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花沐沐轉身回去時,軒轅沐梨已經等在了過道的路口,一副心神未定的樣子。
“小白,你吃醋啦?”
她伸出手,試著拉住身旁軒轅沐梨的玉手。
可這銀髮男人倒好,倏地拍打掉她伸過來的小手,假裝生氣的說道:“娘子,你還好好意思說,你剛才心疼花列的時候,就不知道小白有多傷心嗎?哼!”
軒轅沐梨是故意拍打掉她的小手,因為他的手已經破了。
手心的血,還在汩汩往外滲著,他是不希望女人擔心他的傷口。
“哼,傲嬌的壞狐狸。”
突兀,女人伸手抱住他的手臂,甜甜一笑,“你呀,竟會吃沒有的乾醋,難道這就是我們家小白特別愛自家娘子的表現嗎?呵呵,我們現在就回家吧!”
男人妖孽的咬了咬紅唇,淺淺笑著。被女人抱了手臂後,他甚至感覺不到掌心的疼痛一般。
走近停車場的時候,男人已經自我修復了掌心的傷口,要不然他開車的時候,受傷的手豈不是會露餡!
回到月月大廈,天色已經很晚了。
當他們上樓,就看到白玉肖顏一個人等在了樓梯口,眉宇緊擰,沒有目的的來回走動著。
軒轅沐梨一瞧,冷哼一聲,對著他的另一個情敵說道:“死人魚,大晚上的在過道里,走來走去,想嚇死人啊?也不看看自己一天到晚,竟是穿著能嚇死寶寶的白色布料,也不嫌單調。”
白玉肖顏微微一怔,隨即輕笑了開來,就知道這隻老狐狸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來。
看到他們安全回來,他懸在喉嚨的擔憂,頓時就化開,進入了深深的食道。
“是啊,我就是喜歡穿白色的衣服,尤其是喜歡半夜出來,嚇唬嚇唬某些傲嬌的老狐狸。哪像你一身的血紅,還不知道你家寶寶出生後,會不會被你嚇得哇哇大哭。”
他亦是踩住紅衣男子的尾巴。
一個大老爺們,長得逆天也就算了,還穿得那麼花裡花哨的,比人家大姑娘還會注重穿著打扮,太特麼妖孽了!
“哼!死人魚,你等著!等哪天,你老婆生了小孩,我就天天在你孩子面前晃悠,看我不把他嚇著了!”
軒轅沐梨傲嬌的嘟起紅唇,反拉著花沐沐的小手,進了屋。
白玉肖顏沒有生氣,笑著搖了搖頭。
每一次跟這隻老狐狸鬥嘴,他皆是佔著上風,而軒轅沐梨總是會傲嬌的離開,像一個大姑娘一般,扔下他,不理不睬了。
只是提到了未來的老婆與孩子,他倒是有一陣的怔愣。
自從知道他們兩人有了孩子,要結婚的訊息後,這個問題就被他生生的遮蔽了。
誰知今夜,這隻老狐狸硬是把他的舊傷疤給掀開了!
花沐沐從軒轅沐梨身側,轉眸睨了一眼白玉肖顏,無聲的說了一句:“不要理睬他,他就是這樣傲嬌。”
軒轅沐梨豈會不知女人在偷偷跟身後的男人述說著什麼,只是不想點破罷了。
於是,他加快了腳步,硬是把女人強拉進了他們的那一間臥室。
白玉肖顏望著那扇關上的門,幽幽嘆了一口氣,進了花展的臥室。
自從花沐沐與軒轅沐梨結婚後,他們依舊跟其養母住在一起,依舊擠在那一間獨衛的臥室裡。
因為快要面臨生小沐梨的痛苦,花沐沐怎麼也要扒在其養母的身旁。
用她的話說:“小白,你一天到晚,就知道選衣服打扮自己,要是哪一天,我的肚子真有反應了,在空曠的大屋子裡,豈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嘍!”
三天後,花沐沐與軒轅沐梨如約去了一號教學樓。
摸了摸脖子上的梨花項鍊,花沐沐紫眸微閃,也不知道那些鬼物,有沒有這種本事,在三天的時間裡,可以聚齊花列消散了近千年的靈魂碎片。
難道它們為了尋找靈魂碎片,有離開過魔鏡?若是可以輕易離開魔鏡,那它們為什麼還要擠在一起,呆在那面鏡子裡不出來呢?
軒轅沐梨拍了拍她冰涼的手背,“沐沐,今天下午我去了一趟水晶別墅,那裡好像已經沒有了花列的氣息。”
男人實話實說,他之前遲遲沒有去處理花列的事情,也是有私心的。
如果花列的靈魂碎片一早就收齊了,他又害怕女人會因為那個男人而心痛。
要是她不捨得花列去投胎,他亦是不好阻止。
難道要他眼睜睜的看著花列的魂魄,每天在他們兩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