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木蘭掛完電話,垂眸,睨上花沐沐微怒的紫眸,勾了勾唇。
有意思,這個女人還說不是來勾引自己的,都戴上了紫色的美瞳,不是正好符合他的癖好嗎?
花沐沐此刻沒有法器的力量,抵不過男人強大的手勁。
她紅色的身子驀地一晃,被皇甫木蘭拉進大床,他已經把床上的整條被子掀落於地,白色的床單上,一朵妖冶的紅色彼岸花,正招搖開~放。
處~子血?
轟——
花沐沐腳下一軟,此刻腦子一片空白。
這說明了什麼?
她,還是黃花大閨女?
那軒轅沐梨與小奶包是什麼?
公公婆婆不是告訴她,她會佔時取代一個人的身份,可沒有說她的什麼什麼,也會完璧的說!
見她無話可說,皇甫木蘭也不想在這節骨眼上浪費他的寶貴時間,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他女朋友幫他尋來陪~睡的,他一點兒也不想知道。
昨夜的事情,他不想有第四個人知道,麻煩!
思罷,他忙不迭鬆手,收回手機,拿出西服裡的一疊支票,玉腕晃了晃,“咚”的一聲,放下隨身小黑筆,又將一張支票刷的一聲撕下,遞到花沐沐的面前。
“不管你是誰,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想攀龍附鳳?做少奶奶?哼!本少爺厭惡!”
頓了頓,見女人不理不睬,他將手中支票隨手一丟,支票幽幽蕩於地毯上。
頃刻,他收起附筆的支票,帥氣的甩了甩自己筆直的劉海,擦過她僵硬的肩膀,矜貴的闊步而去。
“這些應該夠你封口費了吧!關於這一件事,不要讓我聽到一丁點兒的風聲,否則休怪本少爺對你不客氣!”
譏誚又帶警告的口吻。
接而,是他重重關門的聲音,正好將恍惚中的花沐沐,“嘭”一聲,拉回了現實中。
她徐徐蹲下身子,裙襬委地,木然的伸手,撿起那張屈辱的支票。
“呵!一百萬?這個男人當我花沐沐是出來賣的嗎?”
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用這些錢來侮辱她,不管她此刻是原來的自己,還是這個時空苦~逼的女人,反正越想越生氣。
還叫什麼木蘭?
呵!男版的花木蘭不成?
來不及思量,她拽緊手中的支票,咬緊唇瓣,急忙開啟房門,箭一般衝了出去。
男人,你給我等著!
皇甫木蘭剛下了電梯,就被前面的女人擋住去路,氣喘吁吁,頭髮蓬亂,裙子褶皺得厲害,顯然是從樓梯口追出來的。
“還你的支票!”
她抬手,把一百萬的支票,撕得稀巴爛,報復的撒在男人面前,白紙飄舞。
“本姑娘就算睡豬睡狗,也不屑你這個長相妖孽的男人!你這個……吾……”
花沐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憤怒的男人一手捂住嘴巴,一個霸道的打橫,毫無一點憐香惜玉的,就將她抱離開,人滿為患的酒店大廳。
本能的,她掙扎,手腳並用,卻被男人抱得更緊,身體貼著身體,心連心,就差窒息而亡。
重重關上樓梯道的門,皇甫木蘭甩開咬了他手臂一口的女人,“你屬豬的嗎?睡豬睡狗,都不會跟睡我,是嗎?”
他步步緊逼,花沐沐直接被他高大的身影,壓迫到了牆角,手一摸,已到了冰冷的牆面。
“昨夜,一定是一個誤會,你都看到我是完璧的了,你怎麼還可以那樣侮辱我,就算你不說,我還覺得丟臉呢!”
她憤憤道,嚥了一口口水,倔強的抬眸,就看到上面的男人,一臉的深沉,藍眸裡絞著若隱若現的怒火。
她不由哆嗦了一下,為什麼外面明明是炎熱的夏天,她竟有種臘月飛霜的感覺?
“最好如此!”
跟著,他什麼也沒有做,站正,換身,優雅的拍了拍身上沒有的浮塵,口氣冰涼,勾唇,“記住自己說得話!支票既然已經被你撕了,也休想我再寫給你。就算寫給阿豬阿狗,也不屑於你,一隻笨豬!”
話音落下之時,他昂貴的皮鞋輕踏,推開吱嘎響的樓道門,頭也不回,闊步而去。
花沐沐狠狠瞪了瞪他纖長的背影。
“別用那種怨婦的眼神,褻瀆我矜貴的背影!”
她嘴角抽了抽。
暈死,他都已經走出幾米遠,還有一道這麼厚的鐵門,隔著對方。
莫非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