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著擔子從遠處的小巷子裡行來,前面包子鋪子也開了張,熱騰騰地軟糯包子饞得宋雨仙挪不動步子。
“客官,來兩個包子?只要四文錢,您要嗎?”
宋雨仙眼饞地點點頭,豪邁道,“給我來十個!”說罷就從兜裡摸出了銅板遞到了那小哥手上。
宋雨仙接過包子,轉手塞了幾個到祈荼懷裡,祈荼錯愕的接過,又瞅了瞅宋雨仙,宋雨仙一張臉幾乎撲到了包子裡,抬起頭來的時候唇邊還站著碎屑,嘴唇也被油浸得亮亮的。
幾人走了幾步,眼見著前頭有一個氣派的府邸,那匾額上龍飛鳳舞地寫著幾個字,“天下太平”。左右各有一根大柱子,右邊寫著“佛不渡我江湖自曉因果”左邊寫著“魔不犯人武林得虛太平”。門大大開著,送菜的往裡進去,過了不多時便提著空籃子出來,臨走還和那守門的侍衛寒暄幾句,那守門的笑意盈盈,顯得尤為客氣。一片祥和的景象。
宋雨仙摸了摸頭,諾諾道,“咱這是來佛堂了?”
“這便是武林盟主的府邸。”
宋雨仙長大嘴巴,驚歎之餘還是理所當然道,“武林盟主一看便是寬德仁厚之輩,真是江湖之幸。”
宋雨仙走上前去,對著那侍衛道,“小人遭人追殺,勞駕稟告盟主,能否暫且收留我們幾日?”
那侍衛笑著點了點頭,道,“您先等等,小人去去就來。”
宋雨仙便往裡張望,只看得見裡面院落花臺裡種著的映山紅,在這春日裡尤為脫俗清麗。
過了不多時那人便出來回報,恭敬道,“盟主請各位進去。”
宋雨仙謝過便同祈荼一起走進了院子裡,走進門一看,心中感嘆武林盟主的院子就是同凡人不同,裡面迴廊亭臺,假山石水,雅緻非常,細細想來頗有幾分禪意。領路的人同二人搭話,聽到“禪意”這倆字時,讚歎道,“兩位真是風雅人士,此庭院確是盟主請惠德禪師提點修建的。”
說著話,過了幾道曲橋,便來到了一個屋子門前,屋子上自然也有匾額,上書“天下事”幾個大字,檀木鑲金,氣度非凡。
“盟主,這便是兩位少俠。”那人稟告之後,便恭敬退下。
宋雨仙望裡張望了一眼,聽見裡面聲音傳來,“諸位請進。”
兩人這才踏進了門檻,卻見其中有一人正在看書。那人還算年輕,濃眉大眼高鼻樑,唇有點厚。頭髮用沉香木簪豎起來,衣裳寬大。看見兩人過來,便放下書,伸手攤開指著旁邊兩張血櫸木太師椅,“請坐。”
宋雨仙瞧見他手上還帶著一個銅色的扳指,扳指光澤圓潤,想必是戴著很久了。
“您就是武林盟主?”
武林盟主笑了笑,頗顯出幾分大度來,“正是在下,難道不像?”
“像,像極了!只是沒成想武林盟主竟然如此年輕!”宋雨仙說著就坐下來,將那鏽跡斑斑的鐵劍放在桌子上,發出一聲輕響。
武林盟主打量了宋雨仙一眼,又瞧了瞧一旁沉默不語的祈荼,道,“不知二位前來所謂何事?”
宋雨仙正待說話,卻被祈荼搶了先,只見祈荼抱拳,然後恭恭敬敬地道,“段盟主,想必我祈家之事您也知曉,九泉弈譜原本是我家祖傳之物,卻被人奪了去,來人還不肯善罷甘休,追殺我等,請盟主主持公道。”祈荼說完又低下了頭,手緊緊握成拳頭。
“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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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孫後代無不德藝雙馨,在棋藝上的造詣尤為高明,碎玉堂同祈家比起來,也是望其項背,不可同日而語。”
“盟主謬讚。”
段章放下書,盯著祈荼,“只是江湖上傳言,得九泉弈譜者得天下,這棋譜既然是你族人編撰,你應當也知其中緣由?”
“都是江湖謠言誤傳罷了,若是如此,我祈家豈能落魄到如此地步?只是既然是先祖之物,後輩自然應當小心珍藏,如今被人搶走,著實愧對先祖。”
“你可知是何人奪去?”
“魔教。”
聽到“魔教”這兩個字,宋雨仙注意到,段章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才斂起神色,一本正經道,“魔教不除,我武林怎能太平。少俠不必擔心,且暫住府上,賊人定不敢造次。”
“多謝盟主。”
潦潦草草地談了幾句話,段章便讓人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