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如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她嘴角翹了翹,傲嬌的一轉頭,堅決不跟他對視。
哼!去府城居然不帶她,壞相公,這回一定一定不理他了,不然就是小狗!
眸子卻水光點點,像是帶著星辰。
陸二郎哪會不清楚小妻子在想些什麼,在腹中搜颳了一陣詞語,正要繼續逗弄她,一雙眼睛卻突然凝在寶如的耳垂上。
小巧的一隻,胖乎乎白嫩嫩的,此時因害羞而泛紅,就如同上好的桃花玉,讓他突然間有些熱血沸騰。他想……
陸二郎覺得自己大概是昏了頭了,他眸光暗了暗,嘴唇直接湊上去,對著那粉白的耳垂輕輕舔了一口。
“呀!”
寶如原本正在生氣呢,想著他要是不好好哄哄自己,那今晚就堅決不跟陸二郎說話了。
誰知這個念頭剛起,溼漉漉的觸感便在耳垂上蔓延開來。陸二郎還嫌不夠,甚至把那小小的一隻含在嘴裡重重吸咬了幾口,帶著幾分凌虐的肆意,刺激的寶如渾身止不住地抖了一下。
“相公……”
寶如什麼都忘了,軟軟叫了一聲。
她眼中水意更加明顯了,想轉回頭去看陸二郎,求他不要這樣了,她覺得自己好奇怪,耳朵酥麻麻的,渾身也酥麻麻的,可是剛要開口,陸二郎的嘴唇便順著耳垂細細地往下吻,一下接一下,她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腦子好像混混沌沌的,滾燙的吻一顆顆印到她身上,從耳垂到臉頰再到胸口,等再次清醒的時候,兩人已經並排躺在床上了。
剛鋪好的床榻亂糟糟的,被子也隨意捲到了一邊。寶如摸著自己被吸的紅腫的唇,委屈巴巴看了陸二郎一眼,再也不想理他了,一轉身面朝裡睡下了。
太壞了!這個人!
嗚嗚嗚嗚……
陸二郎見寶如這般,心裡又無奈又好笑又心疼。
他也有些自責,剛剛不該那麼失控地對待她的,寶如什麼都不懂,估計也是被他剛才的模樣嚇壞了吧。
可……陸二郎倒是想控制住自己,但是這般朦朧的夜色下,心上人就嬌怯地坐在自己身邊,那顫巍巍的耳垂像是有魔力一樣,不斷地誘。惑著他上前。明知道她膽子小又怕羞,偏偏那副可憐的模樣,又讓他只想狠狠地對待她,看著那粉白的軀體為自己顫抖……
原本衣服都散開了,只是嘴唇行進到她胸口處,感受著那裡一下一下緊張的跳動,陸二郎才從不受控制的情。欲中回神,對上她又羞又怕的眼睛,其中的無助敲醒了他,陸二郎終於停了。
此刻,面對著她不理人的舉動,陸二郎從背後抱住她,頭輕輕放在她的肩膀上,伸手上前,想幫她把衣服重新穿好。
寶如卻以為他又要做剛才的壞事,她有些怕,牢牢護住那裡,堅決不讓陸二郎碰。
見此,陸二郎無奈,安撫道:“寶如別怕,我不碰你。”
他覺得自己太心急了,這幾日為著家裡的事情忙碌,也忘了那兩本避火圖的事,看來等閒下來,得多給娘子做做思想教育啊,不然這小傢伙,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開竅的。
而且,在此之前,陸二郎覺得自己有必要賣賣慘,並且跟寶如科普一下做夫妻生娃娃的問題。
這樣一想,陸二郎立馬換上了委屈臉,捏腔拿調地問:“寶如,你是不是不喜歡相公,討厭相公。”
“我……”
寶如本來想嘴硬的。可聽著相公沮喪的聲音,她心裡一緊,立馬轉頭去看陸二郎,果然見他面露傷心。
這種情況,在最聰明最厲害的相公身上,還是第一次出現,哪怕之前他大病剛愈,也從沒這樣過。
難道自己剛剛接二連三的拒絕,傷他的心了?
寶如忍不住這樣猜測,然後也不置氣了,轉過身看著他,乖乖搖搖頭說:“沒有,相公對我那麼好的……”
其實她剛剛,也沒那麼難受。就是好害羞,也有點怕,不明白平時對她那麼好的相公,怎麼非要那麼大力的吸她,還咬她的嘴唇,她都有些痛了。
“那你怎麼這麼抗拒我。”
陸二郎繼續委屈巴巴。
但是看著寶如愧疚的樣子,他又十分心虛,覺得自己可真是禽獸啊!這麼不要臉的誘。拐小妻子。
可是想想以後的幸福日子,偏偏不這樣做又不行。
兩人總不能一直不圓房,也總不能一直讓她誤會下去,以為夜裡親親就算是生娃娃了。不說別的,每天看著香香軟軟的小嬌妻睡在身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