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弟弟的房門,沈千草便立刻警覺不對勁,因為這房子裡面的死氣太濃了,看來還真有問題。而一看到那在床上躺著的披著白布的人後,沈千草更是大吃一驚,天!這正是昨晚她追的那個白影人。怎麼回事?
沈千草回頭,跟佑伯說了聲叫多餘的人離開後,便走上前去。那人也是身披白布,一臉倦意,肌肉鬆弛,兩手內翻,照表象看也是累死的。只是這死者的雙足至腳踝處傷痕累累,鮮血淋漓,乍看之下,像是人用鋒利的小刀割的。
“佑伯,你覺得這傷是什麼造成的?”沈千草輕聲問在一旁的佑伯。
“我看是硭杆割的。”佑伯答道。硭杆是當地一種比較奇特的植物,葉子細小而狹長,且葉子兩端極其鋒利,其效果不亞於一把薄劍。這種植物牛一般都比較喜吃,在農忙時分,人們一般會去跟這種植物來犒勞勞累一天的牛,而割的時候卻又是要極其小心的,因為一旦大意,往往會被割得鮮血淋漓。
“何以見得?”
“你看。”佑伯拿起在地上的鞋子,反轉起鞋底給沈千草看。只見那鞋底沾滿黃泥,且在黃泥中混有些許的硭杆碎葉。看著那鞋底,沈千草心裡總覺的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便又把目光投向屍體。
沈千草繞著屍體看了一圈後,還是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而此時心中卻有個聲音在說,眼睛,眼睛!眼睛有什麼問題麼?沈千草看著死者那緊閉的眼睛,便伸手去撥了開來,頓時,沈千草一聲驚叫,連忙向後退了幾步後,倒在地上。
『38』第三十八章誰是白影人
天,那是怎樣一雙眼睛啊!那眼睛裡隱含著深深的恐懼、憤怒,無奈和掙扎。沈千草按著撲撲直跳的心,力求讓自己鎮定下來,什麼沒見過,沒理由讓一雙眼睛就把自己嚇成這樣。
看著那被沈千草撥開就沒再合上去的眼睛,佑伯囔囔的說道:“這不是我弟弟的眼睛。”
“什麼?”沈千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