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洲再醒來時,已是次日中午,她動了動自己的身子,只覺得疼痛難忍。 商容洲看向身邊的位置,旁邊早已沒了人。 她只記得昨晚在瘋狂之後,她就失去了意識,也不知道趙呈徽是什麼時候走的了。 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亂七八糟的痕跡,突然陷入了沉默—— 這到底是誰折磨誰呢。 在小城呆了三五日,商容洲都沒想著再去見趙呈徽,直到歇息差不多了,她這才打起精神接著折騰趙呈徽。 不過她這次學聰明瞭,她學她皇帝老弟寵幸妃子,把趙呈徽扒光了用被子裹成蠶蛹扛進她房裡,趙呈徽羞辱難堪的躺在床上,只有一個頭露在外面。 趙呈徽臉色悶紅悶紅的,只能任由商容洲擺弄。 商容洲笑面虎似的捆住他手腳,把他撩撥的四肢僵硬,又叫奴才們把趙呈徽抬走。 這一來二去的,反覆折騰了趙呈徽幾次,趙呈徽的臉色越發陰沉,商容洲想,若不是趙鴛還在她手上,她指定要被趙呈徽殺了。 小城的最後一晚,商容洲故技重施的叫奴才們把趙呈徽扛進來,趙呈徽鐵青著一張臉瞪著她。 看著趙呈徽被自己撩的又有了反應,商容洲心裡暗暗大笑。 商容洲擺著一張假笑的臉,指尖劃過趙呈徽的臉頰,她揚聲道:“看什麼,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下來。” 趙呈徽剜了她一眼,他氣道:“你還真會膈應人。” 商容洲非但沒有生氣,她臉上的笑容反而是更深:“彼此彼此。” 商容洲的思緒突然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她臉上開始逐漸泛紅,但一對視上趙呈徽那張臉,商容洲打住了自己不該有的回憶。 “嘖嘖,趙呈徽,不得不說,你這個身子是真不錯。” 商容洲配合著自己說的話,她故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趙呈徽看著她這麼輕佻的眼神,只覺得噁心極了。 這個商容洲。 他遲早殺了她! “呵。” 趙呈徽啐了一口,雙目死死的盯著商容洲:“公主這幾日羞辱我,不敢做到最後,是怕了吧。” 商容洲刻意高聲道:“哈?本宮會怕你?你不會覺得自己真是顆大蔥吧,無處洩火的時候將就將就罷了。” 商容洲無所畏懼的羞辱著趙呈徽。 商容洲嗤笑:“你不過是本宮的一個玩物,本宮心情好的時候消遣消遣,心情不好的時候,你就得滾得遠遠的。” 【小樣,跟本宮玩激將法,你還嫩了點。】 趙呈徽面目冷峻。 商容洲肆無忌憚,趙呈徽被她搞得氣血湧灌全身。 商容洲手伸進趙呈徽的被子裡,玩弄。 趙呈徽手腳都被捆住,無力抵抗,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商容洲在自己身上亂來。 “公主,玩弄人,手法一絕……” 商容洲笑眯眯的摸了一把趙呈徽的臉:“客氣啦,趙公子。” 商容洲又折騰了趙呈徽半個多時辰,才叫丫鬟奴才將他扛走。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良家婦男被調戲。 趙呈徽心裡吃了屎的難受。 第三日,大部隊離開酒樓,乘著畫舫一路前行,原本的路線是直接乘船到金城,不過商容洲聽說錄山書院也在這不遠處,商容洲叫船繞到錄山。 上回就聽那個王鶴說,趙呈徽少年時期在錄山書院的事。 商容洲也很想知道趙呈徽的過去,這樣她才能更好的走劇情。 商容洲上岸後棄了大部隊,只帶著七八隨從一起去了半山腰的錄山書院。 去書院的路上,商容洲還不忘記各種挖苦趙呈徽。 越離錄山書院越近,趙呈徽的心就越撲通撲通的跳著。 走了一個多時辰,遠遠地,商容洲就瞧見高高的門匾上古樸的四個字“錄山書院”。 門口的老守衛原本想攔下他們,但看到趙呈徽,就又歡又喜的迎了他們進去。 錄山書院坐落在半山腰,書院中有山有水,談不上雲霧繚繞,但亭臺樓閣林立,也算是別有一番意境。 門前是一座小小的石橋,橫跨過一條清澈的小溪,溪水潺潺流淌。 走過小石橋,就是學生們上課的書齋了。 商容洲站在書齋的門口,她靜靜地瞧著裡面學子們搖頭晃腦讀書的樣子。 商容洲偏頭問道旁邊一臉神色複雜的趙呈徽:“你當年也是像這樣讀書的嗎?” 趙呈徽餘光掃了一眼商容洲,他懶得搭理她。 “哎?本宮在跟你說話呢,你耳朵聾了啊?” 趙呈徽還是不搭理她。 商容洲想著,趙呈徽許是還因為這幾天的事情在跟自己生氣。 她是長公主,他不過就是一個奴才。 他有什麼資格能跟自己生氣。 商容洲拽了拽趙呈徽:“你要是再不搭理我,我可就叫人放火燒書院了。” 趙呈徽這才嫌惡的開了口:“公主。” “喲,終於肯跟本宮說話啦。” 趙呈徽:“……” “帶本宮在書院轉轉,興許本宮就不放火了。” 趙呈徽不悅,但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他對商容洲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商容洲也不客氣的就往前走。 身後的丫鬟奴才們要跟著,商容洲統統叫他們原地待命。 “你打算帶本宮怎麼轉?” “來了錄山書院,第一件事自然是要拜見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