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某些特殊的刺激下能速分裂,分泌的物質能夠影響人體的細胞遺傳因子,讓人體再生的細胞組織發生變化,繼而產生很多變異,這種變異可以是生理上的,也可以是心理上思想上的”
開始的時候我們還能聽得明白,但是越往後越迷糊,有點聽天書的感覺,不知道這色鬼醫生是陷進去的太深,還是已經達到了一定造詣,總之我們只能不停的點頭贊同。
不瘋魔不成活,也許他真的已經將蠱術研究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終於,色醫生髮現了我們昏昏欲睡的表情,停止了自我陶醉的講解。
“現在能不能給我驅毒了”阿三早已經等不及了。
“可以。”色醫生說完,用空針管抽了點阿三胳膊上的血。
那些血的顏色已經變得發黑,明顯毒性很強。色醫生將毒血滴了些到玻璃片上,用高倍顯微鏡觀察了一會,然後將針管裡剩下的血注射到了十隻籠子裡的小白鼠身上。蠱毒在小白鼠身上的症狀更明顯,不消片刻,白鼠已經變成了紫鼠,而且腫的像個病貓,倒在地上不停的抖著四隻小爪子,毛髮都立起來了。安娜它們幾個女生都嚇得轉過臉去,不忍心看這麼暴虐的場面。
色醫生見情況差不多了,飛的從冰箱裡取出十支針管,將裡面的藥液分別注射進十隻小白鼠身上。注射完後我們眼睛連眨也不敢眨,死盯著籠子裡的小白鼠,發現有一隻身上的腫脹和紫色竟然在迅速的消失,十分鐘不到就恢復了活潑可愛的原來模樣,轉眼再看其他的小白鼠身體已經徹底僵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阿三興奮起來:“是不是給它注射的就是解藥”
色醫生看了下注射器上的編號點點頭:“沒錯,我剛才透過顯微鏡觀察,發現毒蟲的細胞隸屬爬行類的,然後選了現有的十種破壞蠱蟲遺傳因子的抗菌藥,看現在的篩選結果,你中的蠱蟲是蜥蜴蠱。”
“蜥蜴蠱”我詫異起來,“蜥蜴那麼大怎麼能成為蠱蟲的呢”
色醫生得意的微笑道:“我剛才已經說了,蠱蟲並不一定是成蟲,也可能是他們的細胞或者組織,只是能速的分裂再生而已。”
“不管蠱毒是成蟲還是幼蟲了,總之東子大哥你先給我打一針吧。”阿三見色醫生確實能救他,連語氣都軟了。
色醫生又從冰箱裡取出一隻針管,不過劑量比剛才大多了,也難怪,一個是人一個是老鼠,用量肯定不同。注射完後,我們都目不斜視的盯著阿三的胳膊,很藥效就顯現出來,他胳膊上的青腫逐漸的消了下去,恢復了以前的乾瘦樣子。
“這一針可能還不行,明天再注射一針防止復發。”色醫生對阿三提醒道。不知道是怕我們不給錢故意嚇唬,還是真的需要追加藥劑,總之能治好阿三就行。小遠又給色醫生打了錢,雖然他很不在乎,但是阿三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畢竟拿人家的手軟,信誓旦旦的保證以後會還錢。
阿三手上的蠱毒解決後,我們回到了藍姐那裡,接著思索起玲瓏鎖和小沫丟失的可能來。大家全都眉頭緊蹙一言不發,想想也是,好不容易從墓裡帶出來一件有價值的東西,為此還差點要了命,竟然一個大意丟了,這樣一來,尋找寶藏的事情又要從頭開始了。
沉默了一會,李師傅向大家勸道:“好了,不要難過了,不管是不是小沫那孩子偷了玲瓏鎖,誰都不可能輕易地將它開啟,所以我們還是有機會將它找回來的,只要我們想出開鎖的方法,並且放出風去,相信偷盜的人一定會聯絡我們的。”
乾著急也是沒有用,大家很就轉移了話題,感慨起這次的驚險之旅。聊了一會,安娜站起身來對大家歉意一笑:“這段時間多虧你們照顧,現在事情總算暫時告一段落了,我想我也該回去了。”
“是不是心虛”眼鏡妹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譏誚的話。
我趕緊打了她的胳膊一下:“說什麼呢安娜姐不是那種人。”雖然我自始至終就有點懷疑安娜,但是眼鏡妹當著人家的面說還是有些不太禮貌。
眼鏡妹哼了一聲轉過身背對著我們:“從湖裡出來的時候不走,現在東西到手了就跑,這種橋段電視裡可是經常上演呢”
我趕緊替她向安娜道歉:“她就這樣,希望安娜姐你不要介意,出來這麼長時間你也該回去了,以後有機會再見。”
安娜笑笑,飛的寫下了一個號碼:“以後有什麼事情打我的電話,我一定隨叫隨到。”這話雖然說得很客氣,但明顯是反駁眼鏡妹的,告訴眼鏡妹她身正不怕影子歪。
安娜走後,人一少明顯又冷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