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嘿嘿的沙啞音。
無限的壓抑和憤怒只能踹向門板發洩,“咔啦”,門板竟然被踹壞了。我趕緊鑽了出去,想要跑上樓去,軟軟的臍帶突然又纏在了我的脖子上,將我向後拉去。為了呼吸我只能向後仰去,當我向後退得的時候,勒在脖頸上的臍帶很微妙的鬆了些,但是隻要我一向前掙扎,它立馬就會勒緊。
這是要將我拉出去嗎我這樣想道。
“吱呀”,門被開啟了。我想轉過身來,但是脖頸上臍帶的拉力很大,使我只能身體後仰飛的後跑,連轉身也來不及。
跑了一會死嬰終於停了下來,由於慣性我靠在了一扇鐵門上,扭頭一瞧這地方很熟悉,是診所
“轟隆”,摺疊門被拉了開,色醫生穿著內衣照著手電走了出來,看到是我不解的問道:“你這是”
我開口想要告訴他小心,但是嗓子裡吼吼的,發不出聲來,只能用手不停的比劃著。色醫生驚詫起來,似乎覺察到了詭異,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向診所裡機械的退去。
突然我的手不自覺的抬起來,不受控制的一把掐住了色醫生的脖子,仔細一瞅才發現是那條臍帶,它把我的手和色醫生的脖子勒在了一起。我極力想擺脫,可是臍帶上的力道大的驚人,掐著色醫生的手越來越緊,他已經呼吸不能臉色紫紅。
很奇怪,正極力掙扎的色醫生突然停止了反抗,瞪大了眼珠望著我的腦後,似乎看見了十分可怕的東西,讓他連求生的本能也忘了。慢慢地他的嘴長了開,舌頭不自然的滑了出來。
你點掙扎開啊我在心裡著急的喊道,眼睛也忍不住向後面瞟去,想知道究竟是什麼難道是那隻死嬰嗎照理說作為一個醫學院畢業的高材生,不會如此恐懼死嬰啊我使勁一轉脖子,終於將頭扭了過去:一個白裙的女子正靜立在門口,長長的黑髮遮住了大半個臉,看不清面容,但是卻能感受到她冰冷的目光正注視著我們兩個。雖然看不清楚,卻有種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