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如此滅頂的災難。
肖柏皺了皺眉,卻沒有出聲對她說什麼勸阻的話。畢竟相比起自己生前的那點遭遇而言,人家可是承載了整個滅族的仇恨,更甚至為了復仇把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這種歷經萬年積壓下來的血仇,不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發,又豈是他人三言兩語能化解的了。
所幸赫敏拉的心性極佳,很快便平復了洶湧的情緒,冷靜的說道:“雖然我人不在上面,但透過道格拉芙學院這個‘渠道’,還是能清楚瞭解到上面發生的一些事情。說起來,這還多虧了你們,要不是你們上次把海納拍賣會攪得雞飛狗跳,恐怕現在的光明教廷也不會被推到風口浪尖上,甚至還引發了內部一連的矛盾。”
“你到底想做什麼?”肖柏長嘆一聲,突然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每四年的九月份都會舉行一次的魔武大賽,而在開賽前一天還將會舉行一次盛大的晚宴。如果當晚發生什麼‘意外’的話……”赫敏拉的聲音沉了沉,柔和的面上閃過一絲陰狠:“我想到時候,就算把光明教廷從大陸上連根拔起也未嘗不是一次機會!”
“你覺得以修的身份能進去?”赫敏拉的計劃讓肖柏不敢苟同,畢竟這種四年一度的晚宴何等重要,裡面牽扯的勢力之多,利益之大。作為皇帝又怎麼可能會疏於守衛,輕易讓閒雜人等進入。
“這點你不用擔心,別忘了迪斐拉可是我的子孫後代,對他我可是比他自己還要了解。而且能擁有那等耐心來偽裝自身,在魚龍混雜的皇宮之中還能步步為營的在暗中給自己建立勢力,你覺得他會沒有野心嗎?!”赫敏拉冷冷一笑。
肖柏猛地打了個激靈,看來不止是他自己倒黴,連同赫敏拉這個有著血緣關係的祖宗也在一步步算計她的子孫後輩。
“再說了,那小子似乎還對修存有非分之想。如果能充分利用這點,到時候修若是願意幫助他登基奪位的話,恐怕就算提出任何要求,對方也會甘之如飴。只要有了迪斐拉這個內線做掩護,再加上修又是騎士陣營的總團長身份,想要進去不難。更何況……”沉聲訴說著,赫敏拉微微眯起了眼睛:“洛薩?利維坦作為修的外公,自然也不會袖手旁觀。”
要說聽到前面那些話還能保持冷靜的話,肖柏在聽到洛薩?利維坦是修的外公時,著實被驚到了。雖然那個時候,他對教廷內部的一些重要掌權人並不大關心,但當時海納拍賣會鬧出的風波實在太大,即便是默默無聞的洛薩?利維坦也在那一次誤會下成為了話題人物。靠著那次的機緣巧合,肖柏有幸得知了這位在光明教廷中有著舉重若輕地位的教廷審判長大人。
“修早就知道這一切了?!”肖柏沉聲道。
赫敏拉剛點了點頭,某隻骷髏的面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畢竟當時洛薩?利維坦被推到風口浪尖上時,修可是什麼都沒對他說。而且就連跟騎士陣營的牽扯,修也根本沒有對他做任何解釋的打算。這讓肖柏心中著實有些不爽,他都已經把自己交出去了,可那個狼崽子跟卻揹著他隱瞞了這麼多事情。
“你還知道什麼?”肖柏咬牙切齒的問,如果修背後的身世跟教廷牽扯上密切關係,恐怕赫敏拉密謀的這趟渾水他就是不蹚也得蹚了。
眼神微微一閃,赫敏拉輕笑道:“看來他對你隱瞞了不少,那麼這樣一來,恐怕你還不知道教皇曾暗中多次派人狙殺他吧。”
明明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肖柏的表情變了數變,赫敏拉的話讓他想到了那兩次的刺殺,一次是在比試上,一次是在食堂裡。
九死一生的經歷可是令肖柏畢生難忘……
“如果這次我們不對光明教廷做出全面反擊,那麼依照現任教皇的性格,必然不會輕易放過修。想來你也不知道,修的父親是騎士陣營的前團長‘威爾克?歐卡利德’外,他的母親還是當年的聖女——艾莎?利維坦。”見肖柏出現了動容,赫敏拉似乎是嫌棄下得劑量不夠,開始提起了當年那段往事:“本來身為聖女就是不允許跟人媾和,但偏偏當年的艾莎愛上了不該愛的人,甚至還跟人傢俬奔逃離。當然,這還不是更糟糕的……”
說到這,赫敏拉故意頓了頓,然後才緩緩說道:“更糟糕的是,那時候的阿斯洛特,也就是現在的教皇偏偏對艾莎心存遐念,於是便對威爾克進行了瘋狂的追殺。本來因為還有騎士陣營的阻攔,阿斯洛特還無法輕易得逞,但是艾莎在逃亡那一年中偏偏生下了修。作為精靈皇而降生下來的修當時就引發了天地異變,雖然後來被艾莎強行封印了他的第一次覺醒,但卻還是無法避免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