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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界奇怪,只兩丈的距離,侍衛左右放崗把守著,時而有人出入,出入的人都拿著令牌,只有給守衛看過,才可以進來。秋小風的腿麻了,觀察了許久,看見一人從那窄巷子裡出來,那人穿著一身白衣,手中翻轉著一把摺扇,他側過臉去就被秋小風看到那飄逸的白色髮帶。可不就是……那誰?秋小風苦思冥想,他要真是那魔頭的男寵,怎會如此輕易的出入魔教?難不成是什麼魔教的星主之類?誰又知道,保不齊魔頭真和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秋小風想著想著,猛然發覺此人駐足原處,目光梭巡,盯住了秋小風。

秋小風渾身一僵,從頭皮麻到了指尖,動也不敢動一下。那人打量了一會兒,卻沒有走過來,似乎是沒看見他,抬腳便走了。

秋小風緩過勁兒來,伸手抹了抹頭上的冷汗。

只是這四周守衛嚴密,硬闖是不行的,得想個法子把他們引開,自己才好過去。也不知他們何時輪班,否則倒是可以試試。況且,裡面巷子裡的情況也未可知,萬一不是什麼出路,反而是龍潭虎穴,可不得把命搭進去。

那笛聲倒是傳得長遠,只要秋小風一聽到,立即不是這裡疼就是那裡疼,他又不能將耳朵堵住,這樣便不能分辨出那些隱藏在陰暗中的魔教侍衛了。

一晃就過了莫約半柱香的功夫,秋小風縮在邊邊角角里依舊沒有想到對策。此時那皎月西落,夜色更加昏暗了。秋小風想著能不能偷偷摸摸的上去暗殺一兩個侍衛,也好過在這裡磨蹭。

忽然,他聞到了一股煙火味,嗆得他鼻尖有些發癢,忍不住用手摸了摸。過了一會兒,就覺得那小院子的方向一片火光滔天,層層黑煙冒了起來。秋小風仿若被掐住脖子似的呼吸不暢。

須臾,一位領頭的黑衣人,過來對著那些個守衛比了比手勢,立即就有一隊人跟著去了,這門口剩下的守衛就只剩下了兩個。

莫約是魔教哪裡走水了,緊急呼叫了這四周的守衛去滅火。真是天助我也,連老天也看不下去了。

秋小風順利的摸過去敲暈了兩個守衛,飛身進了那條巷子中。這條巷子很直,延伸到了遠方,一眼望不到盡頭。牆壁上的燭臺上點著蠟燭,將巷子籠罩在一層混沌之中,彷彿與之相連的是另一個人間。一陣冷氣浸潤了他的身軀,徹骨的寒意好像順著衣袖褲管鑽進了骨頭裡。秋小風忍不住搓了搓手,又往四處打量著。這暗道很潮溼,細小的水流順著磚牆的縫隙流下來。整個暗道裡就只有他一個人,空蕩蕩地腳步聲在裡頭回響不歇,漆黑的巨大影子投射在了他的身後,跟著他走,彷彿在監視覬覦著。秋小風有些害怕了。

他沿著這路走,幸而沒有什麼岔路,不多時就看見出口了。秋小風鬆了一口氣,一陣冷風灌進了衣領子裡,秋小風打了個噴嚏,不由得將腦袋聳了聳,瑟瑟發抖。這四周山林靜謐,隱隱約約能聽見幾聲鳥鳴風嘯。秋小風仰頭,那一輪銀月依舊掛在了天空之中,冷輝散落、漣漪洩地。見鬼了,為什麼還是晚上!

秋小風願望四周殺機四伏的樹林子,心裡沒底。這地界兒他從來也沒有來過,興許魔教還要安全些。

然而,一旦出了魔教,哪裡還有回去的道理。秋小風咬咬牙關,繼續沿著山路往上走。站得高,看得遠,先想辦法下山再說。

等到月亮沉下,夜色淡了下去。於是什麼光也看不見了,所謂伸手不見五指也不過如此,如入五里霧中。

他扶著樹枝走上了山頂,山頂上空出了一大片,秋小風摸索著走過去,山風颳得他全身發疼。那青石已經冷透了,秋小風用袖子掃了掃樹葉,坐在了那石頭上,眼神衝愣的看向遠方、抿起了唇。能入目的東西很少,卻不似凡塵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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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仙快馬加鞭趕到了掃業山莊,掃業山莊同平時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兩樣,侍衛莊嚴地站在大門兩邊,來往的都是貴客,他們絲毫也不敢怠慢。就算是衙門裡也多的是狗仗人勢,在掃業山莊卻一點也沒體現出來。哪怕是個形如枯槁的老人去叩門,那侍衛也是恭恭敬敬的問明緣由,再去稟告莊主。這江湖上的事情最多,同掃業山莊有關的,哪個不是深藏不露、身懷絕技。

宋雨仙原本也想要上前去一探究竟,卻害怕打草驚蛇。只能趁著夜色在掃業山莊周圍轉了幾轉。是夜,天格外的冷,宋雨仙裹緊了衣裳,顫巍巍地在街上行走著,忽覺一陣血腥氣味撲面而來、寒風裹挾著微雨,浸潤得他滿面涼寂。

白光一閃。宋雨仙連忙揮劍來擋,只聽“鏘”的一聲,宋雨仙后退一步,被震得虎口發麻。等到看清楚了,才發現又是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