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得選,就算不喜歡我也會讓他變得喜歡,不對,是要愛我!”
白卿頓時又凌亂了,之前墨帆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再一次被重新整理了。
“其實之前那副樣子確實挺有欺騙性的,我也覺得很好玩,如果槐守真的喜歡的話,我倒不介意偶爾再扮著玩玩,我很尊重他的。”墨帆忽然
語氣輕快道。
白卿別過臉,默默在心裡鄙視現在的墨帆,然後一邊懷念曾經的墨帆。
馬車裡暫時安靜了下來,耳邊車軲轆轉動的聲音很有規律,接下來要去哪裡好了。白卿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問句。
“你身上的蠱毒沒事吧?”墨帆忽然問道,打斷了白卿的思緒。
白卿抬眼看向墨帆,眨了眨,“啊,沒事,反正暫時死不了就是了。”
“連心劫啊,這種相愛相殺的蠱毒,母蠱是誰啊?”墨帆話語裡興味十足。
相愛相殺?!什麼跟什麼。又不由小小的埋怨了一下姚荊,不用什麼都跟他徒弟說吧。
“不是誰。”
“哦~不是誰啊。”墨帆拉長了聲音。
白卿狠狠的點了點頭,“反正我自己能處理好。”
墨帆不可置否,沉默了一會然後從一旁拿出一封信遞給白卿,“這是墨晟楠讓我給你的,說想請你交給順倉帝。”
白卿有些訝異的接過,想起那個奇怪的男人,“他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會替他交給,順倉帝。”
“不知道,反正他只是讓我把信交給你請你轉交一下。”墨帆說的不以為然。
白卿卻像心裡被什麼堵了一下似的,聲音有些悶悶的,“我沒你們猜想的那麼有地位,再者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玖瀾國呢,就算回去了四殿下的身份也是不可能再回來的。”
墨帆不跟白卿爭辯這些,只是笑了笑,然後換了個話題,“好像順倉帝出了什麼事了呢。你不回去看看會放心嗎?他可是你親爹。”
你還不是害死了自己的親爹!再者玖瀾滄他能出什麼事?!他怎麼可能出事!再怎麼看都只有他讓別人出事的份!
“再大的事他也能解決吧,就算真有什麼難事我回去了就能解決了?我好不容易才出來,回去?我嫌自己活膩歪了嘛。”白卿乾巴巴的答道,看著信封暗自‘切’了一聲。
“是嘛?”墨帆把視線轉回墨槐守安好的睡顏上,“不過這次可能真的說不好了哦,大約從十來天前開始順倉帝每天有大量時間無端陷入昏迷,氣息微弱,御醫皆束手無策,連朝政都已經交給玖瀾凌泉了呢。”
白卿愣愣的看著墨帆,“真的?”脫口而出的聲音有些乾澀,帶著慌亂。
墨帆眼眸一挑,“我騙你幹嘛?”
白卿的腦子嗡的一下,抓著信封的手指也收緊了。
見白卿不再說話,墨帆也陷入沉默,青蔥一般細嫩的手指輕輕的廝磨著墨槐守的唇瓣,許是被墨帆弄得有些癢癢的,睡夢中的墨槐守無意識的張開嘴就把墨帆的指尖含住了一點點,溼潤溫熱的觸覺敏銳的從指尖傳達到整個身體,墨帆看著墨槐守的紅潤的嘴唇眼睛都要放光了。
他怎麼會突然就病了,今年春天逃出來的時候他不還
是好好的嗎?他。。。不是帝王嗎?他不是無所不能,強悍無比的玖瀾滄嘛?
“出了城就把我從馬車上放下來吧,”白卿忽然道。
墨帆眼都不抬,繼續調戲著睡夢的墨槐守,“嗯,隨便你吧。”
偶爾墨槐守傳出細碎的吟聲表示對墨帆打擾到睡眠的不滿,惹得墨帆越發孜孜不倦。
出了墨雨城,墨帆毫不猶豫的把白卿丟下了馬車。
白卿看了看有些陰沉的天空,雲層厚積。
現在自己是在幹什麼?因為聽到他病了所以自己忽然就想趕回他身邊?這麼衝動幹嘛呢,自己回去他就能好了,而且老人不是常說‘禍害遺千年’嘛。
自我檢討良久的白卿最後還是用‘他死了自己也活不了’這一條來說服了自己。
白卿打算買一匹馬,馬車速度太慢,雖然白卿不擅長騎馬但勝在速度夠快,畢竟墨國離玖瀾國實在有些遠。
白卿向墨帆打聽了一下,結果得知最近的一個馬場離這有好幾里路,而且剛才坐在馬車上的時候是有經過的!
明明那個時候自己已經說了要下馬車了,墨帆是故意的吧!白卿有些憤恨的想。
墨帆對白卿憤恨的眼神視而不見,無辜的聳了聳肩,是的,他就是故意的,誰讓他之