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傅趕忙攔住,勸道:“打她沒有用。”
“那怎麼辦”我有點不解氣的問。
李師傅從懷裡掏出自己的針帶,抽了三根銀針下來,在米姐眼前晃了晃:“米倩,我知道你受過專門訓練,普通的審訊根本沒有任何作用,但是我自信這三根銀針帶給你的疼是你從來沒有品嚐過的,也是忍受不了的,我的本事你應該知道些,還是告訴我們你的身份吧。”
米姐瞥了眼李師傅手裡的銀針,依舊不肯開口。李師傅無奈地嘆了口氣,對米姐身後的強哥和我道:“按住她,不要讓她亂動。”
我和強哥從兩側摁住米姐的肩膀,其實並不用使勁,因為米姐呆坐著,沒有任何反抗的跡象。李師傅嘆了口氣,用手扶住米姐的頭,讓她揚起來,然後將針飛快的扎進她額頭入發五分的地方。針扎進去後米姐的身子不自主的抽搐了下,渾身戰慄起來,很快頭上的青筋也鼓了起來。
“說不說”李師傅語氣沉重的問道。
米姐咬著牙,努力壓抑著自己疼痛,眼睛直視著前方,依然不開口。李師傅見狀捏著第二根銀針,將米姐的頭向下一摁,照著她腦後正中髮尾上方半寸的地方,緩緩地將針捻了進去。兩三秒後,米姐的身體劇烈抖動,幅度很大,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嘴巴大張著,但是發不出聲音,雙手死死的掐向喉嚨,似乎想要把喉嚨擰斷。見狀我和強哥趕緊將她的雙手掰下來,按在凳子的扶手上。
我瞥見強哥的眼中已經噙滿淚水,表情十分糾結,內心一定是忍受著比米姐還要痛苦的煎熬。
“剛才是神庭、啞門兩個穴位,現在是膻中,你確定還不說嗎”李師傅對已經疼的快要昏過去的米姐急促問道。
米姐望了李師傅一眼,隨即扭轉過頭去,咬著嘴唇硬撐著,就是不點頭。李師傅搖搖頭,將米姐向後一推,讓她仰躺在凳子上,然後扯開她的上衣,朝她正中狠狠扎去。瞬間米姐就像是被電擊般,肚子朝上高高弓起,然後頹然拍到凳子上,伸手就要去抓胸口上的銀針。
我和強哥使出全身的力氣,死死的按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去觸碰銀針。米姐不停的晃動著身子,身上的血管由於極速充血已經暴漲,面板變成了青紫色。
望著米姐痛不欲生的樣子,我心裡一陣酸楚,期盼著米姐早點說出實情,不要再受這麼痛徹心扉的折磨。米姐瘋狂的扭捏了一陣,終於敗下陣來,衝李師傅使勁的點頭。李師傅見狀忙將銀針從她胸口,腦後,天庭拔出,然後遞給她一條毛巾。
米姐大喘著粗氣,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珠,平喘了一會,緩緩開口道:“你們想知道什麼”
“女孩是不是你殺的”我忍不住搶先問道。
“不是。”
“那你進她房間幹了什麼,為何要對我們隱瞞”我繼續追問。
“我假借和她聊天,想驗證你說的字帖之事究竟是不是真的。”米姐的回答讓我們有點意外。
我納悶起來,反問道:“驗證字帖的事情”
“不錯,因為我並不能完全相信你的一口之詞,必須進行調查分析。”
“那你走的時候女孩為什麼沒有送你出來,而是你自己關門離開”我道出自己的疑惑。
米姐抿了下嘴,深吸口氣:“女孩由於很焦慮,所以例假沒有規律而且肚子絞痛,我建議她洗個熱水澡,等她脫了衣服泡在浴缸裡好些後,我就離開了。”
“與你飛鴿傳書聯絡的人究竟是誰”李師傅接著問。
“你們都認識,是豹爺。”米姐簡潔的回道。
“豹爺”我們三個異口同聲的驚叫起來。
米姐點點頭:“是的,我就是他安排到你們身邊的眼線,包括當初在酒吧與孫強和阿三搭訕,協助你們調查干柴殺害兩個酒吧女的案子,全都是設計好的。”
“設計好的那就是說豹爺也參與了偷竊嬰兒的案件該死豹爺本來就和這宗案子有關,當初強哥就是追尋嬰兒才發現的華陰村密道,我們也是在密道里被豹爺抓住無奈服下的百祭丸。女嬰失蹤的案子我們一直跟著祁老頭兒媳婦走,將豹爺這條線索遺忘的太久了”我捶胸頓足的感慨道。
“豹爺那條線索我們並不是遺忘了,而是沒法查,當初在賈汪那邊我們剛開始調查他,參與嬰兒倒賣的酒吧老闆就死了,和酒吧女有關係的嫖客也死了,可以看出豹爺的眼線無處不在,根本不會讓我們查到丁點與他有關聯的證據,所以他的那條線索是個死結。”李師傅對我安慰道。
我抬頭望向米姐:“說說豹爺的底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