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她驀地化作一股黑色的煙霧追去,消失在主墓中。
那廂,秦甜甜被玉孃的那股勁道退出古墓,一直在古墓外頭等著白水月的出現。她猜想之前白水月的反常,一定是想方設法從玉娘身上得到定陽珠,才故意說她只是他其中一個女人。
自欺欺人也好,認清現實也罷,她此刻能夠做的只有等。
夜色朦朧,周遭一點聲音也沒有,風聲、蟲鳴聲,乃至自己的心跳聲好像都停止了。
眼前的半空莫名出現一股流動的淡藍色的水流,像是果凍一般很想用手指戳一戳它。
“甜甜,是我。有沒有胡思亂想?”
眼前的水流裡出現一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一張容顏,是白水月那貨。見到他的這一刻,秦甜甜眼眶開始酸澀起來,只感覺鼻子發酸難受,就想把剛剛心裡的所有委屈與隱忍通通發洩出來,更想要抱著可惡至極的白水月大哭一場。居然好死不死的說她只是他其中一個女人罷了,她是女人,也會受傷,也會心痛的。
“小傻瓜,水月不是為了完成任務麼,你瞧,這是什麼?”
說著把那條定陽珠戴在了她的脖子上,珠子發著淡藍色的神秘力量的光芒在這樣詭異的夜色中很是迷人好看,還有金灰色的鏈子冰冰涼涼的觸感著實讓秦甜甜渾身一怔,似乎從這樣一條鏈子中能夠感受到當初蛇王對玉孃的愛是那麼的深那麼的令人羨慕。
那麼,他們這樣搶了人家的珠子,似乎有些霸道了些吧!
白水月緊緊擁著她,在她的額間輕輕落下一吻,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細心勸道:“那玉娘也一定不是個好東西,甜甜你看這滿地的森森白骨,你認為這些作品沒有她玉孃的份麼?人分好壞,我們這些妖魔鬼怪亦是如此,不要為我們搶了她珠子的事情而感到內疚,她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恩,那我們就快點離開這裡吧,這裡待上一刻鐘,我渾身的雞皮疙瘩就滿身的豎起。唔……真是太恐怖了!”
摟緊秦甜甜的腰,白水月正要帶著她化作一抹青煙回糖水灣時,驟然一隻腳被人狠狠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