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抓你做夫婿,而是來懲罰你,懲罰你上次偷看她沐浴、以及調戲秋盈”監控儀解釋道。
“這還真是才出監牢,又遇殭屍!”張東在心中狠狠咒罵著,遊目四顧,也是沒有看到任何異常,但他非常相信監控儀,監控儀說飄香公主來抓他,那就一定是真的,本來他並不畏懼區區飄香公主,但卻是對丈母孃的本命法寶很畏懼,所以,他扭身就往大海的方向飛去。
現在他修為大進,速度快得可怕,把腰肢一扭,就去到了遙遠的地方,但他也僅僅扭動了兩下腰肢,就只覺眼睛一花,一隻金碧輝煌的雲舟,如同鬼魅一樣從他前面的虛空中冒出來,就那麼漂浮在雲霧中,雲舟之中站立了五個絕世無雙的美人。
正是飄香公主和四盈。
四盈穿銀色超短裙、紅色小內衣、披薄如蟬翼的粉紅色披風,肚臍眼上的銀色鈴鐺在雪白的肌膚上顫動,粉腿筆直修長,除了和張東有過曖昧的秋盈,其餘三盈的目中都射出冰寒的光芒,夾雜著一絲不屑和高傲之色。
飄香公主的打扮和上次大同小異,穿一件只遮蓋住紅豆的黃色內衣,黃金色澤的超短裙和大腿根部齊平,堪堪遮蓋住關鍵部位,淡黃色的披風和長到腰際的銀色頭髮隨風飄揚。
堪堪一握的腰部環著一個吊滿金色鈴鐺的腰環,肚臍眼上鑲嵌了一朵散發出濃郁幽香的豔麗紅花。
這樣一身穿戴,把她那白色花瓣一樣的肌膚全部展露出來,也把修長得驚人的粉腿以及晶瑩的玉足展露出來,加上她絕世無雙的容顏,波光粼粼的大眼睛,殷紅美豔的小嘴,以及那高貴的氣質,還真是能勾出男人的魂魄,流出男人的鼻血。
見到這樣幾個美人兒,張東還真是神魂顛倒,色授魂予,但他還是沒有迷失,沒有等著對方來抓,轉身就逃,把腰肢扭動了一下,就已經逃到十公里之外,斜著往大海的方向飛去。
“咦”
飄香公主發出一聲驚歎,抬起玉手,伸出食指,往張東的背影一點,便有一滴紫色的血從指尖飛了出來,電光火石般追上了張東,化成了漫天的紫色花朵,釋放出濃郁的幽香,把張東團團包圍在中心。
這一滴血就是她母親屍含馨賜給她的本命法寶,屍含馨修煉血之道,武力值九百多萬點,這一滴血包含了太多的血之道的天地規則,組合出這種紫色的花朵,還真是威力無窮,妙用無盡。
張東放眼望去,全是紫花,前後左右,頭上腳下都是,彷彿陷入了一個花的海洋,一時之間,分不清東西南北,看不清楚大海的方向,但他有監控儀指路,是毫不猶豫在花海中飛翔,筆直往大海的方向飛去。
“咦”飄香公主再次發出了一聲驚歎,輕聲說:“變!”
她的話音剛落,漫天的花朵就猛然融合在一起,變成了一朵超級巨大的紫色花朵,而張東就在這朵花的花蕊位置,無論他怎樣飛,也逃不出這一朵花的範圍,讓他心急如焚的是,這朵紫色的花竟然急速縮小,把他頭部以下的地方都包裹住了,他怎麼掙扎也沒有用處,怎麼攻擊也無濟於事。
而就在他掙扎的這個時間段,紫花已經冉冉飛了回去,降落在雲舟之上。
張東心中暗叫糟糕,飄香公主帶著的法寶太恐怖了,自己今次是逃不掉了,看來只能乖乖做她的夫君了,臉上卻是沒有絲毫驚慌,瀟灑一笑,說:“張東見過飄香公主,見過四盈。”
飄香公主把螓首高高昂了起來,露出美麗優雅的鵝項,彷彿一隻高傲的天鵝,春盈夏盈冬盈也是無比冷漠地瞪著他,彷彿在看一個死人,唯有秋盈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似乎在傳遞著什麼資訊。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私自進入殭屍秘境,偷看我沐浴,還調戲了我的侍女秋盈!”飄香公主用清脆動聽的聲音說。
“公主,我是誤入殭屍秘境,見到那樣一個美麗奇異的地方,豈能不心中好奇,便爬上了山,細細察看,哪知恰好美如天仙的你在溫泉中沐浴,其實溫泉霧大,根本就看不清楚,至於調戲秋盈,那也是誤會,我是在警告她,不要再追殺我了,否則我何必調戲,直接殺死她不是更好?”張東真誠地說。
“你以為狡辯有用嗎?”飄香公主漠然說。
“我不是狡辯,而是在說事實。”張東說,“當然,儘管我是無心,也終究有錯,請公主懲罰。”
他把香石手鍊從手腕上取下來,用迷醉的目光看著傲嬌的飄香公主,沉聲說:“公主,那一天你的憤怒我能夠理解,你用這一串手鍊當作暗器打我,差點沒有把我打死,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