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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讓林海軍拎辮子那事,林海軍只是和她鬧著玩,卻給那時學玩練沙包的江秀斌拿這個當藉口把林海軍胖揍了一頓,林海軍也就是一個憨大個,以為自己拎痛她了是她喊哥揍的,所以比江秀斌還高兩個頭的他就是不反抗,給江秀斌揍了一個鼻青面腫。

江秀斌當然不信。他氣急之下就跳下溪水扯江惜菲,“走,我和你回去惜月家,把你的東西都翻一翻,看看有沒有存摺□□!”

“你別扯!”江惜菲給他捏痛了手臂,就要掙開,氣也上來了,“哥,你混帳!你有手有腳為什麼不自己掙錢?就整天知道賭賭賭!十賭九輸你懂不懂?你一個大男人,要養家的,知道嗎!”

“我當然會養家,前提是你借錢給我做生意啊!”江秀斌不死心,繼續扯她手臂要往岸上走,只是江惜菲不配合,兩人扭作一團。

“啊——”突然,江惜菲腳底一滑,一下子整個人跌倒在溪流中,她雙手亂揮,臉容扭曲,痛苦地叫喚,“好痛——”

江秀斌一看,乖乖,她的下。體有血滲出來,溪水都染紅了。

他害怕了,連忙彎腰把江惜菲抱起來,往岸上走,只是江惜菲畢竟雙身子,又在妹妹家吃得好養胖了些,所以一到岸邊江秀斌就沒力氣抱她了,氣喘吁吁的,把她放在草地上。

“唉喲唉喲——”江惜菲一個勁地呻。吟,只覺得腹中絞痛,下邊有什麼要撐開了她的身體直往外衝出來。她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江秀斌很快就發現江惜菲大腿間血汙一片,有一團東西流出來,仔細一看,還蠕動了一下,是連著胎盤的嬰兒!他腦海中突然想到前些日子一個老哥說的事兒,心中一喜,張望一下,見周圍沒人,連忙跑到馬紮那裡拿了薄毛毯,把嬰兒包了,快快往低矮的灌木叢藏好了。然後才打了朱磊的電話,“朱磊,你問人借一輛小麵包車過來,我在後山坡,快!只要你一個人過來!”

朱磊人很老實,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江秀斌急迫的語氣令他立即就問同村的人借了小麵包車,開來了後山坡這裡,一看,發現江惜菲渾身是血躺在草地上,大吃一驚。

江秀斌慌張地對他說道,“惜月剛才在小溪玩水摔了一跤,早產了,孩子也落在溪水中被沖走了,你快些帶惜菲去醫院,我順著溪水找找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四年

四年後。

剛下了飛機,江惜菲拉著行李箱,隨著人流走出來,機場人頭湧湧,她看見了高舉著何文睿名字的那個男人,對著她一臉溫文的笑容。

“惜菲,你可回來了!”

“我回來了!”

在國外考研的這幾年,夜深人靜總睡不著,失眠,就打過一次電話給何文睿,然後,兩人一聊就是好幾個小時,從那次以後,基本都是何文睿打國際長途給她,或者Q聊等等,兩人無所不談,越來越熟絡。

何文睿幫她拉行李箱,一邊打量她,“你瘦了!”

“能不瘦嗎?長期失眠,西餐又難吃,”江惜菲撫額道,“好多次衝動起來收拾好行李箱衝出馬路,然後呆呆站在街口,卻不知道下一刻要做什麼。我猜我可能上過那邊的頭條:呆傻女子常常拖著行李箱站街口猶如雕塑。”

何文睿一手撫上她的頭,溫言道,“小腦袋瓜想太多幹什麼?”

江惜菲被他逗笑,“你說的話總讓我感覺自己像是小女孩子。哎,你很老了嗎?為什麼口吻總這樣老氣橫秋的?”

何文睿的手不動聲色地下移,慢慢落在她腰間,卻是虛虛環著,像是為她擋開別人的擠迫。他認真地說:“我在你面前就覺得自己很有保護欲,當你小公主般,還想把你放在掌心裡像希世珍寶般的護著。”

江惜菲心一跳,這些話很有特殊的含義,她自然聽得出來。只是,這幾年下來,他給她的感覺就像溫暖的太陽,和藹可親的長者,值得信任的朋友,可以相交一輩子的藍顏知己,但是,唯獨沒有愛情。

事實上,對於現在的江惜菲來說,事業才是唯一,所以,當初在失去孩子最悲痛的時期,幸好有詹森恩老師的一個來電,說學校在確定保研名額時他推薦了她,希望她能繼續深造,不要辜負他對她的期望。江惜菲眼前豁然開朗,覺得自己的人生不要這樣灰暗下去,許多東西失去就已經失去,再多的悲痛也無用,不如化繭成蝶!

只是,在人生地不熟的異國他鄉,如果沒有何文睿如情感欄目主持人般的解惑開導,她一定會寂寞如死。

她珍惜何文睿這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