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易臉上的恥笑,完全毫無掩飾,也不需要掩飾。
他就是鄙視夏小猛沒文化。
他就是鄙視夏小猛,身上的銅臭味!
他就是欺負夏小猛,一點文化人的水平修養都沒有!
夏小猛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爆發了一陣囂張以及嘲諷的笑聲。
儘管聽起來,夏小猛的笑聲,有點像反派,但是真正反派的,永遠只會是馮易,這個徹徹底底的偽君子!
另外,還可以再加一條見色心喜的罪名!
“你笑什麼?”馮易鄙視道。
“我當然是在笑你!你以為這幅字是誰寫的?真的是香姨寫的麼?很不好意思,我恐怕要令你失望了!你手上的這幅字,恰好是我這個,你口中的暴發戶寫的!”
“馮易,你來玉茗拍賣行,參加拍賣會,結果只買下了一幅字,而且這幅字,還是你口中鄙夷的人所寫,你不覺得,這個畫面,十分的諷刺嗎?”
夏小猛道:“馮易,我還清楚的記得,你之前買下我這幅字的時候,臉上是有多麼的激動!現在,得知這幅字是我寫的之後,你還能不能,像之前一樣激動?”
馮易老臉已經一臉慘白,面目萎靡得可怕,好像一瞬間,就老了二三十歲一樣!
夏小猛道:“馮易,還記得我那天,請你夫人,向你轉達過的話嗎?我說過,天下並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有的只是自視甚高的道德帝、偽君子,還有的就是自視甚低,自輕自賤的弱者!這兩種人,後者只是可憐,而前者卻是可惡!”
“而你馮易,正好就是我口中所說的,那種最可惡的偽君子!”夏小猛在眾人的圍觀當中,根本不給馮易任何面子!
既然馮易,完全不給他面子,那他為什麼,要給馮易留面子?
尊重是相互的,而不是單方面的尊重!
夏小猛轉過身,對所有圍觀的群眾道:“大家不是想知道,天香樓主,到底是誰麼?我現在就可以問心無愧地,告訴大家,是我!”
夏小猛說完,就不再理會眾人的驚愕,還有馮易那張驚呆了的臉。
來到櫃檯結賬,當夏小猛走上前的時候,櫃檯人員,用一種無比尊敬,以及崇拜的眼神,看著夏小猛。
夏小猛之前批評馮易的模樣,實在是太帥了!夏小猛批評馮易的話,也十分地震撼人心!
“等等,夏小猛,你騙人!你這樣的暴發戶,土包子,怎麼會寫出這麼優美的字?有道是,字如其人!能寫出這樣好的字的人,絕對不會是你這樣的粗俗之人!”馮易反擊道。
夏小猛當即就回應了馮易:“字如其人?我看未必,就像你這樣,表面道貌岸然,人模狗樣的,也能寫出一筆不錯的字出來,但是誰又能想到,你背地裡,居然是這麼一個表裡不一,貪好美色的偽君子?”
“你!”
“咋啦,你不想承認?”夏小猛一笑:“剛才又是誰,聽到天香樓主人,是天香樓的老闆後,立刻高興起來,覺得是天香樓的香總,然而聽到天香樓主人是我之後,臉上就跟死了家人似的?”
“你!”馮易又是惱羞成怒地大叫。
“還不承認麼?昨天我去拜訪你的時候,你聽到是天香樓的老闆,聯想到的也是香總,那時你態度是多和善?當聽到天香樓老闆是我之後,你態度是何等粗暴?”
夏小猛道:“我能請你離我遠一點麼?我不想和你這樣的偽君子,靠的這麼近!”
說完,夏小猛就一心去辦理手續,然後就搬運自己拍下來的字畫,還有硯臺去了。
“等等!”馮易站在夏小猛的背後叫道。
“你還有啥指教?”夏小猛冷眼淡淡地問。
“夏小猛,你不是說,這幅字是你寫的麼?好!我馮易就破例一次,我要向你進行約戰!”馮易道:“我給你三天時間,然後選定一個地點。三天後,我們進行書法比賽,誰要是輸,誰就要向對方跪地道歉,怎麼樣?”
“跪地?”夏小猛又是搖搖頭:“你要說約戰,我可以答應。但是,你確定要跪地?馮易,在你開口之前,請你先想好,自己是不是能付得起這樣的代價!”
“馮易,你也是過了六旬的老人。孔子說,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你現在都已經六十歲,要是還食言而肥,我怕你以後回想起來,會因此感到羞愧,然後至少少活十年!”
“你!”馮易已經氣得說話,都說不清楚,只能半天都是一個你你你字。
夏小猛看馮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