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便是想多想也不可能。
虞敬之眯眼言道:“既然有病,還是管好了比較好。這只是胡亂詆譭人,如若傷了人,怕就不妥當了。”
阿瑾笑著應是:“多謝敬之哥哥提醒。這幾日她正常的不得了,更是提出要來為家中諸人祈福,我便是帶了她出來,倒是不想,她根本未曾好轉。往後,怕是真的要更加謹慎些了。”
“那倒是的。家中有這樣一個病人,也是為難你們了。”虞夫人嘆息言道。
“原本自然是不敢多帶她出門,也不樂意說她患病的事兒,可是如今倒還真是應了她那句話,紙包不住火。我看,這佛我們是不用拜了。我先帶她回去,告辭。”停頓一下,阿瑾言道:“讓你們見笑了。”
雖然趙明玉的事兒可能存疑,可是蘇柔的事兒,當時在場的人甚多,阿瑾是從船艙裡後出來,而趙明玉是明晃晃的“誤撞”了人,這都是可以看見的,說是她做的,這根本不可能。阿蝶越是說的認真,越是給人她腦子不清楚的感覺。這樣明晃晃的事兒她都要瞎說,不是瘋子是什麼!
阿瑾就是要給人這樣一種感覺,她就是要讓大家都認為阿蝶是個精神病。如若給人弄死,她也不是不可以,可是看在渣爹的面子上,她不想做的這樣絕。
可雖然不做的這樣絕,讓阿蝶成了瘋子倒是不錯。這樣,他們倒是再也不用顧忌別人的看法,也順便糊弄一下她爹。歸根結底,阿瑾還是在意渣爹的看法的。
看著阿瑾離開的背影,虞夫人言道:“你怎麼看?”
虞敬之面無表情:“旁人家的事兒,我們莫要多管。”
虞夫人見她似乎心情極差,不解道:“難不成……你喜歡那個阿蝶?”這話問出口,心裡頓時一驚,她小心謹慎的檢查敬之的面色,生怕他有這樣的心思。
敬之知曉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