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是妖,都不關我菊香的事,我只要幫巫言殺了那個負心漢!”
話落,它已經逃離了花沐沐的視線,只是它面前的紅『色』裙裾已經被她的金火給毀了。
“小東西,不許你傷害他們!”
話音落下之時,她也隨著人偶新娘飛身躍到一樓,與它交手的同時,一大一小玩起了躲貓貓的遊戲。
她一氣,伸出修長的42寸長腿,猛得踢掉它手裡的匕首,“既然你不想與我糾纏,就更不能傷害無辜的人。”
“無辜?”
人偶新娘倏地飛至花沐沐的面前,她不經疑『惑』,從人偶新娘裡詭異的眼珠子裡面,她好似看到了一種叫傷心的淚水。
“如果男人是無辜的動物,那我們女人算什麼?難道只能捧著一顆不值一文的愛情果,任由他們隨意踐踏尊嚴嗎?”
它居然哭了!
原本陰森恐怖的笑容,此時變成了傷心欲絕的愁容。
這怎麼可能?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花沐沐的菩薩心腸又開始氾濫,手心的金火在慢慢回收。
“男人可以巧舌如簧的哄騙女人,什麼結婚買房,什麼美好的未來,通通都是騙女人掏心的鬼話。”
話一頓,它突兀伸手一指,躲在夜尚文身後顫抖著的男人,陳偉建。
“你知不知道這個男人有多可惡,他一面哄騙著巫言掏心掏肺,一面又拿工作與房子拒絕著她的提婚。只有巫言那個傻女人才一次又一次的被他這個偽君子欺騙,甚至都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你一個附身在人偶的女鬼,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她亦垂眸,睨了一眼臉『色』發白的陳偉建,微微抿了抿唇,暗罵這個男人太懦弱。
接而,又抬眸對視著幾竟陷入深思中的人偶新娘,“我相信發生這件事情以後,陳偉建一定會好好對待學姐跟她肚裡的孩子。”
陳偉建聞聲,兩眼凸起,顫抖著唇瓣,不停的點著頭,保證道:“我……會對巫言與她肚裡的孩子負責的,只是我現在手上沒什麼錢,可以先去登記結婚,以後再慢慢補上宴席……”
許是花沐沐的話,太沒有底氣,陳偉建的保證,太讓人寒心。人偶新娘沒有理會他們,直接飛身殺向,已經跌倒於地的男人,陳偉建。
人偶新娘小小的手掌,直接卡住他的脖子,忽而緊忽而松,像是在玩捏一隻“呱呱”叫嚷的蛤蟆。
見一襲黑『色』西裝的夜尚文想從它身後偷襲,它猛得轉過齜牙咧嘴的面孔。
這一嚇,還真是嚇住了一向沉穩內斂的男人,夜尚文,生生頓住了畏懼的腳步。
“你聽到了吧!妖女,這個男人說的話,可比砒霜還毒!什麼叫先登記後補酒?這種騙小孩子的把戲,居然還有這麼多的男人在使用。”
人偶新娘已經收回視線,轉眸與花沐沐的紫眸對視,“你不會也相信這種永遠也不會實現的鬼話吧?就算過了幾年真做到了,那還有什麼意義嗎?”
聞言,花沐沐有一瞬間的沉『吟』,現在『裸』婚太普遍,人們表面誇讚著親朋好友愛情的偉大,實則在背地裡撩群掩唇偷笑。到底是這個先進的社會改變了人類,還是人類的超前想法,太過神聖,完善了原始社會系統?
思罷,花沐沐紫眸一閃,趁它鬆懈之際,瞬間轉移,快速的來到它身旁,一記金火全力使出,完美的彈離開了人偶新娘。
悶哼一聲,它著了地,竟然吐出一口鮮紅『色』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