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蛇頭有一下沒一下抬了抬,看了看寒風沒任何表示,又把頭放在身體上,態度極為懶散。
寒風看到這幕後,要跳出來的心又放了進去。他可沒有趁機冒犯這隻霸主的衝動,不然怎樣,跑去掐死這蛇?反正寒風沒那麼傻。
只見寒風躡腳躡手的開始從玄冰磷螭身旁經過,這個過程中,他大氣也不敢出,生怕散出什麼氣味引起這蛇的食慾,然後被它突起吞掉。不過寒風也很著急,越來越響的炸雷聲,提醒著他牛頭暴雷獅離空地越來越近,而越來越響的雷聲也告訴他,玄冰磷螭就算再怎麼沒睡醒也要崛起了。
還好沒出任何意外,寒風小心的繞過了玄冰磷螭。
在玄冰磷螭身後還是塊無遮無攔的空地,只有在空地的中央有個不很大的洞口。寒風走到洞口旁朝裡面看去,可以看到裡面是斜向下的,扭頭看向來路,這時牛頭暴雷獅的身影依稀可見,寒風懷念似地看了看四周,然後像壯士一去不復反般走進了這個山洞。
“看什麼看,還不是進去了。本還以為要被我仍進去,卻是被拿個沒用的東西嚇進去的,看來這次這個也沒希望。唉,我還要等多久啊!”剛才還一副死豬樣的玄冰磷螭現在已經立起身體,抖擻精神的小聲說道。
這時牛頭暴雷獅已到空地,只見它看到玄冰磷螭後,急忙跑到蛇身近前,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隨意的看了看地上的牛頭暴雷獅,玄冰磷螭又現出懶散樣,把頭放在身體上,嘴裡打著哈欠的說道:“去一旁趴上半個月,絕食一個月,再面壁半年。”隨後便不管趴著地過去的牛頭暴雷獅,自顧自的睡了起來。
山洞裡面是一片漆黑,寒風什麼都看不見,只得摸著山壁前進。
山洞裡的通道是盤旋向下的,寒風就這麼摸著向前走著,不知盡頭在哪裡,也不知前方有什麼在等待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在寒風像要轉身返回時,前方突然出現了絲絲微弱的光芒。見到微光,寒風有了新的希望,快步地向前走去。
隨著寒風一步步的前行,光芒越來越亮,最後寒風停留在了一間石室內。
在這石室中,那光芒的源頭一下子引起了寒風的注意,只見石室正中央插著一把劍。劍為長劍,劍柄成手形,劍身帶有圖案,寒風細看下發現這圖案竟是一個皇冠,那些光芒就是透過劍身發出的。
見到長劍,寒風突然有種熟悉感,這時他心無它念,一步一步地向著長劍走去。
走到劍旁,寒風想都沒想就伸出右手握住劍柄,要拔出長劍,這對他來說似乎是一個最正常的舉動。
可寒風剛碰到劍柄時,長劍便傳來一股強大的吸引力,一下子就拉扯住寒風,使他手鬆不開,隨後吸力再次加大,寒風還什麼感覺時,體內的鬥氣便一股腦的從丹田湧出,透過經脈移動到觸劍的手,再由手進入劍身。
“啊!”寒風痛苦難耐大聲叫了起來。要知道寒風已練了十多年的鬥氣,這樣湧出無異於身上去肉,再加上鬥氣擁湧的是那麼的急,他體內許多經脈都被撐裂撐爆,那份痛楚非人能忍受。
痛苦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慢,寒風艱難地捱過每分每秒。
隨著鬥氣進入劍內,長劍散發的光芒越來越亮越來越刺眼。劍身這時在左右搖擺,同時發出“嗡”“嗡”的聲音,而鬥氣進入越多劍搖擺越劇烈,嗡嗡聲也越大。
在寒風體內的鬥氣失了十之**時,長劍上的吸力竟停止了,這時劍也停止了搖擺,也沒再有什麼聲音,只是越來越亮的光芒變的忽明忽暗起來。
寒風在吸力消失後,便開始鬆開手,試圖放開劍。可不管寒風怎麼弄,手像是被什麼無形物吸住,就是離開劍。
試過許久,無果,寒風也放棄放開劍了,握著長劍的他這時席地而坐,然後什麼都不想的檢查起體內的情況來。
過了一會兒,寒風哭喪著臉說道:“鬥氣只餘相當於高階劍士的鬥氣量。唉,我又成高階劍士了。”頓了頓,接著用帶有絕望的語氣說道:“經脈被破壞五分之二,以後還怎麼修煉啊!看來我這生是完了。”
有些絕望的寒風,這時開始不管其它,握著劍倒地就睡了起來。先有牛頭暴雷獅的追殺,再有險過玄冰磷螭,最後鬥氣被吸、經脈被破壞而面臨絕望,寒風現在已是身心疲敝,倒地便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寒風醒了過來,他看了看四周,還是那樣一切都沒變,長劍散著忽明忽暗的光芒。透過這些光芒,寒風開始打量起石室來,可是仔細觀察下沒發現裡面有其它特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