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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黑眸凝視面前的女子。

他並不是看不起這個出身小門小戶的女子,而是他自幼的觀念裡,門當戶對尤為重要,侯門淑女自小以禮教制,重視禮數,娶那樣的人府中才能安寧,他才能心無旁騖的馳騁疆場。

況且他的生母便是這樣的人,溫柔賢淑不喜張揚,他是要娶像他生母那樣端莊內斂的女子。

想清楚了,神思也歸了位,不得不承認,李氏所尋的這個女子確實有些本事。

將人推開,虞應戰眼眸恢復往日的漠然,居高臨下的看著那笑看他的豔麗女子,冷聲道:“我不能娶你……”

“鏘——”的一聲巨響,打斷虞應戰的話,聞風回身,兵刃破空而來,黑眸凌厲,迅速抽出腰間金鑲玉的腰帶,反手迎上。

腰帶上的金扣與襲來的劍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響。

目不暇接,院中迅速湧入幾個黑衣人。

虞應戰冷哼,這一次的刺殺似乎比上一次簡陋了些,一目過去寥寥數人。

虞應戰不知道,此時的另一處小徑上,虞應朗面對的卻是數十手執寒光劍的刺客。

想要留下活口,虞應戰手上的招式並不狠厲,腰帶伸出一擲一拉間,便將其中幾個黑衣人的劍抽走,鋒利的劍就著那力道‘登登’兩聲沒入不遠的樹幹,幾個黑衣人對視一眼,手作鉤狀飛身攻來。

眼眸森黑,虞應戰一手握拳,指骨猛地擊中其中一人的胸口,在那黑衣人大吐一口血,連連後退時,另一隻手則迅速卸掉一人的下巴,翻手握住黑衣人的脖頸:“說!受何人差遣?”

剩下的幾個黑衣人見狀不敢上前,可現在這狀況不死你死就是我活,猶豫片刻,幾人提劍,再次攻來,自知不是對手,幾人騰空之時對視一眼,一人踏著一人肩膀越空轉身,身下的人攻向虞應戰,騰空的人借力翻身落到一直站在角落裡的女子跟前。

一劍擊出,刺向李言蹊的胸口。

虞應戰黑眸驟然緊縮,手下未收力道,“咔”一聲,手中的黑衣人瞠目嚥氣,猛地一推,將手中之人扔向襲來的黑衣人,自己則迅速回身,擲出腰帶,勒住那拿劍黑衣人的脖頸。

自此手下再不留情,不過片刻,院中已經屍橫在地。

李言蹊眼中仍舊因著酒醉而迷離,分不清狀況,踉蹌時又被人抱入了懷中。

虞應戰微微喘息,剛剛那心頭顫動的感覺讓他手有些發涼,心中只有一幕幕黑衣人出劍的畫面。

醉酒的李言蹊顯然不知道面前的男人經歷了何等的心潮起伏,人都看不清的抬頭一笑,鳳眸慵懶嬌憨,口中的吐著屬於女子的馨蘭芬芳。

她與他離得很近,鼻間竟都是她的氣息……

“表哥……唔。”

他手上還有鮮血,隨著他手握住她臉頰,鮮血蹭到了她潔白的臉上,他顧不得去在意,喘息著吻上那一整晚都讓他難以移開眼眸的紅唇。

他以為他與旁的男人不一樣,他不會被情·欲所操控,但現在才發現,自己骨子裡同樣有著男人的劣根,面對女色也有把持不住的時候,第一次放縱自己的體內的熱火,想嚐嚐那紅唇的滋味。

滑膩異常,混著酒香甜軟美妙,許是第一次親吻,他不懂章法,只顧著啃食舔吮,他身量高大九尺有餘,李言蹊雖比同齡女子高些但在他懷中卻極為嬌小,唇腔被那粗糲的舌頭全部佔滿,鼻間都是屬於男子的粗獷氣息。

虞應戰像一座大山將盛放搖曳著的桃花樹緊緊的攬在胸前,一片花瓣都飄不出去。

“唔……”難以呼吸,李言蹊推著他的肩,推不動人便扭動身子,妄圖擺脫他的桎梏。

堅硬的手臂死死的握著那纖細的腰肢,直到……直到懷中不再掙扎。

胸膛起伏,虞應戰喘息著抬起頭,懷中的人已經面泛不同於醉酒的紅暈,眼眸緊閉,陷入昏厥。

慢慢恢復了神智,後悔在胸中湧起。

他不該招惹她。

*

宮宴快結束了,始終不見那兩人回來,吳嵐不住的回身去看身後的小徑。

衣襬摩擦著樹葉的聲音響起,吳嵐再次回身,是虞應戰抱著人走來。

好在這處席宴隱蔽,虞應戰將人抱過,除了同在一桌的吳嵐,並未驚動其他女眷。

將人放下,虞應戰神色嚴肅的看著吳嵐:“勞煩吳三小姐帶她先行回府。”

實在有些好奇,吳嵐抬眸探究的看過去,但在對上那與往日無異的寒眸後卻突然怯喏了,只點了點頭,她平日可以與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