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若是不放心,可以去瞧瞧二公子,二公子知曉您記掛著他,會很高興的。”
溫國公有些心動,轉瞬又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還是搖了搖頭。
那逆子氣性大的很,怕是不會同他好聲好氣,以免又爭執,還是不去的好。
翌日,趙大人還躺在小妾的懷裡,做著升官發財的春秋大夢,就被人從床上揪了起來。
“放肆,什麼人竟敢闖本大人的府邸 ?”
他睡眼惺忪,還未看清提溜他的是什麼人,就被重重扔在了地上。
“府尹趙福全,為官六年,判冤案十三起,貪贓受賄上千兩白銀,今革職羈押,有什麼話,去大理寺再解釋吧,帶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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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之人一聲令下,趙大人就被光溜溜的拎了出去。
趙大人還懵著,待看清抓他的是京武衛時,嚇的幾欲昏厥。
倏然,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掙扎起來。
“放開我,我是冤枉的,我要見溫國公,我要見溫國公 !”
提溜他計程車兵被他鬧騰的有些煩,摁住他的脖子就撞在了門框上。
趙福全眼白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以權謀私,貪贓受賄,致不少人無辜死亡,雙罪並罰,趙福全被奪了官位,終生囚禁於大理寺牢獄 !
彼時,溫國公剛從宮中出來,下人上前稟報,“國公爺,都辦妥了。”
“嗯。”溫國公面上無任何波瀾。
能在京城為官的,哪個手頭都不乾淨,或多或少都會有上不得檯面的事。
趙福全有錯,他也有 !可若非是他,周兒也不會險些死於他手。
況且,趙福全所犯罪行都是實情,並不曾冤枉了他一星半點。
瓢潑大雨下了一夜,午時雨勢才稍小了些,但依舊嘩啦嘩啦不停,令溫國公本就煩躁的心更為沉悶。
“國公叔,國公叔。”途經華安街,馬車突然被攔住。
溫國公挑開車簾,就見餘修撐著傘,小跑了過來。
“國公叔,這幾日都不曾見溫兄出來,這是他託我帶的白玉膏,正巧遇上您,您給他帶回去吧。”
溫國公接過小瓷瓶看了一眼,有幾分熟悉,“這是宮裡的東西 ?”
餘修點頭,“國公叔好眼力,為了弄這一小瓶東西,我可費了老大力氣。”
溫國公嘴角撇了撇,白玉膏是宮裡娘娘們養外傷用的,顯然是弄來給宋氏的。
那混小子,眼裡心裡就只有媳婦,一點老子的位置都沒有。
捏著白玉膏回了國公府,溫國公本欲讓小廝送過去,想了想卻又收了回來。
“算了,本國公親自去吧。”
小廝吐了吐舌頭,忙撐傘跟在溫國公的身後。
蘭亭院裡。
溫周與宋薇還在因下棋耍賴而鬥嘴。
“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讓著我一些。”
溫週一本正經,“我可以讓你,但你不能顛倒黑白,賴了就是賴了。”
宋薇一氣,直接扔了棋子,“不下了,不下了,一直輸,沒勁 !”
溫周好笑,“讓了你那麼些棋子你還贏不了,只能怪你蠢 。”
“哼。”宋薇撇嘴,“你一個貴公子,從小琴棋書畫,詩書經綸的培養著,哪是我一個大字不識一個的村姑可比的。”
聽了這話,溫周笑意斂了斂,“大字不識一個 ?你確定 ?”
宋薇點頭,“我連學堂都沒上過,自然不認識。”
溫周垂頭看著棋局,“可我曾在外門截獲過你寫給程老三的信,可並不像是一個大字不識一個的人能寫出來的。”
宋薇僵了僵,回頭看著溫周,“你一直都在打探我的事情 ?還看我的信 ?”
“不然你以為你一個內宅婦人,是如何能與外男書信往來的 ?”溫周抬頭看著宋薇,淡淡反問。
宋薇秀眉微蹙,“是你默許的 ?”
溫周哼笑,“還不算太蠢 !”
“那豈不是我所有產業,利潤,與私事,你都知曉 。”宋薇瞪著眼。
“哪一件私事,是給方氏挖坑,放印子錢的事,還是別的什麼 ?”溫周問的不疾不徐,一隻手下著未完的棋局。
宋薇不說話了,抿著唇不吭聲也不動。
溫周瞧了她一眼,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