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問天冷笑,一字一字擲地有聲,“那你就試試看,我會不會做,傾其所有,窮盡一生,我都會和你抵死相纏。讓你離開飛天堡,是讓你避開危險的,不是讓你找別的男人投懷送抱去。不要告訴我你貪上那個皇妃之位。”
“我貪又怎樣?”她火大了,賭氣地瞪著他,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只准自己放火,不准她點燈。
“你想紅杏出牆?”他鉗住她的下顎,黝黑的眼睛直盯進她眼底。
“紅杏?我是自由人,是一樹燦爛的桃花,不需要出牆,自有人跳牆進來觀賞。”她本來還為了他還悲悲切切的,看他不知悔改的,氣翻了。
“誰敢跳我砍斷誰的腿。”他皺眉,態度非常強硬,“再問一句,你跟不跟我回去?”這小闖禍精還越來越玩上癮了,這世上哪有比他還愛她的男人,都快掬心在手了。
“不跟!不跟!不跟!不……唔!”
君問天惱火地用唇堵住了她,這個吻帶著懲罰,帶著肉慾,一點都不溫柔,碧兒喘不上氣,小拳頭急得拍著他的肩,“孩子,孩子……”腹中的孩子不知的看父母吵得熱鬧,也來湊一腳,還是不耐煩自己被吵醒,在腹中激烈地翻著跟頭,就看著碧兒的衣衫一掀一掀的。
“天……”君問天驚愕地鬆開碧兒,目不轉睛地瞪著小腹,無預期地他突然解開她腰中的絲絛,把她的裙衫掀起,讓小腹完完整整地袒露,白皙的肌膚下像有一個小拳頭在揮個不停。“這麼神奇!”他也不記得生氣了,俊眸亮如星光,緩緩地蹲下身,唇追著那個小拳頭,細細密密的吻著。
給把刀讓她自刎算了,一了百了。
碧兒哭笑不得看著面前的這個邪魅俊美的吸血鬼帥哥,興奮激動如孩童,他們正在談分手,正在吵架,剛剛還悽婉如一曲悲歌,哀怨纏綿悠長,現在怎麼會演變成這樣,怨孽呀!他居然掀起她的衣衫,她半裸著身子在他面前,英雄會氣短,美女快氣竭了,誰能救救她呀,這到底唱的哪一齣?後面該上什麼情節呢?
為什麼遇到他,事情就偏離了軌道呢?這個人什麼法子對他都不適用,明明她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很理直氣壯的來談判,卻談成了這副衣衫不整的樣子。無賴、色魔、吸血鬼、變色龍……她把所有能想到的詞,在心中狠狠罵了個遍。
臉紅似火,心跳如雷,一下下打上胸口。
俊容滿溢著幸福,在她的小腹上印滿他的口水,吻得那麼地天經地義。
“碧兒,我覺得是兒子,你看氣力這麼大。”他含笑抬起頭,對上一雙藏起羞澀樣裝冰冷的秀眸,“你不信?”他自動忽視,握著她的手放在小腹上,讓她體會。
“君堡主,玩得開心嗎?”她冷冷地問。
俊眉一揚,嘴角扯出一縷邪邪的笑,“你天天有得玩,我可是第一次,不開心才怪呢!碧兒,你說他會不會像你一樣,頭髮卷卷的?”他溫柔地替她拉下衣衫,繫上絲絛,整理好散亂的捲髮。
“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該說的我們都說了,現在我要回家。”搞不清他後面還會有什麼壯舉,閃人為上策。
“你還要回行宮?”笑意凍結在臉上,俊容凝重,口氣森寒。
碧兒很無力地聳聳肩,“君堡主,你有的是美女在懷,幹嘛非要和我鬥,這孩子我不會和你搶,生下就給你。是你休了我,臉上無光的人是我,你的面子好好的掛在臉上呢!做人不要太得寸進尺,我也有底線的。”
“好,你回行宮,我不攔你。”君問天眼神亮的像劍,那麼果斷堅決。
看他這樣,她倒有點不敢走了,“然後你會怎麼樣?”
“不怎麼樣,帶點禮品去晉見大汗,問他在江山與我的妻子之間,他選擇誰?”他慢條斯理地挽起長袖,雲淡風輕地說道。
她聽出一身冷汗,“你瘋了?君問天,你以為你是誰,你不想要命了嗎?”
“要啊,你若是心疼我,就乖乖跑過來,”他張開雙臂,“我的懷抱都等著呢!不心疼,就等著為我收屍吧!”
“你……你混蛋!”小手握成拳,碧兒氣得身子輕顫。他拿他的性命要挾她,他不在意,那她也不在意。
他俯身過來,眼睛對著她的眼睛,捧住她的臉,她再也躲不了那火一般熱情的目光,“娘子,時間不早,你身子又重,我尊重你,早些回你的行宮!三更時分,如果君南提供給我的路線不錯的話,我找你幽會去。分開這幾個月,我的心在想娘子,我的身子也在想娘子。娘子,你若生產,又得一個多月不能同房,在這之前,你無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