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夠了,”李正氣得大叫道。
“怎麼,你幹嘛要護著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他乾的?”伍兵怒道。
“本王雖然速度快,可以移形千里,但也只是想回來而已,你如果不信去問張果去,”李正怒道。
“那你為什麼不讓人查,為什麼說芳兒是得了重病而死,還是說你從來就沒有愛過芳兒,”伍兵怒道。
“告訴你們,本王雖然到現在還是傻傻的,對當初的事沒想起來,但如果說的對芳兒的愛,本王不見得就比你們少,你們不過是芳兒的愛慕者而已,而本王則是她的丈夫,”李正怒道。
“那你幹嘛不追究,”伍兵氣勢洶洶道。
“本王不知道是誰做的,但也感覺到是熟悉人做的,而本王的熟人除了你們這些人還能有什麼人,而且本王也並沒有想到是你們兩個人,但不管是你們誰本王都不能下手,本王再愛芳兒,也知道芳兒是個遊戲人物,就算她死一萬遍,只要找到程式她就可以復活,可是你們不一樣,如果你們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如果本王處死了你們,那跟殺人有什麼區別,”李正很痛苦地說道。
“那你就不打算處置他?”伍兵問道。
“你讓本王怎麼處置?放逐他嘛?那樣同殺了他有什麼區別,我們現在是綁在一條線上的螞蚱,如果我們分散開那一個也活不了,如果要想活下來並且出去,只有我們大家合在一起,”李正勸說道。
“張鳴,你可真行,”伍兵氣得甩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