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時,膝上型電腦的自毀程式同時啟動,幾乎是瞬間,一陣煙霧升起,伴著金屬燒焦的氣味,很顯然,任薇婉並不想讓他查到她的IP地址。
離開酒店前,顧宸鈺去了酒店前臺,故作輕鬆的口吻對前臺客服說:“麻煩你幫我查一下,803的客人是否姓陳?我要續房!”
客服微微擰眉,“先生,你確定那位先生住在八樓嗎?酒店七樓的健身房在裝修,為了不影響客人休息,上下兩層的客房,最近半個月我們都沒有安排客人入住。”
顧宸鈺眸色一深,“那我再確認一下,可能是記錯了。”
顧宸鈺轉身離開,對方顯然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根本沒有給他留下任何可供追查下去的線索。
那麼,任薇婉現在究竟在為什麼人做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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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宅。
書房的電視開著,晚間新聞中,正播報著大離國邊境處的戰況,硝煙四起。
戴綺悅拿起遙控器,按下了靜音鍵,帶著幾分得意的笑意,“這一次,無論靳瀚麟做出怎樣的決策,最終出兵與否,都會給我們留下可控的把柄,這一局,民黨可真是拍響了自己的臉。”
周伯祺沉聲問道,“上次聽你說,你安排了幾個任薇婉的人入境,人去哪兒了?做了些什麼?”
戴綺悅收起了和悅的神色,垂頭說道,“手下無能,跟丟了。”
周伯祺緊閉的一雙眼,忽然抬起,雷勵的看向面前的外孫女,斥責道,“跟丟了?”
戴綺悅自知理虧,繼續說道,“不過外公放心,任薇婉雖然與我們立場不同,目標總是相同的,她清楚她應該做什麼,更何況任老爺子現在還在國內,她不敢亂來。”
“老爺子身體怎麼樣?”周伯祺忽然問道。
“年歲大了,況且長期禁閉幽禁,身體每況愈下。”戴綺悅應道。
“既然如此,留著也沒什麼意義了。”
“外公的意思是?”戴綺悅不甚明白。
周伯祺微微眯眸,理著鬍鬚說道,“任薇婉現在的野心仍在奪權,太不自量力了。”
戴綺悅恍然大悟,“任老爺子現在是任薇婉最大的寄望,她一直希望將老爺子假釋,接出來養病,如果這時候,老爺子不在了,她一定會將所有的怨氣都歸結於靳家、尤其是靳御身上。”
周伯祺反問道,“比起靳瀚麟,我更憂心的是靳御,大選在即,你覺得你是靳御的對手麼?”
“外公,有必要這麼小看我麼?”戴綺悅略微撒嬌的口吻,在外一向強勢的女人,大底也就只有在老人面前,才能有這樣示弱的一面。
“三年前,靳御回法國履職,那場車禍原本天衣無縫,可是沒有想到,他的安保已經遠遠超出了一個副部級大使該有的配置,如今,更是今非昔比。”
戴綺悅一驚,“外公的意思是,當年的那場車禍,是您安排的?”
原本,她還以為是父親做的,卻沒有想到真正的幕後主謀竟然是外公。
“你沒有想到的只是皮毛。”老人啞聲說道,“我沒有想到的是靳御竟然退而隱之,將他父親推上了總統之位。”
“也許他僅僅是因為時機未到?根基未穩?”戴綺悅狐疑。
周伯祺意味深長的一笑,問道,“那他等的又是什麼時機?”
戴綺悅被老人問的一愣,想了許久,才明白過來老人所指為何,“您是說……白家?”
周伯祺沉默了,揮了揮手,擺走了戴綺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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