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剛剛還很深情的在討論關於喊老公老婆的話題,突然又說到了兔子小姐,他就是故意的吧,是打算今晚誓不罷休。
「我拒絕……」
「拒絕無效,兔子小姐歸屬於我。」
「……」
蘇眠簡直面紅耳赤。
在他引導的實踐過程中,事實證明他是真的開始玩花的了。
蘇眠不知道他哪來的這些玩法,只感覺自已快要被折騰的散架。
哭都沒有用,他就像是上了癮,只是一個兔耳朵發箍居然也能被他玩出了那麼多新花樣,簡直讓人慾哭無淚。
她只是在他家看到那隻萌萌兔,總覺得那東西應該是他喜歡的白月光給他的,想到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萌萌兔,被他從高中一直保留到現在現在,心裡有那麼點酸酸的。
突然就有了一個非常幼稚的小心思,想買很多小兔子擺在家裡,讓各種款式,各種品種的兔子出現在他面前,讓他也能每天都看到。
沒想到最後遭罪的竟是她自已,這是她萬萬沒想到的結果,已經開始追悔莫及了,真不該買這些兔子。
「陸崢……」
她聲音低弱了好多,有氣無力的。
陸崢雙目泛紅的看著她,把明目張膽的慾望暴露給她看。
嗓音低沉穩重:「兔子小姐今晚是不一樣的美。」
蘇眠羞赧的捂著臉:「這個時候就別說話了。」
「好,不說,繼續做。」
「……」
被他這樣折騰的後果,就是第二天上午的課都差點遲到了。
尹卿卿看著蘇眠面色疲憊的樣子,好奇的戳了戳她的臉。
「你這絕對是昨晚大戰了幾百回合,才被幹成了這樣。」
蘇眠:「……」
原本腰痠腿痛的蘇眠,突然間哪裡也不痛了,坐直了身體,不敢蔫頭耷腦。
用力捂著尹卿卿的嘴,滿臉都是羞憤:「你在瞎說什麼,怎麼能在畫室說這種話。」
尹卿卿眨了眨眼,指著捂著自已嘴巴的手。
蘇眠警告道:「不許胡說。」
這才鬆開手。
尹卿卿直接拉下蘇眠的衣領,露出了上面新鮮出爐的草莓印。
「你自已看看這上面的痕跡,都已經這麼明顯了,我可沒有胡說哦,小眠眠,看來你家陸先生是真猛啊,從你進畫室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兩條腿都是拖著走的。」
蘇眠:「……」
她不是那種會在別人面前談論上床話題的性格,哪怕是閨蜜也不行,如果尹卿卿願意分享給她聽,她可以聽,但是自已做不到去分享,實在是難以啟齒。
「停,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別再說了。」
知道她臉皮薄,尹卿卿也就沒再繼續。
問了其他的:「齊皓川被拘留了。」
「嗯。」
「昨天他爸媽來畫室找你,我說你跟老公去約會了,他們就走了,他們應該是來替齊皓川說情的。」
蘇眠淡淡道:「我跟陸崢一個態度,他們找我也改變不了什麼。」
「那就好,我還怕你面對他的父母,會不好意思拒絕。」
「不會的。」
尹卿卿突然嘆了一口氣,看向外面。
「唉,好多老闆都搬走了,這條繁華的街以後就剩我們自已了,感覺有點冷清啊!也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把好好的一條街搞成了冷清清的藝術街。你看齊皓川的茶樓關門了,他的好哥們也沒有幫他看店,不知道是不是齊皓川吩咐的。」
蘇眠這才看向那個茶樓,大門緊閉,偶爾有顧客在門口徘徊,似乎想上去坐坐,卻遺憾於沒有營業。
「小眠,要不等藝術街改造成功之後,我們自已也開一家茶樓吧!」尹卿卿突發奇想的說:「反正齊皓川的這個茶樓要拆了,我們開一間自已的。」
蘇眠道:「藝術街改造之後就是歸政府管,不一定允許開茶樓。」
「茶樓很安靜,又不會吵鬧,應該可以申請吧,要不我去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把它拿下。」
尹卿卿越說越興奮:「靠,我越想越覺得靠譜,齊皓川的茶樓被拆了,我們自已的茶樓開起來,那不是會讓他更氣,哈哈哈哈,我已經能想像出他那張臉被氣到發綠的樣子,現在就覺得好過癮。」
蘇眠斟酌著尹卿卿的話。
不自覺眼睛發亮:「我覺得……確實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