去瞧瞧吧”
我其實對一本命理的發黃舊書很感興趣,本想翻開瞧瞧,心說萬一真有料的話,也好向葉子紫嫣賣弄下才華,顯得能夠通曉天際,但見李師傅尚且如此,只好趕緊離開書架,跟著他從小門鑽了過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