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清譽,自己劃破了經脈,也依稀記得和什麼人發生了那種關係。但是,那個人到底是不是皇上呢?
耶律齊不發一語的拉過夏晴雨裹滿紗布的手腕,憐愛的嘆了口氣道:“晴兒,你不是什麼都沒做。你刺破了自己的經脈,想流盡身體裡的血來遏制自己的清白,你好傻呀晴兒。你可知道,在那種情形下你刺破經脈,很容易導致你的靜脈噴脹而死。你不顧自己的性命,可曾想過朕的感受?”
夏晴雨心口一熱,眼裡的淚珠滾落了下來。她徵徵的望著耶律齊,哽咽著說:“皇上,晴兒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晴兒只知道,如果不那樣做,不止晴兒的清白會毀,御親王也會受到牽連,甚至會傷了皇上和御親王的感情。情兒不願意看到那樣的結果,再說,再說晴兒相信皇上會來救我的,不是嗎?”想想自己內心的種種感覺,夏晴雨幾乎可以肯定迷幻中出現的人是耶律齊。
“你呀!若不是你體內失血過多,你也撐不到朕來救你。但是,若不是成弟及時找到了朕,只怕你也會因失血過多而就此離開朕的身邊。晴兒,你知道這次有多驚險嗎?當朕看到你身下大片的殷紅時,朕的心臟都快要停止跳動了。”耶律齊深情款款的望著夏晴雨,依稀看到眼裡閃過的痛楚。
“皇上,晴兒福大命大,這次又死裡逃生了,日後定會長命百歲的。”夏晴雨不想看到耶律齊的感傷,伸出一雙玉臂環住他的腰身。隨著錦被的滑落,夏晴雨半身的春光顯現無疑,而伊人卻閉著眼躺在耶律齊的懷裡渾然不知。
“晴兒,你……你現在覺得傷口怎麼樣?還疼嗎?”耶律齊略帶沙啞的嗓音遲疑的問。
懷裡的佳人扭了扭腰肢,誘惑的細聲回道:“不礙事,已經不覺得疼了。”玉臂如蛇般纏繞的更緊了。
一聲悶哼,耶律齊翻身將夏晴雨壓在身下,未等佳人反應過來,他的唇和他的大手已經欺上了夏晴雨的芳唇與腦前飽滿的玉峰。
“晴兒,為了不傷著你,朕方才已經忍了一次了。這次,你要雙倍的償還朕所受到的煎熬和折磨……。”
“唔……皇上……,不要了。這裡是……啊……!”聲聲粗重的喘息與細語嚶嚀此起彼伏,驚飛了窗外的鳥兒。
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與心裡的愧疚,耶律成悄然調查著夏晴雨中毒之事。而調查的結果正如他的猜測。耶律成不明白的是,這次的目標到底是衝著夏晴雨呢,還是衝他耶律成。
“廢物!這麼點事都辦不成,留你何用!”皇后怒目圓睜,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砸向跪在地上的孫吳。
“娘娘,奴才安排的天衣無縫啊!那晴妃,已經喝下了那摻入銷魂散的茶水,毒性已然發作了呀。”孫吳不住的磕著頭,額頭上已然是鮮紅一片。
“既已中毒,為何那狐媚子至今安然無恙?連御親王也毫髮無損?”
“回娘娘,據奴才所知,那晴妃中毒之後,御親王便去找皇上了,而晴妃,為了抵制那慾火,自己割破了經脈。也算她命大,雖說失血過多,但皇上卻是及時趕了過去,至此,晴妃才撿回了一條命。娘娘,奴才對娘娘忠心耿耿,求娘娘再給奴才一次機會吧,奴才勢必結草銜環報答娘娘的恩情啊。”孫吳帶著哭腔,不住的搗著蒜。
“起來吧!”皇后冷冷的白了一眼孫吳,優雅的喝著手裡的碧螺春。
“謝娘娘。”孫吳隨即換上一張諂媚的臉,不顧臉上額頭上滴下的斑斑血跡。“可是娘娘,如今那晴妃幾次死裡逃生,倒是越發的得到聖寵了,這可如何是好呀?”
皇后美豔的臉上閃過狼一般的兇殘,她咬牙切齒的說:“該死的狐媚子,本宮就不相信治不了她!想在**獨寵?哼,本宮倒要看看,她一已之力怎麼與**所有的女人相鬥!”
寧壽宮內,耶律齊帶著夏晴雨一同給太后請安。太后樂呵呵的拉著夏晴雨的手閒話家長,耶律齊坐在一旁,淡然的看著二人享受著難得的親情。
“稟皇上,太后,皇后娘娘來給太后請安了。”一名太監急匆匆的跪地請示。
太后招招手,太監退了下去。
皇后在四名宮女的陪同下,儀態萬千的給耶律齊與太后行了禮,看了一眼夏晴雨,然後故作驚訝的說:“呀,想不到晴妹妹也在呀。”夏晴雨少不得也給皇后行了禮。
“臣妾原本是想過來與太后商議,給皇上充實**之事,不料皇上正好也在這裡。既然這樣,不如就由皇上親自定奪吧。宮中每年都會有幾名官宦之家的女子被送進**,等待皇上賜封。如今已到春季了,眼下已有四位宮家女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