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武當派不傳之秘,每一代只能傳兩至三人,除了掌門人外,只有掌門人選定一人至兩人,習此劍道。這一套鎮山劍法,在武當派中,歷年都有添改,使得更為精奇。
簡略的說出了這套劍法的精要變化,使得白天平獲益極多。
兩個人研商好了防守之策,已過了頓飯工夫。
這時,守在洞外的鐵劍等,已然等的不耐,高聲說道:“掌門人,金劍師兄是否已答允投入本教。徐副教主已然答允,只要金劍師兄願投本教,不但不咎既往,而且,還要委以重位。”
白天平低聲道:“道長,儘量應付他們,拖延時間,現在,已過近半個時辰,還有三個半時辰。”
聞鍾嘆口氣,道:“貧道生平未說過一句謊言,此刻形勢所迫,也只好說些謊言了。
“提高了聲音,接道:“金劍師伯守正不阿,我必需得和他仔細的談談才成,師叔請再等候片刻。”
鐵劍道長道:“你告訴金劍師兄,他已身受重傷,而且,獨木難支大廈,如是他再堅持下去,對他個人無益,對整個武當門戶,也無幫助,不過,時間不能太長,頓飯工夫之內,你如仍然無法說服於他,你就退出山洞,我們準備施用火攻了。”
聞鍾道:“好吧!弟子再作努力,但望能說服金劍師伯。”
語聲頓住,低聲向白天平道:“他們果然施展火攻了。”
但聞鐵劍道長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道:“聞香何在?”
白天平低聲道:“他一定要我出去,問明內情,為了拖廷時間,你就說我重傷在金劍道長的掌下,無法行動。”
聞鍾高聲說道:“聞香師兄已傷在金劍師伯的掌下,現正在運氣調息。”
鐵劍道長本還對聞鐘有些懷疑,但聽到聞鍾一番話後,心中忽然消去疑念,高聲道:
“聞香的傷勢如何?”
聞鍾高聲道:“傷得很重,無法行動,弟子正在助他運氣。”
鐵劍道長道:“要不要我去助你一臂之力?”
白天平低聲道:“告訴他,你很希望他來……”
聞鍾心中忖道:這怎麼行,但口中卻應道:“弟子很願師叔進來……”
鐵劍道長道:“金劍師兄怎麼講?”
白天平道:“金劍前輩沒有講什麼,只是瞪著雙目看著我。”
聞鍾道長依樣畫葫蘆的傳了過去。
但聞鐵劍的聲音,傳了進來,道:“既是金劍師兄不同意,為叔我也不進去了,聞香暗算前輩,受點懲罰,也屬應該,不過,你要告訴他,這是奉命行事,情不得已,千萬保下聞香的性命。”
只因白天平假扮聞香一事,十分湊巧,所以精明如鐵劍道長者,也是無法想到。
聞鍾應道:“那很好,聞香師兄如若調息得宜,大約可以保全下性命。”
鐵劍道長道:“那很好,你好好和金劍師兄談談吧!”
白天平心中暗道:看來這金劍武功之高,不但使得鐵劍有很多的顧慮,就是那位副教主,也似乎有很多的顧慮了。
鐵劍道長已說出施用火攻的辦法,白天平和聞鍾,也開始細心的佈置,洞中有不少可以移動的山石,用來堆作一道石牆,並且撿了不少合手的石塊,當作暗器。
大約又過一頓飯的工夫,洞外又傳人鐵劍的聲音,道:“聞鍾賢侄,金劍師兄是否已允歸入本教?”
聞鍾只覺再無可以回答之言,低聲對白天平道:“你現在告訴他什麼話,他也不會相信了,最好的辦法,是咱們不理他。”
但聞鐵劍的聲音,一句接一句傳了進來,不停的呼叫聞鍾之名。聞鍾望望白天平,置之不理。
鐵劍道長呼喝了一陣,不聽有人回答,心中大是懊惱,回顧了那方面人一眼,低聲道:
“副教主,你看他們會不會都死在金劍的掌下?”
副教主冷笑一聲道:“照本座的看法,你似乎上了大當。”
鐵劍心中雖然明明知道,仍然忍不住,道:“副座的意思是說……”
副教主接道:“我的意思是說,那聞鍾根本就沒有真心投降咱們,他一直在騙咱們,咱們一直被他利用著。”
鐵劍道長道:“聞鍾是靠不住,但他已明白自己的生死握在咱們手中,又有聞香暗中監視,所以,我很放心。”
副教主冷冷說道:“你很放心?現在,你準備如何?”
鐵劍道長嘆口氣,道:“雖然事有些可疑,但我一直未得聞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