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作響。
“本姑娘才不會滾,不就是磨個牙嘛!”
她傲然的起身,拍了拍身後沒有的浮塵。
拍著胸脯,又繼續大聲喊道:
“就連花心那老妖婆的皮,都被我跟小奶包一起給剝了,我還怕你一個陰陽怪氣的吸……血鬼!啊哈哈哈哈……我可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捉妖師!”
好吧,這牛皮吹得鼓鼓響……
當初,那花心的厚皮,可都是小奶包一個人剝得……
夜木勾了勾唇,好笑得看了看她的蠢樣,輕輕揮了揮手,“那……還不快點過來!”
命令的口吻,絞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嘲諷。
她抿著唇,就那樣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為了軒轅沐梨,她忍。
一屁~股坐下,她手起刀落,傾身,在男人的口裡‘肆意妄為’。
一過就是兩個小時,她的老腰啊,要命的痠疼,比捉妖時候還要心塞難受。
夜木的額頭,早已薄汗淋淋。
他很疼吧!
見他隱忍著磨牙的疼痛,李樹樹不經會疑惑,這個男人表面裝得冷酷無情,偶爾沉默寡言,偶爾邪惡無比,脾氣是陰晴不定,竟比六月的天還要難以預料。
實則,也是被他自己那口尖牙,折磨得心塞懵堵吧!
這般想著,她竟也有些心疼了,畢竟他這張臉,長得也太像傲嬌的軒轅沐梨了。
看著他痛,她的心跟著會痛。
上次亞男舅舅不是說,不同時空,長得類似軒轅沐梨的男人,其實就是軒轅沐梨的另一種性格表現嘛。
說白了,這個夜木也就是另一個軒轅沐梨。
她騰出另一隻手,擦拭著他額頭上的細汗,小心翼翼。
夜木驀地睜開了眼睛,湛藍色的瞳孔清澈晶亮,卻怎麼也見不到底。
他眉頭微皺,定定的望著上面的紫眸,一瞬不瞬。
李樹樹心尖一抖,忘了怎麼呼吸,臉色噌噌噌的飆紅,就連磨牙的手,也怔愣的不敢亂動一分,深怕一不小心,把這個男人忍炸了!
“好看嗎?”他溫吞而問。
“恩!”她點頭如搗鼓。
男人深深看了她幾眼,嗤笑著,“看夠了,繼續!”
啥?
她嘴角一撇,我去,剛剛她還心疼他來著,這男人倒好,對她還這麼兇,他的心該不會是泥土做的吧?
也太毫無帥哥風範了,怎麼說,她也是一個自認的大美女好不好!
推了推復古的大眼鏡,傲然的噘嘴。
哼!吐槽後就是心情舒暢。
同一瞬間,夜木又抬手,止了她手的動作,聲音溫吞,“大媽,好像快到用晚膳的時候了吧!”
她臉色一黑,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