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逃吧?”
那個船伕許是感覺自己做偽證是不對的,垂首,支支吾吾道:“哦……是……這樣的。”
這個時候,那惡婆婆與幾個老太太就不滿了,嘟囔著:“呀!還偷錢啊!就是,大偉這人多好啊!也沒有追究她逃跑的責任,真是太善良了!”
“沒錯,沒錯。說不定是孩子她媽害死的呢……”
“……”
周遭的鄰居一個個為吳大偉作證,陣勢逼人。
任憑崔鹽花一張小嘴說破了嘴皮,也敵不過這麼多人的唾沫供詞。
最後,崔鹽花反駁失敗,警務人員帶著島民的禮物,坐船離開了。
這件事情,就這樣不及而終。
…………
是夜,一個陰沉無風的夜晚。
腳下的高跟鞋“噠噠噠”的碰撞在地面,花沐沐一個人,走得不徐不疾,手提兩桶奶粉,走在橙黃的路燈下。
忽而,一陣蝕骨的寒意兜頭襲來。路邊的灰塵挨個打轉著詭異的小圈圈。
竟是無風塵揚!
是人見了,都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街道上的各色名貴汽車依舊在穿梭,她用餘光輕輕睨了一眼,竟發現在那車水馬龍之中,有兩道極不符的詭異彩色線條,正向她而來。
“什麼小鬼,居然在本捉妖師面前故弄玄虛!”
花沐沐紫眸一眯,目光中流露出一抹似有似無的嘲諷。空中的一隻手,已然做出了欲發金火的準備。
就算再厲害的妖魔鬼怪,只要有一點鬼力的,幾乎不會作死,去招惹花家的捉妖師,吃力不討好,甚至會喪鬼命的事情,哪個不要命的小妖小鬼會去做?除非與花家有仇,又或者是有事相求。
“花沐沐,是我啊!”
驟然,眼前的兩團鬼影正了正鬼身,搖身一變,幻化成兩個虛幻的鬼影,一高一低,竟是崔鹽花與她的女兒吳曉花。
崔鹽花,渾身溼透,雜亂的頭髮上,那身不成文的舊衣服盡數溼透,緊緊貼在身上。甚至還不斷往外面淌著水。花沐沐鼻尖微微一動,那水竟是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